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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晚,冯钰躺在床榻上,难得的失了眠。
今天经历的一切好似一场惊天动地的冒险,他体会到了许多的第一次——第一次被亲近;第一次被爱护。
他第一次感觉自己活出了人的模样,不是奴才,不是牲口,也不是某样生来就该被驱使的物件儿,而是真真正正的人,一个被给予尊重与认同的人。
满心的柔情浸润了冯钰的胸膛。他侧躺在床榻上,手掌垫在脑袋下。他痴痴地望着窗前的月亮,直到指尖泛起一丝冰凉。抬起手回过头,一抹柔光泛进眼底,是月光倒影在他指间的泪水上。
夜色越是寒凉,指间的温热便越是清晰。
往后的几日,他开始观察叶南晞的日常喜好,她爱吃什么?爱做什么?
他开始习惯这样的日子,习惯屋子里多了一个人,更贪恋每日有人等他回家的温情。
然而这日当他从宫里回来,推开门时,发现屋子里没有了叶南晞的身影。他瞬间慌了,一颗心在胸腔里颤栗不止,他怀疑叶南晞是不是像上次一样说没就没了?
没了怎么办?他要去哪里找她?他找不到她了。
他站在院子里,感受到了一种前所未有的慌乱与茫然。
忽然门从外面被推开,冯钰倏的循声看过去,就见叶南晞的身影从门缝里挤了进来,手里还抱着一盆花。
花是山茶花,赤红色的花朵开得正艳。
叶南晞抬头对上冯钰的目光,未语先笑:“回来啦,我今天出去逛了逛,看这花开得好,忍不住就买了回来。你看你这院子一点花花草草都没有,毫无生机,现在有了这盆花做点缀,是不是一下子就不一样了?”
她说完,忽然察觉到冯钰神色不太对劲,一双眼睛湿漉漉的:“怎么了?”
冯钰微笑着一吸鼻子:“没什么,饿了罢,我这就去做饭。”
叶南晞还是像以前一样帮他拉风匣子,两人配合得越发默契。很快,两道小菜端上桌。
叶南晞一边吃饭,一边欣赏着被摆在窗边的花,末了用胳膊肘捅了捅身侧的冯钰:“你说我给这花起名叫绒球好不好?你看那一朵朵的花从远处看,像不像红绒球?”
花还用起名字?
冯钰不理解,但看着叶南晞笑盈盈的脸,没说什么,只轻轻应了声:“好。”
“那你好好照顾它,别让它死了。”
冯钰点头。
二人吃过饭,冯钰要去洗碗,叶南晞想抢没抢赢,只好由他去。她倚靠在门框上与他聊起今日在外面逛街时的所见所闻。正聊到兴头儿上时,忽然听见有人敲门。
冯钰腾不开手,叶南晞见状自觉迎了出去。
门打开,外面站着位男子。
男子见到她,登时一脸惊诧。
叶南晞瞧着他粉白的脸庞,清瘦的身形,立刻明白他是冯钰的同僚,是来找冯钰的。侧身将路让出来,她冲里面一扬下巴:“进去罢,冯钰在洗碗呢。”
来者不是别人,是同在司礼监当差的郑椿。郑椿跨进院里,低着头站在屋檐下,没敢乱走动。他想去打量叶南晞,可又怕冒犯到人家,于是只能用小鸡啄米似地方式偷偷瞥一眼,再瞥一眼,瞥到冯钰现了身。
冯钰刚洗过手,一边往出走,一边在围裙上把手擦干。
郑椿见他走了出来,连忙迎上前,张口便问道:“钰哥,你屋里怎么藏着个女人啊!”
冯钰一听这话大惊失色,连忙去捂住他的嘴:“别胡说!不是。”
郑椿将他的手扒开,笑眯眯的挑眉瞧他:“怎么不是?还害臊。”他垂眸瞟了眼冯钰腰上的围裙:“这都过起日子了,还嘴硬?我瞧她年纪比你大些,但是相貌倒是长得极美,钰哥,你好福气啊。”
冯钰回头看了眼叶南晞所在的方向,只盼着她不要将郑椿这通胡言乱语听进耳朵里:“快闭嘴罢,真不是你想的那样儿,你到底是来做什么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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