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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哪怕七年过去了,哪怕他始终未曾捅破最后一层窗户纸表白,哪怕他非常清楚林雨辰在国外感情生活极其丰富……邵禹依然初心不改,他要攒够了资本,在那人回国之后,循序渐进,势在必得。
林雨辰在他心底占据一片不曾被世俗沾染分毫的净土,不容亵渎。邵禹连跟他邮件往来的用语都要字斟句酌,生怕唐突了。而成年之后,不算旺盛的欲望总归免不了,他无论是靠艺术作品解决,还是yy脑补,从不会把林雨辰当做对象。
今晚,激素催使下的本能蠢蠢欲动,即便强迫自己回忆与林雨辰相处的点点滴滴,也无法完全克制。但他不能再容忍自己的放纵,邵禹从床上一骨碌翻身起来,打开电脑,删掉了这些天陪伴他的小电影。之后,翻来覆去睡不着,再次起来冲了个凉水澡。反复折腾了几轮,才迷迷糊糊地合眼。
可他控制得了清醒时的春情荡漾,却无法左右睡梦里的光怪陆离。当他早上簌地睁眼,不忍直视跨间一团黏腻,邵禹有一刹那的恍惚。而随后,清晰地回忆起梦境里的艺术片被他擅自更换了两个男主角的面孔……
邵禹觉得,南弋身上大概有毒。
同一屋檐下,南医生睡得不错。他躺下之后,只是稍稍做了短暂的自我反省。以往,遇到颜值合胃口身材够标准的帅哥,他大概率会有兴趣试探着有没有你情我愿地和谐的可能性。邵禹显然符合甚至远远高于他的衡量尺度,但他选择停滞不前。这种消极的态度是不健康的,得改。南弋睡前决定,明天开始东山再起,给自己找点乐子。
由于酒精的作用,南弋怕自己睡过头,提前定了闹钟。今天是周末,他不用值班,但昨天剩下的乱七八糟得回去处理。发生了这样的事,就算他不愿意声张,但医院那边也得跟相关领导通个气。
他估摸着邵禹应该还在睡,他套上不那么合身的家居服,轻手轻脚地打开房门,他昨天塞进洗烘一体机里的衣服裤子赫然叠好摆在门口的一个椅子上。
南弋一愣,随后拿进房间,换好衣服出来。
邵禹在开放厨房的那一侧听到声音,“你先洗漱吧,早饭十五分钟以后能好。”
“哦。”南弋下意识应了一声,他感觉到有些不真实,晃了晃脑袋,确认他不是宿醉未醒。
洗漱过后,他往餐厅那边走。邵禹端出来两碗白粥,口气随意,“我不小心煮多了,还有速冻的煎饺,你不喜欢的话……”
“喜欢,”南弋接过碗,“我一个吃现成的哪好意思挑剔。”
邵禹想强调他是真的煮多了,又觉得幼稚,别扭地转身盛饺子去了。
南弋一口气喝了大半碗粥,吃了四五个饺子,被酒精腐蚀了一晚上的胃口终于舒坦了。他长舒一簇气息,问,“你周末也起这么早?”
邵禹掀了掀眼帘,“周不周末的,对我来说一样。”以前,周末需要各种应酬,反而比工作日更忙碌。自从白翎生病之后,他分出一部分精力来照顾家里,但公司也扔不下。一年三百六十五天,只要没有其他重要安排,员工有调休值班,他都是要上班的。从这一点来说,倒是跟医院性质差不离。
南弋逗他,“我们打工的是身不由已,资本家也需要这么敬业?”
