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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骆清河发现有人鬼鬼祟祟的盯着他的时候,只觉得麻烦,他仇家说少不少,公愤私仇加起来也够从这里排到法国了,一时间他也说不清是哪边的人。
特别是那人的视线总是夹杂着一种说不清道不明的诡异感,十分扰乱人的方向。
一个上午,骆清河在门口跟隔了一条街的邻居一共“不小心”见了四次面。
那女孩似乎还自认为偷看得十分隐蔽,每路过一次,都要花半个小时专心致志的在铁栅门周围晃荡着,显然是个搬来没多久或者是有目的借租的住户,才不知道这块别墅区每栋周围都装有无死角的摄像头。
骆清河坐在摇椅上,颀长的两条腿分开曲起懒散的踩在地上,他的皮肤透着常年晒不到阳光的苍白,瞳目沉如深井,周身有一种十分邪性的气息,盯着人的时候总是让人感到不寒而栗。
骆清河的指尖轻轻勾了勾八哥的羽毛,轻笑一声:“走吧,去问问到底是个什么东西。”
黑八哥刚刚还粘人粘得要命,表演了一个早上的猛男撒娇,叽叽喳喳的在骆清河的肩膀上蹭,这会骆清河起身要往大门那边走,它却突然跳到躺椅的扶手上,瞪着一双眼睛,一步也不肯再往前飞了。
不知道是看到了什么,坚决的立在原地。
骆清河扬扬眉,没多想,随它去了。
临京的仲夏真不是开玩笑的,烈日像是张牙舞爪的雄狮炸了毛。
隋昭昭第五次“随意”路过领居家门口的时候,就被那位看上去脾气十分臭的帅哥盯个正着,后背后知后觉的起了一身的鸡皮疙瘩。
她连忙加快脚步,终于通过旁边那一堵厚墙阻隔了阴森森的视线,才松了口气。
她主要是有点没酝酿好一会上去怎么跟帅哥说明情况。
你好,能把我家不懂事的逆子给出去的彩礼钱还给我吗?
你好,那只黑色的八哥是我的。没错,钱也是我的。
况且那也不是人家想要的,是这蠢鸟硬塞的。
隋昭昭越想越头疼,打算再静观其变一下,转身预备重新再路过一次观察一下这一人一鸟的相处情况。
主打一个孙子兵法,敌不动,我不动。
结果她刚刚转身从厚墙里出来,迎面就撞到了一个梆硬的胸膛,烈日炎炎的天,那人身上却还泛着微微的凉意。
隋昭昭被撞得一个趔趄,连忙后撤了两步。
一抬头,就看到屋主帅哥面无表情的抱胸靠墙盯着她。
他明明只是懒散的靠在墙边,眼底的弧光却澈亮得不行,一瞬间让隋昭昭不合时宜的想起了纳木错湖面上的波光粼粼。
“有事?”
帅哥就连声音也带着恰到好处的凉意。
隋昭昭有些恍惚了。
这品相,八哥愿意花点钱来包养,也是难免的事。
沉默半晌,骆清河都主动送上门来了,这位鬼鬼祟祟的邻居还一点动静都没有,他十分不解。
所以到底是哪方实在没人用了,才派出这么没有职业素养的人?
这和来他跟前送人头有什么区别?
骆清河本来就不是一个有耐心的人,他蹙着眉头有些不耐烦的开口发问,话音刚落,紧接着他就看到新邻居脸上出现了一种恨铁不成钢的诡异表情。
硬要说,他觉得有点类似于“这个年纪你还睡得着觉”的那种感觉了。
骆清河:?
隋昭昭酝酿半天,然后一脸复杂的开口:“被包养的感觉怎么样?”
骆清河长了一张荧幕脸,要么出差走个一年半载,要么待在家不出门昏天暗地的写稿,时常被人认为不务正业靠着吃软饭住上富婆大别墅。
隋昭昭一开口,他就知道这个跟踪技术十分拙劣的人,大概完完全全是个多管闲事的局外人。
骆清河瞬间丧失了兴趣,也懒得搭理,垂下手随口敷衍:“很不错,谢谢关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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