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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倏地一惊,大脑思维赶紧拽了回来,谁是香饽饽,谁抢手,又是谁不待见谁?
他哀怨地望了白翎一眼,“这位女士,对您儿子有点信心好不好?”
白翎似笑非笑地看他,“我就是太有信心了,最开始觉得你配王子都绰绰有余,后来,门当户对的大家公子我也忍了。再后来,小家碧玉也成。现在……”话是这么说,自己的儿子自己可以埋汰。但她心里真实的想法是,之前那些相不成的,跟南弋一比,确实差了些意思。
“现在,是个男的,两只眼睛两条腿全乎就行了是吧?”邵禹顺着她自嘲,“您可真是我亲妈。”
亲妈这个词汇,在他俩这儿经常用来互相打趣,没什么忌讳。
“行了,你自己心里有点数吧,我说多了你也不爱听。”白翎站起来,陪他坐过去,看着他吃。“慢着点儿,自己家里的饭菜,还有人跟你抢怎么着?”
虽然话里话外挨了顿数落,但邵禹心甘情愿。只要能哄白翎心情舒畅一阵子,他就觉得值。大夫说过了,术后一年是最危险的阶段。所以,关于林雨辰的事,他只能潜移默化等机会,反正这么多年都等过来了,也不差这一年半载。况且,人家签了国内的经纪公司,大概率是回来一心一意搞事业的,他展开追求还需要一段时间,都不是一蹴而就的事。
邵禹狼吞虎咽,大快朵颐。
这些天在公司加班,谢秘书几乎按着他的口味点遍了周边的高档餐厅,并没有亏待老板的胃口。但吃来吃去,还是陈妈的手艺最合心意,就是所谓的,家的味道吧。在这方面,邵禹觉得自己也有点天赋,之前赶鸭子上架做的那一阵子,有时候白翎都分不出是出自他手还是陈妈。
吃了一顿舒服的晚饭,邵禹晚上回别墅放松一晚。他泡了个热水澡,时间还早,就到书房打开私人邮箱,处理积压的邮件。
最下边是谢丹丹发给他的,南弋的背调资料。他打开对牛弹琴有用吗?
接下来,邵禹又没日没夜地忙了一周,其间还往返了一趟美国,最终与掌握公司百分之十三股份的星河资本签下了意向书。这样,加上他手里的份额,稳稳超过了百分之五十一,股东大会的局势万无一失。当然,他也付出了一定程度的代价,这是必然的。
邵禹从不相信天上掉馅饼似的好运,他也从来没有被砸中过。从十九岁接手负资产的这家公司开始,他一边读书一边艰难维持,这期间每一次突破和跨越,都是付出了巨大代价的。邵禹头脑很清晰,走一步看十步,每一个阶段要达到什么目的,能接受的付出底线在哪里,他始终遵循着自己的逻辑。比如,一年前的成功上市,背后是反复的取舍与平衡,比起人性和所谓的血缘关系,他更相信利益至上的商业准则。所以,他坚决拒绝邵琦上杆子的追加投资,转而将自己手里的股份稀释到专业资本手里。
用邵家旁支传出来的话形容,就是敬酒不吃吃罚酒,忘本负义。
继而双方撕破最后一层脸皮,谁也不用再装兄友弟恭。
邵禹跟邵琦最大的区别就在于,一个善于做面子工程,暗地里逼得孤儿寡母无家可归的事都做得出来,明面上还一副痛心疾首情深义重的样子。
而邵禹只不过是宁愿受资本裹挟,也绝不允许虚伪之徒摘取胜利果实,便被定义为六亲不认的白眼狼。
他无所谓,不care,要不是白翎要强,在意圈子里的风言风语,他早就可以翻脸掀桌子,何必再忍。
而一场大病过后,白翎看开了许多。跟白家恢复了一点联系,也不再以陆家遗孀自居。邵禹一直清楚,是他这个拖油瓶绊住了白翎原本可以重头再来的脚步。她坚持自己陆家媳妇的身份,是为了断绝娘家让她扔掉邵禹的念头。所以,她认可的,邵禹再不以为然,也会顾忌着。
如今,他羽翼丰满,白翎也无欲无求,一刀两断,更待何时。
合上签过字的文件,邵禹疲惫地捏了捏眉心。丹丹适时敲门进来,例行问一句,“邵总,今晚八点有奥地利乐团的演奏会,您去吗?”