邵禹漫不经心之下压着点儿不易察觉的小傲娇,“谁的身家也不是凭空从天上掉下来的,再说,我这点儿小打小闹算什么资本家。”前一秒话音刚落,后一秒就扔出一张纸来,“这是我用惯了的家政团队电话,你找他们去帮你善后吧。”
“嘶,”南弋牙疼,他想说,他那个小打小闹的房子好像不够家政来转一圈的,但他忍了,他只说,“好的,谢谢。”
“我先走了,你吃完放桌上就行,有人会来收拾。”小邵总交代了一句,起身回房间换了一套清爽的衬衫西裤,潇洒离开。
他步行过了条马路就是公司大口,等他坐电梯上楼,副总魏然已经等在办公室。
“那几个日本的专家昨晚就到了……”魏然起身,跟在邵禹身后,“今晚怎么着也得给他们安排尽兴了,不然小鬼子干活不卖力气。”
他们公司最近竞标的政府项目对技术要求很高,邵禹购买了行业顶尖公司的外包支持。
邵禹在办公桌后边坐下,意有所指地给了魏然一个警告的眼神,“你悠着点儿,别过火。”所谓术业有专攻,魏然是邵禹大学学弟,一手带进公司培养的心腹。这人业务水平一般,但酒量好,情商高,最适合迎来送往。几个打过交道的日本专家在某些方面的喜好挺变态的,所以邵禹一般交由魏然全权处理,自己不参与。
“我办事儿你还不放心吗?”魏副总在邵禹对面坐下,“我确认过了,这次新来的负责人助理确实是社长家的太子,为人还算低调。但是我觉得你不露个面的话,有可能会被挑理。”
邵禹眉心动了动,犹豫道:“你知道我的……”
“我当然知道,师兄你洁身自好嘛。为了白月光,十年如一日,守身如玉。”魏然打趣他。
“滚。”没有旁人在的时候,邵禹也不跟他端架子。
“要不你去吃个饭,然后到酒吧坐一会儿,找个借口提前走,也算应酬过了。”魏然建议,“后续的还是我来安排,到了那一步,一个个猴急的,也就顾不上谁在谁不在了。”
邵禹仍没松口,魏然说的那种酒吧他不是没去过,真心反感。
魏副总语重心长地劝慰,“师兄,这话也就我能跟你说说吧。这年头,甭管男人女人,脱了衣服不外乎那点儿事儿。当然,人家艺术家可能追求高雅纯洁,但你们毕竟都是这个年龄的人了,你还真当在这方面白纸一张是优点啊?”
“你才白纸,你特么地草稿纸!”邵禹恼了。
魏然大咧咧,“你甭朝我使劲,你自己琢磨琢磨,是不是这么回事?”
于是,邵总琢磨了一整天。傍晚,在损友的连忽悠带蛊惑下,半推半就,浅尝辄止。
论人的多面性
南弋回家,又把门口地面加走廊收拾了一遍,大门上遗留的斑斑点点也用铲刀加砂纸尽量清理干净。陡然一看,比昨晚触目惊心的犯罪现场要顺眼太多,但仔细瞅下来,很多磨损的痕迹斑斑可考。他拍照下来,发给房东,简单解释了几句缘由,诚恳道歉,并征求对方意见,是修补还是换新的,费用当然由他来承担。此外,他愿意补交一个月房租作为赔偿。
房东是一对移民多年的退休医生,早年也在这所驰名的三甲医院工作了不短的时间,对一些医患矛盾见多不怪。南弋是从中介手里租的房子,后来陆陆续续也和房东打过交道,对方是很讲道理的人。南弋虽然说的笼统,也能够大体猜到发生了什么。所以房东善解人意地安慰了他几句,换门换锁的事务全权交由他处理,赔偿就免了。
南弋也不矫情,很快下单买了新的防盗门,并且不熟练地在58同城上找了人来刷墙。他不缺钱,身为院士的外公虽然清廉了一辈子,但架不住外婆是大户人家的独女,资产不菲。而他那位具有四分之一葡萄牙血统的祖上有爵位的父亲,留给他的遗产包括但不限于散落世界各地的不动产和四份信托。
然而,南弋并未真正体验过富二代的日子。最开始是完全不清楚,后来是没有必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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