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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心。”南弋惊呼。
邵禹面无表情地一闪,反身扭住来人胳膊,将小毛贼砰的抵在墙上。
“诶诶诶,疼疼疼,大哥,大爷,放手,胳膊断了……”黄毛小贼叠声求饶,冷汗眼泪齐飙。
南弋大踏步过来,明显长出了口气。“没事吧?”语气关切而温柔,一如既往,好像邵禹适才瞥到的冷戾完全是夜幕下的错觉。
邵禹似笑非笑,“看不出来,身手不错嘛。”
南弋失笑,“你也不赖。”
邵禹从后备箱拿出绳子,他车上常备各种实用工具。南弋接过来,动作麻利专业地将几个小毛贼捆得结结实实。中间嫌外套妨碍动作,脱下来搭在车上。等邵禹将老太太扶下来,见到的就是三个偷狗贼被五花大绑扔在地上,南弋跨步站在街巷正中,脸上蹭了一道不知哪来的血痕,袖口挽上去几道,露出小臂流畅紧绷的线条,衬衫扣子崩开了两个,精壮的胸肌若隐若现,活脱脱一副野性难驯的古惑仔形貌。转过头来,跟他和老太太说话的时候,又自然而然的谦和温吞,邵禹禁不住好奇,这人到底有几幅面孔?哪一个,才是他的真面目?
“阿姨,咱们稍等一会儿吧。”南弋弯腰,平视着与受害人说话。“您不是通知管片民警了吗,我也打了110,一会儿会有流浪狗救助站的人来帮忙。”
“谢谢,谢谢,小伙子,能不能帮我把豆丁抱出来啊?”老太太围着车厢打转,“它胆子可小了,里边的狗会欺负他的。”
南弋凑过去,听声音,里面至少有十条八条狗。他为难地挠了挠头,把求助的目光投向邵禹。
邵总合理怀疑,这人是不是压根不知道拒绝两个字怎么写?
得了,事已至此,多说无益。
他踢了地上的毛贼一脚,从其中一个人的兜里摸出钥匙。他示意南弋捡起棍子握在手里,自己小心地将车厢拉开一条缝隙。
“汪汪汪,汪汪……”顿时有两只大型犬蹿了过来,南弋用棒子威吓,捅了捅,给吓了回去。邵禹忽大忽小的关门开门,南弋来来回回撵来赶去,终于在缝隙中瞥到一只灰色的小泰迪。
“豆丁,过来。”南弋的呼喊不起作用。两人对视一眼,南弋将棍棒递给邵禹,后者开大车厢的空隙够一人进入。邵禹一手把着门扇,一手用棒子来来回回的掩护,南弋单膝跪上去,伸手一把从车厢边上把小泰迪捞了出来。
邵禹断后,确认再没有小型犬,“咣当”一声,迅速锁上车门。
南弋将豆丁递给急得瘫坐在地上的老太太,她把小狗紧紧搂在怀里,老泪纵横,语无伦次,“谢谢,谢谢,你们救了我的命啊。”
南弋回头看邵禹,两人的目光都落在对方狼狈的外观上。邵禹的西装袖子被扯得开了线,索性也脱了下来,南弋的衬衫纽扣硕果仅存一两个,几乎大敞大开。俩人各自拍打着头上、身上落的狗毛,邵禹走到车前边,把南弋搭在机关盖上的外套取过来递给他。
“谢谢。”南弋穿上。
“系上扣子。”邵禹别扭地嘱咐。
南弋愕然一霎,倒也没有多问,听话地系上了纽扣。
影视剧中的警车总是在主角光环充分闪耀过后,尘埃落定之际,及时出现收拾残局。此刻,主角没什么光环,形容窘迫衣衫不整,看不出来是从音乐会上早退,更像是避难逃荒的。小片警赶到的时候,一不小心,对见义勇为的市民面露同情之色。
两名警察快速控制局面,将老奶奶和两个小贼带上警车,剩下的一个征用邵禹的大g押送,一同前往派出所。
这种偷狗的案子,案情明确不复杂,麻烦的是后续安置。后备箱里十好几只大型犬,有的是偷抢来的家养宠物,也有流浪狗。小泰迪本不在偷盗范围之内,豆丁是跟着一只金毛自投罗网的。
“真的特别感谢你们,”小片警私下告知,“王奶奶是孤寡老人,这只小狗陪了她五六年了,要是丢了,大概跟要了她老命差不多。”
口供录到一半,南弋的电话响了起来,他联系的救助站负责人风风火火地赶到。
“怎么还亲自过来了?”警察陪着一个五大三粗,挂着大金链子的老爷们走进来。
“亲弟弟的事儿,我不来不放心。”老爷们边说边比划,进屋之后,跨步靠近,一巴掌按在南弋肩膀上,“你还活着呢?活着不知道出个声吗,不出事儿一辈子也想不起来联系你哥是不是?”
南弋起身,利索地认错:“刘哥,我错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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