自从确认林雨辰签约国内娱乐经济公司,即将在与国外乐团合同期满之后回国发展,邵禹便着意让自己增加对音乐艺术方面的接触与了解。兴不兴趣的不重要,起码有话可聊,不必像现在每个月一回的往返邮件,大多问点儿吃得好不好,天气冷不冷之类没营养的话题。要是见面,还只能说这些,胜算不大。毕竟林雨辰应该已经不像少年时期那么缺钱了,共同语言非常重要。
因而,他让谢秘书预定了近半年国家大剧院所有国内国外交响乐团的演出。到时间了提醒他一下,他有空就去接受熏陶。可惜,理想很美好,现实太骨感。至今,他就去过一回。两个半小时听下来,比开了一场营销会还累。但邵禹没打算放弃,只是让谢助理每次多订一张票,他想,有个人作伴可能会没那么无聊。不过,那只是他解决问题的一个方向性建议,还没机会实践过。
今天,这个问题摆到面前,他思来想去,竟然无人可约。最初,他是计划带白翎一起的。在他有限的记忆中,印象模糊的父亲会陪新婚的小娇妻去欣赏这种高雅艺术。彼时,他还没意识到,白翎对林雨辰的反感和排斥异常强烈。
所以,现在,他去还是不去,和谁一起去,是个十分值得思考的问题。
邵禹瞄了一眼手表,刚过六点,时间来得及。他又翻开手机,未接电话和未读信息不少,但没有一条是来自他那位协议交往对象的。
他回忆了一下,上一次见面大概是半个多月以前,之后,互不打扰。
好,有规矩,有分寸,很好。他在满意之余,心底暗生一缕尚且未意识到的不爽。
邵禹发了一条信息过去,“今晚八点有一场音乐会,有空一起去听吗?”
他又补充了一条,“时间来得及的话,可以先吃晚饭。”
他喊来谢丹丹,让她按照南弋的尺寸,去对面商场一楼奢侈品店买一套适合出息这种场合的成衣送去医院。最早,公司举步维艰的年代,制作工装都是谢助理一手操办的,她的眼睛堪比米尺。
交代过后,邵禹自己打开休息间的衣柜,取了一套略微正式的墨绿色西装三件套换上,还应景地别了一枚胸针。对镜自赏,有点儿自我感觉良好。
然后,就没有然后了。径直等到七点,邵禹独自坐上车前往大剧院的路上,始终没等到南弋的回复。他也不知道自己矫情什么,就是不愿意打一个电话过去确认。
如果开了上帝视角的话,南弋一定会觉得他和邵禹之间大概天生犯冲。对方焦头烂额脚打后脑勺的时候,他刚刚入职尚有闲暇。等邵禹忙过了关键阶段,他反而通宵达旦手忙脚乱。
倒不是国际部的工作有多么棘手,相反,他专业能力对口,堪称游刃有余。一切是从四天前,任院长给他打的一个电话开始的。
任赫飞一副公事公办的语气,“医科大学的陈副院长那里有几个课题,可能你手上的数据能帮上点忙,你联系人家一下。”领导就是领导,一切尽在不言中。南弋一直到高中毕业,是他外公和外婆一手带大的,对学术界这些人情世故门清儿,只是这些年用不上而已,不代表他政治觉悟退化。任院长是典型的护犊子性格,在他面前不表现出来,搁人家那指不定怎么把他夸得天花乱坠呢。能让他屈尊降贵亲自交代南弋去找,那边什么课题不课题,准是十拿九稳,已经有排期上刊中的论文成果了。说白了,他不知道任赫飞是刷脸还是交换,总之,是给他铺好了路占便宜白嫖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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