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涂白棠转身的时候,两片长耳朵双马尾似的甩动了一下,鼓鼓的腮帮子还在嚼动。
罗贝紧张兮兮地想着,真萌啊。
他的身体本能地向后闪躲,眼睛却牢牢地锁在朝思暮想的兔兔头上,舍不得挪开。
涂白棠并没有立刻发现他,视线落在了乐呵呵走向自己的谌早身上,表情显得有些茫然。
“我们前几天刚见过的,”谌早走到他跟前,主动自我介绍,“就在义卖摊上,我们还聊了会儿呢!”
涂白棠似乎想起了什么,十分和善地点了点头,问道:“怎么来医院了,有什么不舒服吗?”
谌早转过身,指向了罗贝:“我朋友住院,我来陪陪他,正打算散个步呢。涂老师你怎么在这里?”
涂白棠顺着他手指的方向,看到了正悄悄往后退的罗贝。
罗贝咧开嘴,无声地“呵呵”了两下。
他觉得自己好像已经可以分辨出兔子的表情了。
涂白棠现在眼神有点儿凝重,耳朵也立了起来。
“我在上班。”涂白棠说着站起身来,大步地走向了战战兢兢的罗贝。
“啊?上班?”谌早茫然地眨巴了两下眼睛,一副摸不着头脑的模样。
涂白棠走到罗贝跟前,低下头居高临下地看着他。
他的角度恰好背着光,罗贝整个人都被笼罩在了阴影里,慌得眼神乱飘,第一次不敢直视面前本该无比可爱的画面。
涂白棠就这么看了他一会儿,叹了口气,说道:“一直躺在病床上,确实是挺无聊的。”
他的语调依旧温和,透着浓浓的无奈。
罗贝因而愈发惭愧。
谌早跟着跑了过来,一脸状况外地问罗贝:“你也认识涂老师?”
罗贝也想问他同样的问题。
而且,刚才自己已经向他介绍过了主治医师,现在看到那么大个兔兔脑袋,怎么都该猜到了吧。
难道谌早是那种有点迟钝的人吗?
气氛尴尬之际,罗贝听见自己胸口的别针“啧”了一声。
“那家伙不在啊。”胡萝卜别针嘟囔。
罗贝这才意识到,因为没有穿白大褂,兔兔别针此刻并不在涂白棠身上。
听这小东西的语气,怎么还有点遗憾呢?
“他是我的病人,”涂白棠向谌早解释,“我是这里的医生。”
“啊,你不是我们学校的老师吗?”谌早傻傻地问。
罗贝倒是比他更快反应了过来。
这家医院是他们大学的附属医院。之前在公众号文章的末尾关于涂白棠的介绍栏里写着的,涂白棠是副教授。想来是谌早在学校里偶遇过他,只知道他教师的身份,但从未上过他的课,也不知道他所教授的专业。
罗贝也是最近才知道,原来医生还得去大学授课。过去不曾接触过,属于是知识盲区了。
谌早疑惑了会儿,忽然想到了什么,用力拍了一下手,看向了罗贝胸口的胡萝卜别针:“怪不得我看这东西特别眼熟!是涂老师你送他的,是不是?那是之前义卖摊位上卖的!”
“对,”涂白棠回答他时视线始终落在罗贝身上,“你的朋友现在最好不要离开病房太远。散步的话,在病房走廊里走走就好了。”
“可是楼下光线比较好啊,”谌早说,“晒晒太阳对心情好,人状态好,好得更快吧!一样要走,下楼不是更好吗?”
“他现在不能坐,下了楼觉得累了也不能马上休息,”涂白棠摇头,“再忍个一两天吧。”
“哦……这样啊……”谌早点头,转向罗贝,“那我送你上去。”
涂白棠低头收拾了一下手里的半袋面包,说道:“我陪你们一起上去吧。”
罗贝惊讶地看了他一眼。
涂白棠无疑忙得很,连正经吃午饭的时间都没有,怎么还要特地跑这一趟。从这里回病房只需要过个拐角再乘坐电梯,自己有谌早陪着,应该没什么值得担心的地方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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