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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对顾羡之还不算熟悉,但这几次接触,能感觉到他是个温润如玉的朗朗君子,人特别地nice。
帮忙的事,应该算平常事才对啊。
姜愿却是说:“满月,你有所不知,羡之哥看着确实是个大好人,无可挑剔吧,不过嘛他其实是个外热内冷的人,看着很好亲近,实际上不然,总感觉隔着一层。”
“虽然我们都是一个圈子里的,也算一起长大吧,可我还是第一次见到他对别的人这么上心呢。”
这个话,着实出乎了商满月的意料之外,她严重怀疑:“你确定你和我认识的顾羡之是同一个人?”
她三次遇见顾羡之,一直在帮她,信任她,怎么看都是大暖男一个啊!
姜愿看着她,摸着下巴寻思了下,冷不丁来了一句,“满月,羡之哥不会对你有意思吧?”
商满月震惊:“愿愿,你在口出什么狂言啊!!我们才刚认识,都没见过几次面!”
姜愿不以为然,“刚认识就不能对你有意思了?一见钟情这种事又不是没有,而且满月,你什么时候对自己的魅力这么没有自信了?”
商满月自小就是个美人胚子,明眸皓齿,肤白貌美,父母离世之前也是捧在手心里娇宠着的小公主,很是明媚动人,从不缺追求者。
因此向来都是骄傲自信的。
这话竟问得商满月哑口无言。
是啊,若是以前,这种事对于她来说并不稀奇啊,她在上学时,桌肚子里基本上每天都塞满了情书和各种礼物,那些男生也是使出了浑身解数,就为博她另眼相看。
什么时候没自信了?
商满月脑海里不由地浮现起霍璟博那狗东西冷冰冰的脸庞,大抵是三年婚姻里,每一个独守空闺的夜,又或者是每一次被无情抛下,亦或者是,点点滴滴积攒起来的失望。
她曾以为在乡下那段经历,霍璟博对她起码是有好感的,所以她拼尽全力去爱,去争取,结果才发现都是自己的自作多情。
狗东西不仅婚内找三绿她,还要把她送出去供别的男人玩乐,顺便损害她的名声,就是为了给他的真爱让道!
一想到这个,她的心酸就变成了怒火。
这个事绝对没完的,等顺利离婚了,拿到钱的第一件事,必须找人给狗东西套麻袋里揍一顿!
商满月压下火气,正了正脸色,“愿愿,别开这种玩笑了,大家都是朋友,还在一个圈子,没准抬头不见低头见,省得以后尴尬。”
顾羡之是个清风朗月的君子,人家就是好心帮忙,她们却在这儿编排他对有妇之夫有什么不轨的心思,这不是侮辱人家高尚的人格么。
“好吧好吧,我说错话,我掌嘴!”姜愿也意识到不对,自己轻拍了拍自己的嘴巴,然后想到什么,又开了口。
“不过羡之哥确实不会对你有什么意思,因为啊他小时候有喜欢的女孩子,一直念念不忘呢,所以这么多年一直单身,心里有着白月光,是看不见别的女人咯~”
商满月惊讶,八卦之心立即冒了出来,“这么好的男人玩暗恋啊?谁啊,你认识吗?哪家千金?”
能够被顾羡之喜欢上的女人,势必很美很优秀吧?
“我也想知道!”姜愿无奈耸肩,“可是这么多年了,我都没打听到,羡之哥藏得可好了,这是我作为江湖百晓生的耻辱!”
这胃口一下子吊起来了,商满月也颇感遗憾。
寻思着以后要是有机会,倒是可以问问。
…
拎着行李箱出来,商满月又马不停蹄地去了舅舅家,接上程让后,便让司机开去顾宅。
在路上,她对着程让耳提面命,等会儿道歉的态度好一点,哪怕顾太太还要阴阳怪气什么的,也要忍着。
少年的脸憋着气,没有应她,反而问道:“姐,你是不是为了我去求霍璟博了?”
“怎么说话呢?什么求不求的,他是我老公,自然是要帮我的。”
“可是你们都要离婚了!”程让急了,“姐,你不要因为我去和他低头,他不配!”
商满月想也不想地堵了回去,“谁说我们要离婚了?不过就是耍个花腔,我和你姐夫好着呢,你别胡思乱想了。”
“可是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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