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话毕,沈敬之转过身去,双手环抱起来,闭目养神,不再开口。
柳垂容觉得无聊,开始拨弄车帷底下的流苏。
定安侯府距离国公府有一段距离,穿过西街,往南上了息心桥,再走过三条街才能到。
柳父与李氏早早就在门口迎接,远远瞧见马车过来,赶忙让管家将门口的鞭炮随即点响。
马车停在侯府门口,沈敬之立马起身出去,柳垂容以为他坐着不舒服,掀开车帘却看见沈敬之伸出手要牵自己下去。
柳垂容踏下马车,被沈敬之牵着,向父亲与母亲行礼。
柳垂容今日穿着套淡粉色罗裙,上面绣着清新淡雅的玉兰花,头发盘成了已婚妇人的模样,戴着一对琉璃蝴蝶戏花金簪,看起来十分俏皮。
门口站着的众人嘴里都说着喜气话,热闹非凡,柳垂容扫视一圈却没见到自己祖母与大伯母一家,心中颇感奇怪。
沈敬之身份不凡,官阶又比柳父高许多,所以柳父见他行礼,赶忙扶起,表示不必。
“还请沈指挥使进屋喝杯热茶。”柳父也不敢摆出岳丈的架子,很是客气地说道。
“岳丈客气了,叫小婿敬之即可。”
“姐姐,姐夫。”柳云从不知从哪里冒了出来,穿着一身褐色银细花纹底锦服,头发用一根玉簪束起来,看起来沉稳了不少。
这刚走到门口,就被柳父敲打,“没有规矩,要叫沈指挥使。”
柳云从摸了摸自己额头,朝着沈敬之拱手行礼道:“见过沈指挥使。”
沈敬之被一群人簇拥进了侯府前厅,女眷则拉着柳垂容去了后厅聊天。
李氏趁机拉着柳垂容的手,低声道:“你祖母昨日就到青城寺庙祈福去了,要过一段日子才能回来,今个都是自家姐妹聊聊天天。”
听到这话,柳垂容悬着的心也放下了,祖母不喜自己,如今不在也好,见了也只是徒增烦恼。
后厅的屋内围满了嫂子丶婶子丶表妹,一些柳垂容都未曾见过的亲戚,如今,就算柳垂容嫁入国公府是个妾室,可到底也是个国公府的妾室。
瞧今日带回来的礼单,满满当当的几页纸,婆子丫鬟也是搬了好些趟才将东西搬完,如今一间空屋子被塞得满满当当。
可见国公府对于这个孙媳很是满意,这么多东西也是给她撑足了脸面。
李氏坐在高位,旁边是宋姨娘。
柳垂容向母亲跪拜行礼,得到李氏点头,才起身向宋姨娘行礼。
柳依斐坐在侧边,瞧着柳垂容眼神满是羡慕,想着自己何时才能找个如意郎君嫁人,想起母亲叮嘱让自己没事就到李氏面前候着。
将李氏哄开心了,自己也能寻个好出路。
柳垂容一一应付着,脸上始终带着得体的微笑,心里却早已疲惫不堪。
这些虚情假意,她早已看得透彻。
宴席结束后,柳垂容被母亲李氏拉到了房间里。
“容儿,你老实告诉娘,敬之他待你好不好?”李氏拉着女儿的手,一脸担忧地问道。
“娘,您放心,夫君他待我很好。”柳垂容反握住母亲的手,柔声安慰道。
李氏叹了口气,道:“容儿,娘知道你受委屈了。敬之他……他并非良配,可如今你已嫁入沈家,便要好好过日子。”
柳垂容点点头,眼眶微微泛红。
她何尝不知,沈敬之并非良配。
可这桩婚事,是她唯一的出路。
李氏拉着柳垂容的手,眼角的皱纹仿佛刀刻一般,写满了岁月的沧桑。
“容儿,你长姐的事,你可听说了?”李氏的声音带着一丝疲惫,还有一种说不出的无奈。
柳垂容心中一紧,她如何不知晓长姐的“荒唐事”。
柳依依,定安侯府嫡长女,性烈如火,前几日带着家中小厮去青楼捉人,闹得满城风雨,如今已是京中贵女圈的笑柄。
“娘,女儿听说了。”柳垂容的声音低低的,像夏夜里被风吹落的栀子花瓣,带着一丝苦涩的香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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