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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啧啧啧,我的私人情绪……】
【呦呦呦,时栖什么时候改名叫私人情绪了,我怎么不知道?】
【沈哥这个眼神,草,你脱节了两天终于知道上分了是吧】
【自己跳了还把时栖摘出去,顺带表演一波深情,牛哇!】
“当然,还有第二个原因,”沈听泽冲着时栖微微笑了下,这才转过头,望向了身边的关越,“刚刚关少拿到牌的那个笑容,实在是太明显了。”
“平民当然是不至于有什么特别高兴的,他又不是预言家,所以我只能猜测这是一个可以让关少感受到游戏参与度和愉悦感的角色。”
“当然,表情可能不具有说服力,狼人杀当然是要看逻辑。”
沈听泽微微眯起眼睛,只有在这个时候,他身上才出现一种类似于医生的从容不迫的条分缕析来:“我不知道大家还记不记得,上帝宣布完死亡结果之后,关少突然说——”
“我看看是谁杀的我?”
“关少当然可以说这只是一句戏言,但是如果是一个全程为睁眼的平民和压根不知道发生了什么的猎人,虽然对狼来说都是盲杀,但
是他自己是不会觉得自己是充当其中会被杀掉的那个。”
“除非……他是什么比较关键的重要角色。”
“我是预言家,如果他是女巫,在第一晚用解药救了自己的情况下,这种话无异于告诉大家我睁了眼知道你们对我动手而主动暴露身份,即便是新手,我也不认为女巫牌会这么做。”
沈听泽嘴角带着淡淡的笑,他的言语好像是一把不断将人解剖的手术刀,时栖直到这时才似乎发觉这人身上的另一面,过分的镇定与冷静,即便是拿了狼牌的悍跳,却依然能够让人信服地说道:
“那么只剩下一种可能——他是一只狼。”
“讲这种话也许是下意识的心虚,当然……这种情绪或许关少并不承认,”沈听泽弯起眼睛,“所以,更大的可能是,他准备悍跳预言家,刚刚只是一个铺垫罢了。”
“虽然只是一个可能,不过毕竟是关少发言在我后面,为了防止各位被带偏,我还是要提前爆一下。”
“还是希望大家相信我,”沈听泽的语气突然变得真诚,抬眸望向时栖,微微弯了下眼睛,仿佛自己的提前跳身份是件为了爱情的无怨无悔,“毕竟既然是有个人战,我当然也是希望留到最后的。”
“等会儿关少可能会跟我对跳,但是我希望大家还是尽量跟我一起出顾总,当然,既然关少说自己是新手,那不排除他是玩砸了的女巫,今晚我会再验一下他的身份,”沈听泽说着扫了下周围——
“但是我大概率是活不过今晚了,所以……如果真的有其他女巫在场的话,我建议下一轮可以直接毒了。”
【卧槽卧槽卧槽!沈哥这个发言也太牛逼了吧!搞得这么真诚我差点就信了!】
【伪装自己是个为爱跳出来的预言家,查杀了顾总之后还能顺带踩一波关少,一个人直接带走了俩!这真的是个新手该有的操作吗,你们几个狼也太会玩了!】
【但是为爱跳出来确实是真的吧,沈哥这样子就算是今晚不为了做实身份自刀也会因为悍跳被投出去,毕竟预言家和女巫都在场呢,他们一个知道沈听泽不是预言家,一个知道顾庭柯是昨晚被杀的那个,悍跳还选择查杀女巫救的那个人,感觉不是很乐观的样子。】
“好,我说完了。”
似乎是因为说话太多,沈听泽握起杯子喝了口水。
沈听泽再一次体会到了当初站在手术台上的感觉,只不过这一次,暴露在灯光下的是他自己,或许昨晚黎炀说的对,沈听泽想,他是最早来的那个……可是却什么也没做。
不确定今晚还不能留下,至少最后一天,应该送喜欢的人得到他想要的东西。
他相信以时栖的聪明应该能知道接下来该怎么做——沈听泽并没有在这个时候望向时栖,而是指骨沿着玻璃杯壁,轻轻地摩挲了下。
时栖微微眯起眼睛。
这是当初他和沈听泽第一次见面的时候,两人的手指握在玻璃杯上做过的动作。
时栖发觉自己和沈听泽
确实很多时候有一种心照不宣的默契。
比如这个杯子,比如那天晚上的短信,又比如……今天的悍跳。
时栖一瞬间就明白了沈听泽的意思——跳预言家,查杀给顾庭柯。
虽然确实会被真预言家盯上,但是在没有新的预言家出现之前,沈听泽刚刚这么真诚的一番话,能怀疑他的……只有昨晚知道顾庭柯被杀的女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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