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罗贝鼻头酸酸的:“你明明不认识我的奶奶,也不知道我们之间是如何相处的。”
“但我了解你,知道你是感情丰富又细腻的人。你和周筱桐萍水相逢,也会关心在意她的情绪。”涂白棠说,“你现在因为自己不够伤心而纠结,正是因为你善良。”
自己哪有他说得那么好呢。
罗贝握着电话,许久后才轻声说道:“……谢谢你。”
“不用谢,”涂白棠说,“我现在很惭愧。”
“为什么?”
涂白棠又叹了口气:“没能陪在你身边。”
“别这么说呀,”罗贝有点不好意思,“你能陪我说话,开导我,我已经很开心了。你也没有义务非要……”
“我有啊,”涂白棠说,“我有。”
“……”
“却只能在电话里陪你,对不起。”
罗贝一时间不知说什么才好,无意识地抬起手来,握住了胸口那枚小小的兔子别针。
两人都没有再开口,就这么沉默了会儿,气氛竟也全然不尴尬。
“……也很好的。”罗贝说。
他闭上眼,脑中浮现出的涂白棠,是记忆中最熟悉的兔子模样。
有着可爱又真诚的小黑豆眼,注视着他时鼻头会轻轻扇动,耳朵像双马尾一样垂下来,看起来软软的,令他感到放松,吸引他靠近。
“罗贝!”不远处一声呼唤打断了他的假想。
罗贝转过头,视线中是一个挽着长发、面容姣好的女人。
那张脸上也没什么容易被记住的特征,但他们毕竟相处多年,罗贝还是可以认得出来。
那是罗昌盛现在的妻子,他的继母,孙文硕。
罗昌盛在提起她时总是会说“你的妈妈”,但罗贝还是倔强地称呼她为“阿姨”。
孙文硕朝他走了两步,问道:“我们现在回去了,你一起吗?”
罗贝站起身来,点了点头。
罗贝和孙文硕自然也是“不熟”的。
罗昌盛和孙文硕结婚的那一年,罗贝五岁,已经有了记忆。
在罗贝的印象中,孙文硕并不曾刻意地针对过他,但也从未主动地对他表达过亲近。他们在同一屋檐下生活了十多年,相处得仿佛是两个客客气气的邻居,一年到头搭不上几句话。
罗贝伤势本就没有完全恢复,今天又勉强着自己行动了太久,关节隐隐酸痛,步履蹒跚。
孙文硕走在他前头,几次停下脚步等他,终于进了电梯后小声催促了一句:“车已经在等了。”
罗贝低着头:“不好意思。”
“身体不舒服吗?”孙文硕问。
罗贝心想,自己住院的事情,罗昌盛好像根本没有和家人提起过。
倒也不奇怪。毕竟他的妻儿对此也不会关心。
“有点,”罗贝说,“没什么事,我会走快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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