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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五十块钱两双的破凉鞋,有什么好擦的?!
问题是,他边擦还边往地上吐口水,嘀嘀咕咕说着什么。
郝刃仔细听了会,听懂了大概的意思。
“卑鄙的邪神走狗,吃完快点滚。”
郝刃的胳膊如果能动,此刻已经捂上脸没眼看了。
一脸激动兴奋的白冬儿自不会在意郝刃想什么,她三步并两步跑厨房里,端着好几盘海鲜、蔬菜和牛羊肉了走了出来。
刚把菜放到桌子上就迫不及待地开口问到:“邪神走狗大人,我能摸摸你吗?”
说着,她的手朝陶鱼的背后伸去,那个方向有一个人正被绑在那里睡觉,正是怎么都弄不醒的桑已。
陶鱼都快饿疯了,此时有菜有肉,对这家人正是感激不尽的时候,哪里会拒绝。
再说了,他们骂的是邪神走狗,跟她有什么关系?
陶鱼爽快地答应下来,没看到白冬儿的手只悬空停留了几秒钟,就一脸嫣红地缩回手,像是占了什么大便宜一样。
郝刃直接看傻了!
房子里只剩下幸福的咀嚼声,足足十分钟后,陶鱼才从餐桌上抬起头,像是吃饱了。
“我叫陶鱼,你们看着很面善,怎么称呼呀?!”陶鱼带着吃饱饭后的幸福笑容,看得人心都快化了。
“谁管你这个邪神走狗叫什么,吃饱了快点走!”夫妻俩齐齐跪在陶鱼面前,嘴里骂着凶狠的话,脸上却带着迷离的笑容,好像他们身体里正有两股不同的力量控制着,让他们言行不一。
“这是我爸爸,白不凡,这是妈妈甘灵,我叫白冬儿。好啦,吃饱喝足就走吧,我们还有重要的事要商量呢。”白冬儿没跪,她很正常地在撵陶鱼离开。
如果忽略掉她偷偷牵住的那根手指的话。
陶鱼用另一只手挠了挠头发,这一家人总给她一种十分割裂的感觉,一边恶言恶语,一边又笑容满面、万分客气。
算了,也许就这个游戏的策划有病,就喜欢这个调调吧。
进入这里之前,陶鱼一直不确定主线任务是什么,见到这三人,又听到他们自报的名字,就突然有了种恍然大悟的感觉。
被害者一家三口都出来了,这妥妥得是要她调查他们真正的死因呀,这种情况下,她怎么可能会主动离开呢。
打听消息才是正事。
当然,在这件事之前,陶鱼最想知道的是,戴白纱的女人和刑狱去哪里了?
“你们见没见过一个戴白纱的女人?她疯疯癫癫的一直在找恶灵,手上还插着把小剪刀,身上有血。”
陶鱼尽可能描述出白纱女的样子,可除了她砍了郝刃,捅了自己,还扬言说刑狱是来杀自己的外,也只知道那家伙戴着白纱,是男是女现在都有些许不确定了。
好像有只手在她不知道的时候抹去了她一部分记忆。
同样迷茫的还有一旁的郝刃,和早已死去的一家三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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