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车又继续往前开去,进了院中,主干道两旁是高高直立的树木,透过树干可以看到远处起伏的草地和错落的树木。
终于汽车稳稳停
在了一辆白色洋楼前,刚停稳就有卫兵上前拉开车门。
谭翡钰下了车,礼貌地点头致谢,那年轻卫兵看到她的瞬间有一丝惊讶,但很快低下了头。
这应该就是督军府的主宅了,足有四五层楼高,左右都延伸出不短的长度。
之前去郑家参加舞会,已觉富丽非凡,如今一看,这督军府有过之而无不及,难怪百姓们常说,枪杆子最硬,由此可见一斑。
庄培麟也下了车,站到她身后:“走罢。”
谭翡钰跟在庄培麟身后,拾级而上,刚到门口,便听一道细尖的女声传来。
“培麟?今儿个怎么这么早就回来了,培坤,快叫哥哥。”
谭翡钰循着声音望去,是一个年级约莫三十多岁的女子,容貌娇媚。
一身鸳鸯色丝绒旗袍,脖颈间戴了条珍珠项链,颗颗圆润饱满,头发火烫的大卷盘在脑后,手边还牵了个六七岁模样的小男孩。
谭翡钰回忆着前世报纸上的信息,这应当就是督军庄致晟的继室李秋君,也就庄培麟的继母。
那她牵着的应该是由她所生的庄致晟三子,前世倒没注意报纸上提到过,也许是年纪太小了吧。
“李阿姨,我带人来给父亲瞧瞧身体。”
“瞧身体?”李秋君语调又高了些,“你父亲身体没什么问题,再说有医生在,哪里需要你找人。”
“父亲今日总是头疼,那医生来看了几次也说不出个什么,不如换一个。”
庄培麟在她这
个继母面前,也是一如既往的强势,虽然语气客气,但是内容却是不容拒绝。
“哪里的大夫?”李秋君这才注意到站在庄培麟身后的谭翡钰,“不会是这个小丫头吧。”
看庄培麟没有否定,李秋君不可思议道。
“培麟,你不会觉得,一个这么年轻的小姑娘能有什么高超的医术吧,你父亲是头疼,但是也没有别的感觉,西洋大夫都说过没有大碍,你何苦再折腾。”
李秋君说着,就往谭翡钰身边走,有点要直接拦下她的架势。
庄培麟往谭翡钰的反向一侧身,挡住了李秋君的脚步。
“李阿姨,大夫虽要看资历,更要看医术不是吗?既然大夫已经来了,不妨还是看看。”
说着也不给李秋君反驳的机会,就引着谭翡钰往二楼的方向走。
谭翡钰进门后,还没开口说过一句话。
她这才深觉自己家中和睦,虽无滔天权势,但总不至于这样夹枪带棒地说话,怪累的。
看来庄培麟与他这位继母的关系,称不上和睦,只不过保留着一点点的面子罢了。
思考间庄培麟已将她带到二楼一件卧房门口,应当就是督军的卧房了。
庄培麟敲了敲门,开门瞬间,谭翡钰听到了一声微不可闻的安慰。
“别紧张。”
谢谢他,但是这不是说不紧张就能做到的啊。
庄致晟穿着一身常服,正阖眼坐在沙发上闭目养神,听见开门声也未睁眼。
“军中有事吗?”
“父
亲,你今日头疼总不见好,我找了大夫来。”
庄致晟这才睁眼,谭翡钰站在原地,只觉一道锐利的目光聚到她的身上,有种无所遁形之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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