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邵禹头也没抬,“按照原先的计划,在市场上放出我手里百分之二点五的股份,价格要低过他的报价几个点,但也不要太夸张。”
谢丹丹挑眉一笑,“知道,意向买家我都保持着联系。”她不屑地轻笑,“到时候,估计他得气得跳脚,柜子里剩下几个赝品也保不住了。”
“可是,”谢秘书还有担心的地方,“要是qc那边接受报价的消息透露出来,他没有动作呢?握稳手里现在的股份跟着坐顺风车,他也能赚不少。据调查公司可靠消息,他被追的赌债就快要把剩下两个半死不活的公司掏空了,这边的股份是他最后翻身的资本。”
“不会,”邵禹笃定,“他不仅贪得无厌,而且蠢得一根筋。这么扑腾多年下来,唯一取代我的机会,他绝不会错过。到时候,”邵禹抬头,“会有人推他一把。”
谢丹丹了然地点了点头,有些事邵禹虽然没有说得太透彻,但通过要她去查的蛛丝马迹,足够推断。之前打定主意公事公办的谢秘书再次泛滥了一小点同情心,他的铁树老板原来不算大猪蹄子,只是个被人屡屡算计不得不以牙还牙的倒霉蛋。
“六七年前的事,留下的线索实在太少,不好查。”谢丹丹晃了晃手里剩下的几张纸,“其他的两件事,如你所料,都在这里。”
她递给邵禹,“这份是中介那边的阴阳合同和口供,根本不费什么工夫,给了点儿小钱,他们就全都和盘托出了。”谢丹丹挺无语的,“这个林雨辰实在是有够幼稚,在中介留一份假合同,交易市场没有备案,有什么用?这不就跟掩耳盗铃一样吗,这样别人就能相信,他出国留学的钱是卖房子换的?”
邵禹快速地在纸上浏览一遍,“我当时信了。”
“那是你没起疑心,没去查,他利用了你的信任。对了,”谢丹丹补充,“中介说,当年事隔不久,其实就有人去问过,但是他们刚收了林雨辰的好处,对方又是正经打听,他们没好处是不会惹麻烦的,就没多说。这么多年过去了,也早忘了对方的特征。”
“没关系,我心里有数。”邵禹有百分之八十的把握,当初追查这件事的人应该是白翎。至于白翎还确认了什么,为什么没有告诉他,他也猜到了大概。毕竟他当时的状态非常差,不忍心用残忍的真相刺激他情有可原。白翎手里可能也没有什么实质性的证据,所以直到现在也只是摆明态度。不过,她低估了邵禹对她的信任程度,这一点,还挺让人心里不舒服的。
谢丹丹把手里最后薄薄的一张通话记录放在桌面上,“邵琦主动给他打过两次电话,有一次确实是你提供的日期,白女士入院那天。但是通话时间都不是很长,两分钟之内。然后,他第一次用新办的号码打给邵琦,是在你去过他那个房子之后的一天。”
邵禹默了几秒,“好的,我知道了,你辛苦了。”
“今天上午林先生来过,应该是因为邵琦在工作上给他下绊子的事,找你告状。”谢丹丹问他,“以后也拦着吗?”
