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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是在他意料之外的发言,而他能感知到她的所言发自内心,也不由对她改了观。
或许他该重新评估小田月这个人了。条野想。
他走神的时间持续得很短暂,只是一个恰到好处的沉默时间段,没一会儿便回过神来,轻轻笑了声,表情也难得多了些真心实意。
但他的言语依旧刻薄:“很不错的演讲,可惜对于绝大多数人来说,欲望与野心就足够驱使一切了。”
小田也承认这点:“我知道,所以我只是在说自己的看法罢了。”
条野不置可否。
他又捧起茶杯抿了一口,茶水已经凉了,有些涩口。于是他挑剔地放在一边,随后才慢条斯理地开口:“那么,究竟是谁想要征服世界?”
这很显而易见。
拥有预知能力,提到统治世界,但又并非她自己的想法——已经提示到这种程度了,他要是再猜不出她的目的,那岂不是成为和铁肠先生一样的笨蛋了?
小田却说:“你猜得到。”
他猜得到?是在猎犬的情报网中吗?
条野搁置在桌面上的手指抬起后轻轻敲了敲,迅速在脑海中过了一遍他所知晓的强大又得势的异能力者。
一个个名字在他脑海中浮出,又一个个被他打上叉号删除。最终,只剩下那个他最不会去怀疑的名字。
强大自负,有权有势,最具备统治世界的硬性条件,同时也拥有合乎逻辑的理由与野心的——也许就是想做小田所说的那种救世主——唯一且最有可能的人选。
白发警官呼吸一窒,原本合着节奏轻轻敲击着桌面的指节忽然错了节拍重重落下,好在还有雪白的手套遮掩他手背上因用力而绽起的青筋,让他不至于那么失态。但他唇角一贯来用于掩饰情绪的微笑已经荡然无存,唇瓣抿得很紧,绷成一条紧张的线。
他想到她在暗示谁了。
那个将他带进猎犬,让他成为警官,甚至使他改变自我,开始渐渐享受起做好人的感觉,不再单纯为了折磨他人聆听苦痛而活的人。
——猎犬的队长,世界的英雄,福地樱痴。
有那么一瞬间,条野完完全全褪去了温柔的假面,宛如一把终于出鞘的利刃,甚至不自觉拿出了审讯时都不会用上的气势,冷着嗓音问道:“您知道您在说什么吗?”
可惜小田很习惯这种谈话方式,一点也没有被他威慑到。
也就是脸色黑了点声音冷了些,这样的人她现在也算是见得多了。就比如从前的太宰治,一贯来的森鸥外,偶尔表演欲旺盛的六道骸,还有没睡醒的云雀恭弥——咦,说起来,为什么灵魂还要睡觉?
总之,她非常镇定自若地回答了条野的质问:“你就说他是不是最有可能的吧。”
条野又被噎住了。
但这一回,他显然没有那么好的耐心,紧接着讽刺道:“又或者这只是您用于离间的一面之词。”
“你当然可以这么怀疑。”
小田意有所指:“但那家伙不是给了你一双眼睛吗?你可以自己睁开眼睛仔细看看。”
“我只是告诉了你我的发现,然后向你举报了你的长官。”
说着,她又很坦诚地告诉了他所有她知晓的一切,比如福地暗地里的身份神威,再比如[天人五衰]中她已知的三个成员。
最后不那么负责地总结说:“至于具体的真相,应该由你来亲自调查不是吗?警官先生。”
“……”
白发的警官忽然又笑了起来。
他抬起手摘下自己的警帽随意搁置在桌上,态度轻慢到了极点,就好在自己扔下的只是一件不值一提的东西。又抬手慢悠悠地将耳旁垂落的发丝梳至耳后,露出自己的耳朵来。
“又或者,我可以装作什么都不知道,然后以污蔑猎犬队长的罪名将你处罚。”
条野漫不经心道:“我猜,您对我可能有什么错误的认知。警官也好,罪犯也罢,这些都无所谓,我只不过是想满足自我的愉悦,聆听他人的绝望罢了。”
“不过,成为警官至少可以合法拷问他人,还不用担心惹上讨人嫌的麻烦,所以我暂时还不想丢掉这份方便的工作,也不想为了这种无聊的事情冒犯队长。”
他站起身,微笑着拔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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