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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这里刚好能望见她以前的卧室,亮着灯,现在已被充作了表弟的游戏房。
很小的时候表弟就对她说过:“要是没有你就好了呀,你的卧室就可以当我的游戏房了。我同学都有自己的游戏房,我们家房子明明那么大的。”
那时闻染年纪也不大,据理力争:“这是外婆的房子呀,我们一家人有权利住在这里的。”
表弟嗤一声:“你去看看房产证上写着谁的名字?外婆早就把房子转给我爸爸了。”
谁不想争一口气呢。闻染觉得,她爸妈以前也想的,只是没什么做生意的天赋,下岗以后的赔偿金,开饭店赔掉了大半,剩下的也不敢再轻举妄动,到底是亲兄妹,也就在舅舅家忍气吞声了这么多年。
普通人的骄傲和志气,就是这样一点点被磋磨掉的。
闻染从小在这样的环境里,空间被无限侵吞。什么摆在外面的东西,都要被表弟或舅妈拿走掉的。她不停往回缩,不停往后退,退到后来,只有一间小到转不开身的卧室属于她,里面满满当当摆满属于她的东西。
最记得每天零花钱不过五块,在街角面包店买一只刚烤好的黄油面包,藏在书包里带回卧室,也要把窗户打开条细缝,站在窗口偷偷的吃。
生怕表弟闻见香气,又在外面砰砰砰敲她房门:“闻染,闻染!你在吃什么?”
此时闻染坐在红砖墙的旧楼外,看着满墙的爬山虎有了染绿的迹象,微眯了眯眼,缓缓吐出一口烟。
大概是从那时就养成的习惯吧。
什么都要藏起来,才觉得安全。
她带着那把雨伞回家,第二天照常上班。到中午的时候,一场蓄积了太久的大雨终于落了下来,天色暗得像黄昏,雨有瓢泼的气势。
奚露和郑恋挤在窗口往外望:“唉,园区里又要积水了。”
闻染一个人坐在工作台前,托腮望着窗外灰淡的天。
心里满是许汐言昨晚那句——“雨天的路,是不好走的”。
奚露和郑恋看了会儿雨,开始觉得无聊,回到沙发上去刷微博。郑恋在跟奚露说:“许汐言今天出席品牌活动那身黑西装也太飒了吧!”
“是啊。”奚露猛点头:“那把黑伞落在她肩头的一滴雨,都像是点缀,配她一张冷脸,可以直接被拉去演电影喔。”
“她今天戴那只陀飞轮多少钱啊?几千万?”
“这品牌能买的一只表都要几十万往上走,她那块是高定,肯定是要几千万的吧。品牌大使嘛,这点架势要有的。”
闻染还坐在工作台前,托着腮,一只细瘦的指尖在工作台上轻轻的敲。
奚露和郑恋议论的许汐言,是她心中描摹的许汐言:
全世界闻名的新锐钢琴家。
各大奢侈品牌的宠儿。
人气胜过演艺圈无数流量,随便一张街拍也能被时尚博主拿去分析出十条道理。
全球福布斯名人收入排行榜里的华人女性。
……
她一笔一划,给许汐言添了很多的刻画。
可唯独忘了一点,以至于她昨晚在听许汐言说那句话时如此震撼——
许汐言也是个人。
绝不能说许汐言是个普通人,但她好像忘了,无论许汐言如何的光鲜、成功、富有、才华横溢。
许汐言也是个正常的、人。
闻染自知是个再普通不过的人,所以面对许汐言这样的存在时,习惯性把自己摆在“弱者”地位,一门心思只想自保。
原来许汐言,不是没情绪,不是没安全感。
在她们的这段相处里,许汐言也有她弱势的一面。
一场大雨落到下班的时候,还没停。闻染今天没带许汐言送她的那把伞,带自己的一把蓝白格纹伞。
和奚露她们一起,站在落锁的工作室门口打车。奈何雨势实在太大,前面排了百来号人。奚露和郑恋决定放弃:“坐地铁回去算了。”
“可从文创园走到地铁站的话,要走四十多分钟呢。”
这时,一辆奔驰滑到工作室门口停下,车窗降下,露出一张扣着鸭舌帽的脸,唤她:“闻染,我们今晚不是约了一起吃饭么?”
闻染一眼瞧出那是陈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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