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宋征玉还不晓得发生了什么事,昙白就已经愣了愣。原本是要走的,现在也不走了,改为慢慢亲了亲宋征玉。
“晚晚不是难受,是太舒服了。”
“不怕。”
宋征玉兀自还哭着,也不听他的话,手抬起来才要打人,陡地就松了力。
这回直接哭喊出声了,一个劲地骂昙白。
对方不但没有听他的话走,还在加倍地|弄|他。
宋征玉片刻之间,如何受得了?
“晚晚,晚晚……”
界里一时都是昙白在喊宋征玉的声音,这个时候加上这种称呼,宋征玉愈发不行。
终于在某个时刻,哭腔变成了因为一直以来的渴望被彻底实现的满足。
界外,天光在渐渐亮起,又在慢慢暗去。
一晚上过去,宋征玉不知道自己是什么时候睡着的,但他知道自己是怎么醒来的——被昙白亲醒的。
陡然开了这种事,于失去了宋征玉三百年的昙白来说,哪里能止得住?更何况对方本身也是要的。
宋征玉却不懂,他就知道自己好不容易睡着了,就被昙白又吵醒了。
不仅如此,还被对方影响得更难受了。
“晚晚,要吗?”
昙白只是象征意义地问了一句,宋征玉很快就感觉自己又被对方的手缚住了。
不过相比起初时,一夜过去两个人都稍微清醒了些。至少宋征玉能听得清楚昙白的话,知道他在做什么了。
比如昙白昏昏地问他,“晚晚喜不喜欢我?”
“不喜欢!”宋征玉边哭边嚷道。
可昙白只是笑了笑,就又挑起了他的下巴,同他亲过一番,又问:“那晚晚喜欢谁?”
说着做出略微思考的样子。
“金渺茫?落春归?”
“还是云不胡,窦简留?”
“又或者,落空尽,其他我不知道的人。”
宋征玉整个人忽而都燃烧起来了,因为昙白说出名字的同时,就在边上依次变出了有这几个人样子的分||身。他们不仅目光直直地注视着他们正在做的事,还向他伸出了手。
“金渺茫”和“落春归”一个模子刻出来的面孔上是昙白惯常的那种温柔笑意,正一左一右按着他的手。“云不胡”跟“窦简留”则是各自按住了他的脚。“落空尽”作势要来亲他。甚至连“方云鸳”也在。
简直荒唐极了。
“晚晚喜欢他们,就让他们一起来伺候你吧。”
“我不要!”宋征玉又羞又急,眼看“落空尽”就要亲上他了,谁知在即将碰到的前一刻,他又变成了昙白的样子。
昙白怎么会容许有别的人亲宋征玉呢,即使那本来就是他,但是顶着他人的样貌就不行。
他从一开始就没有想过这么做。
不仅是“落空尽”变成了昙白,其他人也都变成了昙白。
但画面并没有因此变得好看,反而是生出了一股诡异。包括本人在内的七个昙白,都一齐碰着宋征玉,他们或亲,或抚,或咬,或吮。
“既然晚晚最喜欢的还是我,那就只有我来了。”
最开始的昙白笑得一脸温和。
从前修仙,秉持礼节,而现在昙白一心只求宋征玉。为他如此,又算得了什么呢?
界里又是一天过去了,比前一天更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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