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瞧着与自己女儿年纪差不大的柳垂容,眼底布满了乌青,想着卫国公府如今遭了难,一大家子的担子可就落在她身上了,轻轻叹口气:“本宫也想帮你,可如今局势,却是有心无力。”
圣上突然病逝,自己膝下又不曾有皇子,现下又遭囚禁,实在是。
想起今早儿,沈敬之托人带了封口信,让自己照看自己母亲与夫人,并表明此状不会太久。
时间紧迫,柳垂容换好衣物,接过手令与地图,混进骚乱的宫女中,拎着个水桶,看似是去救火的,出来趁机落单绕出去。
柳垂容一路小心翼翼,避开巡逻的侍卫和匆忙奔走的宫人。按照地图的指引,她终于来到了掖庭狱。
掖庭狱门口有两个守卫,柳垂容深吸一口气,尽量让自己镇定下来,走上前去。
“站住!干什么的?”守卫厉声喝道。
柳垂容强装镇定,递上皇后的手令,说道:“皇后娘娘吩咐,让我来给安宁公主送些东西。”
守卫接过手令,仔细查看了一番,确认无误后,才让她进去。
柳垂容走进阴暗潮湿的牢房,终于见到了公主。公主面容憔悴,头发凌乱,看到柳垂容,眼中闪过一丝惊喜。
“母亲!”柳垂容快步走到公主面前,声音带着一丝哽咽。
公主拉着柳垂容的手,急切地问道:“府中可好?”
柳垂容忍住泪水,说道:“母亲放心,府中一切安好。”
公主听后,沉思片刻,说道:“好孩子,这些日子苦了你,眼下此地不宜久待,你还是快些回去吧。”
柳垂容点头道是,将袖口中的点心与药递给了吴嬷嬷,便匆匆离去。
然而,就在她快要走出掖庭狱的时候,突然听到身后传来脚步声。柳垂容心中一惊,加快脚步。
“你是哪个宫里的?”一个声音在身后响起。
柳垂容心跳加速,不敢回头,拼命往前跑。
她在宫中的小道上狂奔,身后的人紧追不舍。黑暗中,一双手抓住了她,带着她拐进一个废弃已久的屋内。
待搜罗的侍卫离开,这才松了一口气,回头发现刚才是陈若观救了自己。
“陈公子,怎么会到这里?”两人一前一后靠在墙壁后面,带有一丝百合香味的胭脂味在这狭小的空间内弥漫开。
陈若观感觉有些闷,皱着眉头,退后一步,压低声音:“娘娘见你许久未归,有些不放心,让我来寻你,此地不宜久留,我们赶紧离开。”
两人放慢了脚步声,从后门离开,好不容易躲过了禁军巡逻,回到皇后寝宫附近,姜蕴玉正在门口一脸焦急地踱步,见柳垂容回来这才松了一口气。
“可算回来了,担心死我们了。”姜蕴玉说道。
瞧柳垂容完好无损,来不及的多说什么,拉着她换好药童的服饰,三人趁着夜色匆匆离开这里。
回到马车内,柳垂容已是疲惫不堪。
姜蕴玉看着她憔悴的模样,心中满是不舍。
“多谢陈公子,改日一定登门拜谢。”柳垂容向陈若观谢道姜蕴玉刚准备抢先替陈若观拒绝,要知道自己认识他十多年,每次一说要去他府上做客,他就一副要吃人的模样。
还未等姜蕴玉开口,陈若观却说道:“不必麻烦了。”
态度虽说不上多好,但是难得平和一些,这就已经足够让姜蕴玉震惊了。
马车缓缓前行,三人都沉默不语。柳垂容靠在车壁上,思绪纷乱。
回到国公府,忙了一夜,柳垂容也是难得睡得安稳些。
另一边沈敬之在三殿下进宫那一日,便躲了起来。
他知晓寒衙司是不能回去了,就连墨燃也断了他的消息。
“福源斋的包子,还热乎着呢。”林祁政将怀中的油包纸放到桌上,招呼沈敬之过来吃。
早在一个月以前,他便让林祁政秘密回京。
一接到京中传过来的书信,林祁政便声称自己突染恶疾,今日不易见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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