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梁清清收到田风椿的消息时,整个人也是懵的,不会吧?上次说的吃饭这么快就给安排了?莫名的,梁清清觉得心里很不安,但是领导约饭又不能不去,只能怀着忐忑的心情赴约。地点定在省城内出了名的国营饭店,距离广播局不远,梁清清坐了三站公交车就到了,跟服务员报了田风椿的名字后,就被带上了二楼的包间。她以为自己来得算早的了,但没想到一进门就看见了三个人,她倒成了最晚到的人。“不好意思,来晚了。”“没事,还没到时间呢,人也没来齐,快过来坐吧。”田风椿朝着梁清清招了招手,示意她在自己身边坐下。闻言,梁清清注意到主位还有两个位置空着,能坐在田风椿上方的人,身份肯定不简单,难不成是她的那位好友还没到?抱着满肚子的疑问,梁清清笑了笑,顺势在田风椿下方坐下。“我给你们介绍一下,这位是我多年的好友,教育局丁云坤丁局长。”田风椿起身给两人介绍道。听见这话,梁清清微微瞪大了眼睛,既然田风椿的好友到了,那另外两个人是谁?不等她细想,身体已经做出了反应,紧跟着李长国一同站起来,分别和丁云坤握了握手,唇边挂上得体的微笑:“丁局长你好,我叫梁清清。”“你们好。”丁云坤生了一双笑眼,看上去和蔼可亲,一点儿都没有架子,气氛还算融洽,“后生可畏啊,这些年轻人都是有理想有前途的,我看着就觉得高兴。”聊了几句,丁云坤突然话锋一转,将视线投向梁清清,冲着田风椿问道:“这位梁同志就是你亲自从地方上选上来的?”见田风椿点头,丁云坤脸上的笑意更足了,“经常听你老师提起你,那天在联欢晚会上的表现更是可圈可点,谁能想到你才接触这行业一两个月?”梁清清受宠若惊地抿唇浅笑:“都是老师教的好。”丁云坤又夸了夸李长国,几人谈笑间,见时间差不多了,田风椿突然压低了声音,“夸你们的可不止丁局长一位,等会儿都机灵些。”听见这话,梁清清和李长国对视一眼,随后又各自收回了视线。没多久,门外突然传来服务员的说话声,期间还夹杂着几道沉稳的脚步声,听这动静,像是朝着他们这个包间来的,屋内的所有人都不约而同地望向了门口,等到那道身影出现时,皆站了起来。“范同志!”丁云坤扬起大大的笑脸,几步上前迎了上去,田风椿也紧随其后,梁清清和李长国知道自己人微言轻,所以并没有轻举妄动,只是站在原地看着他们这些领导寒暄。在那人进屋后,梁清清就第一时间认出了对方,两人的视线在半空中有一瞬间的撞上,她连忙低下头,不敢多看,瞳孔猛缩,心跳都慢了一拍。居然是联欢晚会那天晚上坐在中心位的大人物。其实那天晚上她并没有看清他的长相,但是结合丁云坤对对方的称呼以及主位的空缺,这人的身份并不难猜。她当时想得没错,他的确生得极好,就算时光不饶人,但是他依旧温文尔雅,五官优越,不怒自威,只是这长相为什么越看越眼熟?从首都来的,姓范,身份高……梁清清心里那种不好的预感越来越强烈,没忍住抬头偷偷瞥了他一眼,但没想到却径直撞进他那双深邃沉静的眸子当中,里面有探究和打量,还有一些别的情绪,总之不是她能全部猜透的。她咽了咽口水,一时愣住,不自觉捏紧了掌心。好在,他很快就率先挪开了眼神,迈步往主位的方向走,好像两人的对视只是不经意间的巧合。“快坐吧,服务员拿菜单过来。”田风椿招呼着大家先落座,服务员很快就拿了菜单过来,“您看看想吃什么?”她刚把菜单递过去,一旁的朱伟庆就从半路上把菜单挡了回去,咧嘴笑道:“我们领导不挑食,对这边的菜系也不是很了解,还是你们点吧。”田风椿也跟着笑,心里却把这句话琢磨了好几遍,然后才试探性道:“那就上几道这家的招牌特色菜吧?”“好。”朱伟庆弯眸,然后主动起身给大家都倒了一杯茶水,“都是熟人,今天就不喝酒了。”总共就见过两次面,算什么熟人?朱伟庆这睁着眼睛说瞎话的模样倒是炉火纯青,半点不带心虚的,但他是范方明身边的第一人,他的意思也就是范方明的意思,他们当然不会有任何异议,更何况这句“熟人”倒无形中拉近了几人的关系。好事一桩,他们何乐而不为?梁清清沉默地坐在位置上听着他们说话,表面平静,实则内心已经慌得不成样子了,藏在桌下的指尖不停地抠着掌心,想要借此来平复心情。
