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装订也很特别,用一条麻花状且泛着光泽的浅蓝色涤纶绳将页面串编起来,最下边垂着很小的一枚树叶书签挂坠,很像穆斯年之前给他做的那枚。
夏余意小时候学过画画,水平还挺高,这一点穆斯年是知道的,但他很意外夏余意还会手工。
那一页页纸上贴满了经过特殊处理的玉兰树叶,色泽虽比新鲜的要暗淡一些,但总体上依旧完美地保持了原样。
这个季节玉兰树已经开始泛黄了,从树叶的饱满程度和色彩看来,穆斯年觉得这些应该是很久以前便开始收集的,少说也得从五六月开始。
玉兰树叶平整地铺满整页纸,树叶的叶肉按照图案的轨迹被取出,留下一道道经络,联结成他和夏余意从小到大一起见过的事物。
有夏宅后花园的那株玉兰树、那座单檐六角亭、穆家的月棠亭、京良中学、红映会馆......
一页一个样,统共十页,叶片经络交接间,全是独属于两人的记忆。
小册子很好带,白天,穆斯年习惯性将它装进左手边的衣兜中,只要将手伸进衣兜中,系在手腕处的平安符便会于其触碰,这是一种很奇妙的联结,能迅速抚平他堵在心口的躁意。
晚上情况却不大妙。他倚在床头,一次又一次翻开那本小册子,小心翼翼翻开,又轻手轻脚合上,生怕被看出已经翻阅了很多遍的痕迹。
明明上边一个字都没有,却能让他不断回想起从小到大两人一起经历的各种事,思念愈发浓烈,他甚至产生了想连夜赶往上海的冲动。
可他不能,他连和夏余意通话的机会都没有。
军fa混战,作为金影战队的队长,他带着一支初出茅庐的队伍上了战|场。
这事谁都没跟夏余意说,夏余意也上了新的学校。因为进度不同,教的东西有些差别,所以为了跟上同学,他也忙活了一阵。
等回过神来时,他发现这半年来,他只在自己生辰那日见了穆斯年一回,其余的都是很久才能接到一次的固话。
每次听到哥哥的声音,他总能隐隐感觉到从声音中透露出来的疲惫,可他什么都问不出。于是他转念便去问在北京的孟秋文,辗转打到京良中学才能找到孟秋文,可孟秋文也跟他说没事。
一条和穆斯共同拥有的平安符,整整维系了三年他和穆斯年之间薄弱且仅有的联系。
这三年里,穆斯年虽然遵守了约定来见他,可见面的次数不仅少到可怜,而且最多只有三天。
他在上海念完两年书之后迎来了倒仓期,本还在偷偷练唱功,却在通话时被穆斯年听了出来,勒令他这段时间好好养嗓子。
犹豫再三,穆斯年将夏余意学唱戏的事儿告知了夏秦琛,并拜托他帮忙照看人。夏秦琛震惊了一瞬,却也很乐意帮弟弟保守秘密,并嘱咐下人按时炖滋补嗓子的汤药让夏余意服下。
于是中学毕业后,他潇潇洒洒过了好些快活日子,不能唱戏,他便偶尔去商行帮忙,有空便在家自学起了填词儿。
可好景不长,在临近穆斯年二十一岁生日时,夏君松突然提起要送他出国念书的事,让他自己挑地儿。
夏余意如临大敌,斩钉截铁地拒绝了夏君松的安排。可夏君松不由着他,执意要送他出国,于是他思索再三,终于做出了他这三年来一直想干的事儿。
他软磨硬泡了将近一个礼拜,终于磨到夏秦琛心软,在他哥的掩护下,带上权子,拖着个只装了几套衣物和几件礼物的行李箱,上了晚间最后一班去往北京的轮渡。
若是一切顺利,他会在穆斯年生辰前一日与他见面。
—
穆斯年每年的生辰都没有刻意去上海找夏余意,无奈夏家人也不许夏余意独自出门,于是他只会在生辰这天接到夏余意的来电,这便是他收到的最好的礼物。
可是今年没有,他在固话前守了半日,依旧没有接到夏余意的来电。
他想着再等等,免得暴露自己越来越收不住的心思。于是他不让任何人跟着,而是让他们在固话前守着,一有来电便接到红映会馆,接着他整理了下自己一身军|装,只身将红映会馆包了下来。
他这几年爱上了听曲儿,这总能让他想起夏余意当年在台上意气风发的模样。
当年高朋满座,他就坐在最中央,与台上是他最不能亵渎之人对视,狼狈地将自己龌蹉的心思藏在人群的欢呼声中。
这时他仍坐于最中央,周边没有鼎沸的人声,台上也没有他的心上人,可他却可以毫不掩盖自己的心思,听过一曲又一曲夏余意曾经唱与他听过的戏曲儿。
不知过了多久,戏台上早已上了当年夏余意首次上台时唱过的《霸王别姬》,很快便要轮到韩信上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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