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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知,似乎放下东西便走了。”绿珠将东西递与柳垂容。
柳垂容打开纸条,只见“新婚贺礼”四字,右下角写着“弟弟”二字。
柳垂容未曾料到竟是他,毕竟回府之后,与柳云从也未曾多见几面。平日里柳云从要去学堂上课,归来甚晚,除了晚间用膳时能见上几面,其馀再无过多交集。
柳垂容接过绿珠手中的金簪,借烛光仔细端详。金簪的投影映在墙上,宛如一只栩栩如生的凤凰。
这般物件,通常是母亲为即将出嫁的女儿所备,未承想柳云从竟替她准备了。
柳垂容吩咐绿珠好生收起,这金簪一看便价值不菲,难为他如此费心。
回去途中,书意对柳云从道:“大郎,夫人若知晓您将身上的氅衣脱了,换钱给姑娘买了这簪子,怕是又要打您板子。”
柳云从道:“此事天知地知,你知我知,若被母亲知晓,那你便是罪魁祸首。”
书意无奈叹气,应道:“小的定会替大郎保守秘密。”
翌日清晨,卫国公府将算好的良辰吉日送至侯府。李氏看过,并无异议,表示一切依照国公府的礼法行事即可。
侯府接连操办喜事,下人们布置起来轻车熟路。婚礼前三日,卫国公府再度派人送来众多聘礼。李氏见了,拉住罗管家询问:“前些时日,国公府已送过聘礼,如今这又是……”
罗管家自然明白李氏的顾虑,忙道:“这些皆是国公府给二姑娘的聘礼。我们家二郎说了,让二姑娘以妾室之身嫁入府中,实在是委屈了姑娘,故而此次聘礼自然要丰厚些。”
“这是?”见罗管家单独拿出一些物件,李氏面露不解。
“此乃二郎特意吩咐,专为二姑娘准备的。”言外之意,这些并非聘礼,可任由柳垂容随意支配。
沈敬之心知自己送去的聘礼,大概率不会落入柳垂容手中,侯府怕是会拿来贴补家用。怕她受了委屈,特意挑选了一些小物件,让罗管家亲手交到柳垂容手中。
李氏闻之,心领神会,让刘妈妈去后院将柳垂容请来,只道是国公府来人了。
此刻,柳垂容正跟着嬷嬷学习规矩,这些日子天天点名,嬷嬷还要日日抽查,柳垂容只盼着能早日嫁入国公府,脱离这苦海。
听闻刘妈妈来请自己去前厅,柳垂容总算松了口气,让嬷嬷先回,明日再继续学习功课。
嬷嬷见是国公府来人,也不好阻拦,只得点头应允。
柳垂容行至前厅,只见满地锦盒,大大小小,不计其数。
瞧见柳垂容前来,罗管家赶忙起身行礼,道:“见过二姑娘,这些皆是我家二郎让小的代为转交姑娘的。”
随后,身后一小厮端着一堆物件走来,堆得如同小山一般,柳垂容险些瞧不清他的面容。
绿珠见状,赶忙上前帮忙。
对于自己将要嫁予之人,柳垂容仅知晓他乃寒衙司指挥使,为人狠厉,负责京中官员诸事。
听到“寒衙司”三字,柳垂容不禁感慨,自己近来不知怎的,总是与这地方有所牵扯。在青州时,此地于她而言遥不可及,如今却近在咫尺。
柳垂容向罗管家道谢,转身让绿珠从厨房取来两份栗子糕,一份让罗管家交予他家二郎,另一份则让罗管家带回去自行品尝。
毕竟是自己未来的夫婿,多些讨好,总是没错的。
更何况对方送来诸多好物,礼尚往来,也是应当。
冬日白昼短暂,时光匆匆,转眼间便到了大婚之日。
李氏一早来到院子,细细叮嘱:“女儿啊,今夜可要乖巧懂事,万不可扭捏作态。男子到了床上,皆是一般模样,莫要端着架子。”
柳垂容隔着盖头,轻声应道:“女儿明白。”
“这副手镯,虽非稀世珍宝,却是我嫁与你父亲之前,你外祖母亲手交予我的。如今,我将它为你戴上,只盼你往后的日子如同这镯子一般,圆圆满满。”话至此处,李氏声音哽咽,想到今日乃大喜之日,恐不吉利,硬生生将泪水咽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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