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未及江无涯回答,一声凄厉尖叫划破天空,庭院树枝随之轻颤。
声音正是从明月阁传来。三人闻声急忙赶至,却见十余名京兆尹府差役围着一华服妇人手足无措。
那妇人满地打滚,鬓发散乱,金钗横斜。此刻如孩童一般踢踏着鞋履,有一只鞋已经飞了出去。
“淑娘哟,你睁眼看看吧!你过身之后,这些当官的混账就这样对你母亲哟!不仅不让我给你敛尸,还要提审从小养你的母亲!啊!”
她又开始凄厉尖叫。上官若捂住耳朵,问江无涯:“此人是淑娘的母亲?”
江无涯捂耳回道:“非亲生母亲,是这花楼的老鸨,叫做林秀娘。正是午时前就在此处的人之一。”
这边几人正闹做一团,李重翊却不见踪影。
半晌后,江无涯忍无可忍,出声喝道:“大胆刁奴!你午时前便在此,有重大嫌疑!官府提审,还不从命!”
这一声喝,反使林秀娘怒火更盛。她蹭地站起,蹿至江无涯面前,一口啐向他。
“我呸!你算什么东西!我迎香楼往来皆是二三品大员!若让他们知晓你如此待我,你……”
“便如何?”李重翊从众人身后走来,冷笑开口,“想必这是花楼老鸨吧。本侯也有二品爵位,可配跟你谈一谈?”
他身形高大,怀中抱剑,玉革带一束,更显宽肩窄腰,俊姿秀容。玉色面庞上此刻噙着笑意,但上官若观之只觉胆寒。
李重翊唤来副将刘风,刘风面色一派肃杀之气,把一只匣子仍在地上。哗然一声,数十只式样相同的银钗如流水般滑散一地。
林秀娘“哎哟”一声,急忙捡起几支吹去灰尘,耳畔传来李重翊带着笑意的威胁:“这是本侯从舞台后台找到的匣子,里面有一模一样的银钗将近五十只,想必不是给陪客伎人,而是给登台舞女准备的吧。”
他看向上官若。上官若会意,接过话头,“按我大乾律,民间伎人演乐舞蹈,必得官府批准。今日大理寺来此查案,顺便一查迎香楼的乐团批文。不知……”
那老鸨脸色霎时转白,抓住李重翊的衣角连连告饶。李重翊嫌弃地挪开,示意几个差役上前将她带走。
他大步一迈,正欲跟随江无涯向现场走去,却没见上官若跟上,回头只见她面露难色。
只见上官若面色沉静,语气却淡然,“小侯爷,那老鸨所说的,可是真的?那些二三品大员……若真找上门来,您打算如何应对?”
李重翊冷笑一声,“怎么,你怕了?”
上官若侧目看他,神色如常,语调仍旧轻缓,“下官不曾怕过,只是担心,此等人若真被寻来,难免要插手办案,节外生枝。”
她微微顿了顿,轻道,“若因此让真正的凶手逃脱,才是下官最不愿见的事。”
她话说得轻了些。只因多年的小官生涯让她知道,那些位高之人一旦插手,恐怕不只是真凶逃脱那么简单。
而是整个案子都有可能不复存在。
她看向李重翊,只见少年剑眉微拧,通身散发着冷意,显然没有信任她这番说辞。
上官若轻叹。李重翊不信她,也在情理之中。
纵观人人拜高踩低、奉利益为圭臬的大乾朝堂,又有谁能相信,她是真的是在为差事着想?
不出她所料,李重翊冷脸丢下一句,“你若怕了,此刻离开便是。”
他转头便去了现场。
上官若压下复杂情绪,立马抬步跟上。
现场略显凌乱。一进门便是翻倒的三彩斗柜,散件撒落一地血迹中。房间正中,染血的紫罗帷自楹柱垂下,罩住一方小榻。小榻后有一小窗,采光不佳,使得整个房间昏沉暧昧。
斗柜旁,一草靶假人倒落在地,另一假人伏于榻前案几上,应是江无涯用来指明尸体位置的模型。
江无涯吸取之前的教训,立时先作坦白,“案发后,虽然京兆尹府来得晚,但是坊正先至,保护好了现场。两位尽可放心。”
上官若点头,又问,“最早发现尸体的人何在?”
江无涯遣去两个差役,片刻后一瘦小黝黑的女子被带上前来,江无涯解释道,“此人是淑娘的侍婢,也是午时前便在楼中的人。”
女子甫见到三名官员,就吓得跪地哭喊。
“大人,不是奴干的!奴只是发现了韩小郎君,奴没有杀他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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