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交住两个月之后,两个人自然而然有了亲密关系,虽然也曾共浴,但直到现在,她还是会要求关了灯才让他爱她。
“反正结婚的事晚一点再说,至少再过半年——”她恳求地说。
父母最近吵得更凶了,她想用这半年努力改善父母的关系,母亲深爱着父亲,所以她认为还有得救,如果父母的关系能改善,她才能放心去结婚。
她家到了,他停好车,不急着下车,皱着眉头,眸光深深的看着她。“给我一个理由,你不想跟我一起生活吗?还是,你不够爱我?”
她叹了口气。“不是那样的,是因为我爸妈这阵子吵得更凶了,我担心我结婚搬出去之后,家里会只剩我妈一个人,也可能因为少了我,他们更肆无忌惮的吵架。”
父母感情不睦的事,她曾亳不避讳的跟他说过,他也知道她家的情况是母亲在养家。
他说她母亲很伟大,是很有美德的旧时代女性,他接送她时,都会礼貌周到的跟她母亲打招呼,也常会带盒精致蛋糕或带束花送给母亲,所以母亲对他印象很好,如果她说要跟他结婚,母亲一定不会反对,而父亲则因为整天神龙见首不见尾的,至今没见过他这个女儿的男朋友。
“如果只是这个问题,那简单。”他泛起了笑意。“婚后我会常陪你回来,若我工作忙,你也可以自己回来,我们不跟长辈同住,没那么多的约束,你想怎么样就怎么样,当然我是指回娘家这件事,其他事另外再议。”
她真不知道要哭还是要笑,果然是他的作风。
既然他都这么允诺了,她也没什么好坚持的,朝他露出了笑容。“如果能让我随时回家看一看,那结婚当然就没问题。”
他轻揉她的头,唇边泛起微笑,他喜欢这种将一切掌握在手中的感觉。“你今天回去就先跟伯母说,我再尽快找个时间过来拜访伯父伯母,记得,我过来那天,伯父一定要在,不然我们都要结婚了,伯父还不认识我,这成何体统?”
他跟她母亲的关系很不错,也跟她小阿姨一起吃过几次饭,唯独她父亲至今未曾见面,实在不合常理。
“知道了,我会再跟我爸说的。”崇柔露出了笑容。
下了车,她轻哼着歌,带着愉快的心情踏进家门,谁知道才一打开大门,父亲就旋风一般的夺门而出,她都还没看清楚他的脸,大门就砰地在身后关上了。
她直觉不对劲,连忙走进去,看到客厅一片凌乱,她真的吓到了。
餐桌倒了,椅脚断了,花瓶破了,水壶也破了,地上都是碎玻璃,墙上一道又一道的不明痕迹,主卧室的门开着,入内,就见母亲坐在床上哭泣,一房间里也乱成一片,好像经过了一场战争。
她连忙奔到母亲跟前。“妈!怎么回事?”
看到女儿,崔瑜芝更是泪如雨下,她哽咽地说:“你爸爸说要跟我离婚……”
崇柔一阵错愕。“爸说要离婚?要离婚吗?”
父母尽管吵得再厉害,从没提过离婚两字,再说母亲长期隐忍着不事生产的父亲,连啰唆两句都没有,日日为父亲买他爱吃的烧饼油条,他还有什么不满?为什么要提离婚?离了婚,他自己能生存吗?
“他有了女人,坚持要离婚……”崔瑜芝吸吸鼻子,她颤抖着身子,紧紧握着拳头。“我绝不甘心就这样离婚,让他们去双宿双飞,你去找你小阿姨下来,我记得她有个做律师的朋友,我要问问我的权益在哪里,不能他想怎么样就怎么样崇柔也心乱如麻,实在很佩服母亲这种时候还能想到权益什么的,要是她,一定只会哭。
唉,看来今天不适合提她结婚的事,还是等父母和好再说吧!
“你不觉得这个戒指太朴素了吗?镶钴才像婚戒。”看见崇柔竟然挑了一个全店最最简单、最最便宜的自金戒指,路驰雍了心想要诱导她换一个昂贵点的,他认为婚戒意义重大,越贵重越好,不然可能搞丢了也没有任何感觉,这样可不行。
“平常要工作,戴着钴石戒指不方便嘛。”崇柔陪笑着说。
她实在说不出口,自己一直认为钴石戒指会割到手指头,所以她不敢戴啦。
“不方便?”他眉头微锁。“难道你是作业员吗?”
她挽住他手臂巧笑情兮地讨饶。“不要这样嘛,我觉得这个很好啊,简单大方,跟任何衣服都很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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