邵禹摇了摇头,“他会给自己选一条自以为聪明的路。”
南弋跟温格尔教授磨破了嘴皮子,给自己多争取了一天假期。他一大早刚到上班的时间,就堵在医务科门口,手里提着刚刚顺路买的一堆奶茶。在医院这种偏严谨的工作环境下,每个部门有自己的为难之处,就算是私下关系再近,也不好给人家添麻烦。医务科涉及医疗纠纷的案子大多敏感,所以吴乐乐没问出个所以然很正常。而南弋算是当事人之一,跟踪了解进展不违规。
其实,那桩纠纷前几天已经下了仲裁,患者胡搅蛮缠的要求全部驳回,还挺大快人心的。现在情况是,陈旭进行了反诉,要追究对方故意伤害的责任,所以,相当于结不了案。医务科话里话外的意思,虽然算不上指责,可也有一点抱怨的意思。如果医生受到了严重侵害,理应一追到底。但就这件事的具体情况来说,院里多少有些认为陈旭在小题大做。适逢他的转正投票没有通过,有人举报他生活作风问题被监察室约谈了两回,种种因素叠加,科室领导觉得他是故意找事,存在对抗心理。
从医务科走出来,南弋颇为头疼。这件事发展到这一步,愈发复杂。他站在自己的角度,有理解陈旭的成分在里边。但他既不是决策者,也不是执行者,更没有资格规劝当事人。南弋回到国际部的病房,向吴乐乐大体透露了概况,又嘱咐他与陈旭好好谈谈,行事不要冲动。
南弋盯着吴乐乐临走关上的房门好半天,陡生巨大的无力感。但他只允许自己消沉一小会儿,勇气这种东西是可以传染的,他至少要解决眼前能够使上劲儿的事务。
南弋按照吴乐乐给他的号码,发了一条信息,表明身份,请汪霖副会长方便的时候跟他通个电话。
不到五分钟,那边直接打了过来。
南弋接起来,“汪副会长您好。”
“南医生您好,叫我汪霖就行。”对方十分爽快。
与聪明人沟通事半功倍,两人心照不宣,直奔主题。汪霖把他掌握的信息和在菲利普博士那边碰到的钉子一股脑没有隐瞒地说了出来,这些正是南弋关心的问题。全程对话中,他没有一个字提及邵禹,但他们各自明白,对方会尽全力。
最后,汪霖才主动表态,“你放心,今天的通话,我会保密。”
南弋有点儿哭笑不得,“汪霖,我比你大几岁,就不客气地这样称呼了。我和邵禹不管以后怎么样,起码也算是朋友。我没打算瞒着他,搞那些乱七八糟的戏剧情节。我这边也没有太大的把握,因为这件事涉及因素比较复杂。我会尽力去沟通,也麻烦你这边保持关注,咱们有消息随时联系。至于邵禹,我有进展会尽快通知他,你也不用刻意瞒着,该怎么着怎么着,谢谢了。”
汪霖顿了几息,“好的。我多嘴一句,南哥,你办事讲话对我脾气,有机会咱们见面聚聚,我这里好多邵禹的糗事,保准让你满意。”
“哈哈哈,”南弋笑得爽朗,“好。”
他挂了电话之后,思索良久,拨出了威廉的号码。这件事,他绕不过温格尔教授,只有教授出面,菲利普那边才有可能给指一条尽可能便捷的道路。南弋在自己导师面前已经是没脸没皮的状态,让他生磨硬赖,也豁得出去。但这些年,威廉没少在他和教授之间穿针引线,他不能过河拆桥。况且,这孩子自从那天醉酒之后,就有点儿躲着他。这种尴尬的局面需要有人破冰,南弋责无旁贷。
铃声响了一会儿才被接起来,能听出威廉那头略微不自然的语调。小孩大抵还是脸皮儿薄,南弋也不废话,就跟以前一样,直接把要问的事情扔出去,丝毫没有生疏见外。
威廉认真地听完,给出意见,“学长,这件事很难。”
南弋,“我知道,在国内插队的可能性非常小,不仅是菲利普教授,据我所知,邀请咱们家老温会诊的一长串名单里,不乏国字头的人物。一旦开了个例外的口子,就相当于得罪了余下的大多数。我没报这么不切实际的希望,教授如果能够考虑患者病情的急迫性,在美国医院那边稍作通融,就很不容易了。”
威廉认可,“是的,我和菲利普教授的助理还算熟悉,就由我先跟他沟通一下情况,你再拜托老师出面,比较合适。”
“对,我也是这样想的。”南弋没有跟他说谢。
“学长,病人是你心里那个人的家属吗?”他面前打开的电脑上,是南弋发过去的病例。
“……是。”
“你们在一起了?”
“还没有。”
“为什么还没有呢?”威廉问得理所当然。他能够接受南弋心有所属而拒绝他,但他不明白,中国人的恋爱都是含蓄而扭捏的吗?南弋以前并不是这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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