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英俊男子说:“鹰爷从来不欺负女人,规矩还是由你来定。”
白玫一点情面不给他留情面:“林英俊你这个手下败将,别给自己今天晚上再输一次留下借口。”
林英俊道:“你鹰爷今天来是就挑战你的。他们几个玩还是老规矩:车可以改装,男驾手开车,车上必须坐一个女人,女驾手开车上面必须坐一个男人,这叫男女搭配,车上可睡。
至于赔率,一比一,我出十万,押我的车赢。
你与我比的规矩和赔率等到他们四人比过以后再定。”
白玫还是那句话:“依你。”
周胜利小声对齐总说:“京城姓英的好像是有备而来,白队长有些轻敌,有可能会吃亏。”
不想白玫的耳朵很好使,回过头来说道:“可惜他们没带蜗牛级选手,不然你也上场试试。”
林英俊继续说道:“我说过不欺负女人,请的赌车裁判是国内车赛的裁判,你我都认识,赌车裁判是请的京城有名的地下赌场裁判,京城赌车、赌球都请他作裁判。”
白玫依然表现出大度:“依你。”
赛车裁判非常瘦小精干,手持红、绿旗各一面,站在了起跑线的一边。
白玫这边坐在驾驶位上的是一个女驾驶员。她向站在身后的一群人里面喊了一声:“站着撒尿的上来一个。”
林英俊对白玫说:“我刚才说了,你们队里有你一个女驾手,其他两人可以全是男驾手。”
白玫道:“我在赛道上从来没把自己当作女人,别废话,上人吧。”
林英俊道:“我也不欺负你,我们也上一个女的吧。”
他点出了一个中等身个,体重超过一百公斤,染着火焰头发的女子,“狼妹你上吧,别把人家拉得太远。”
狼妹真的好像是一匹来自大草原的母狼,迈着草原摔跤手的摔跤步坐到了一辆敞棚的车上。
没用她点名,一个虎背熊腰的大汉坐到了副驾驶的位置上。
两边的驾手把各自的车开到了起跑线上。
裁判右手持红旗伸直了胳膊拦在前面,左手持着绿旗高高举起,嘴里含着发令哨。先是“啼啼”两声急促的短哨,提醒双方赛手做好准备。
两边的驾驶员与副驾驶上的青年男子都目视前方,做好了出击的准备。
“啼——”
一声长哨刚刚发出,两辆车脱缰的野马般窜了出去。
还没有跑出去一百米,林英俊派出的火焰头落在了后面,再往前跑,两辆车的距离越拉越远,一直跑到了山下,扩音器里传来了报警声,说明前面的车到了往回转的地方了。
相隔近二十秒后,方才传来第二次报警声,说明两车的距离相差了近二十秒。
果然两车回来时白玫派出的女孩的车在先,林英俊派出的“母狼”的车在后。
第一场,白玫一方剩出。
第二场,林英俊一方把车上的发动机换了大功率,胜了一场。
前两场只是热身赛,输赢都无关今天晚上林英俊的挑战。
第三场轮到双方主角出场。
林英俊说:“这一场咱们可要好好说叨说叨。”
白玫道:“我还是那句话,你说。”
林英俊没有客气,“第一,你、我还是开我们各自的那辆越野车,允许改装,但不能像我那位兄弟那样装大马力发动机。你赢了是你们厂的汽车制造生产水平上来了,我赢了说明进口车就是比国产车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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