但是预想当中的刁难并没有到来,甚至直到吃完饭,话题都没有往她身上引半分。“下次有时间了再约,我们就先走了。”朱伟庆站在小汽车旁边,替范方明打开车门。“好。”望着汽车消失在街道拐角处,田风椿回头看了一眼李长国和梁清清,眉头轻蹙,贵人的心思深似海,一顿饭吃下来,她都云里雾里的,猜不出他们葫芦里卖的什么药。说是有目的前来,但是又顾左右而言他,聊的都是些不着调的家常,但要说没有目的,他们组局吃饭,还特意让她带上李长国和梁清清又是为什么?难不成是闲的没事干了?不光田风椿想不通,其他人也同样一头雾水,唯独梁清清在心中狠狠松了口气,她才不管范方明的目的是什么,只要不为难她,给她使绊子就行。但这件事情要不要告诉给范彦行,却又成了一道难题,思来想去,她还是决定说一声,毕竟两人当初都说好了,不要对彼此有所隐瞒。打定主意后,梁清清打算下次范彦行给她打电话的时候,她就提这件事。汽车安稳地在马路上行驶,朱伟庆通过后视镜看向正坐在后座闭目养神的范方明,踌躇片刻还是开了口,“您觉得那位梁同志怎么样?”闻言,范方明缓缓睁开眼,没有立马回答朱伟庆的问题,手撑在车窗上,指腹轻轻按压着额角,随后才道:“我怎么觉得不重要。”重要的是范彦行觉得她十分好,甚至到了非她不娶的地步。一想到那天在招待所内那个逆子说的那些话,范方明就气得心肝疼,手中的动作不免重了些。朱伟庆将一切收入眼底,犹豫着说道:“既然小范同志那儿执迷不悟,要不我去找找梁同志?”威逼利诱,软硬兼施,她一个年纪轻轻的女同志,总会知难而退。朱伟庆话还没说完,就被范方明给打断了,他不悦地皱起眉头,冷声道:“那位女同志做错了什么?找她我们成什么人了?”今天过来吃这顿饭也只不过是他好奇到底是什么样的女孩子能让范彦行如此喜欢,根本没想做些别的事,更别说在她身上用手段了。想到那张漂亮乖顺的脸,范方明眉头皱得更深了,这世间的巧合总是出其不意地发生,他怎么也没想到那天在联欢晚会上给他留下深刻印象的女主持居然就是范彦行喜欢的姑娘。他会喜欢,他不意外,毕竟她这样的,谁又能不喜欢?“是我想岔了。”朱伟庆摸了摸鼻子,轻咳一声又问道:“那这件事咱们就不管了?”“管?他翅膀硬了,我还能管得了?”范方明唇边勾起一抹讽刺的弧度,这话朱伟庆可不敢接,好在范方明也没打算跟他探讨到底能不能管这件事,转而道:“你说,当父母的为子女考虑有错吗?”“自然是没错,小范同志现在还不懂这些道理,等以后自然就会懂得您的良苦用心了。”朱伟庆笑了笑,后背都快被冷汗浸湿。范方明望向窗外,“他跟我说结婚是两个人的事情,他不想娶一个不喜欢的女人过一辈子。”“喜不喜欢都是相处出来的,您跟夫人当时也是强强联合,这么多年过去了,还不是恩爱非常。”朱伟庆跟在范方明身边多年,这些事情他都是知晓的。只不过话虽是这么说,但其中的酸楚和煎熬却不是外人能知道的。范方明阖上眼帘,想起他和曲晴英刚结婚的那段时间,两人相敬如宾,话都难得说两句,说是夫妻,倒不如说更像是合作伙伴,搭伙过日子罢了,但后来慢慢的,日久生情,之间的相处就变了。现在他忙起来一天不回家,夫人那边的电话就会打过来。不得不说,他还是更喜欢现在的时光。做人要将心比心,己所不欲勿施于人,彦行是他的儿子,他难道真的忍心逼他去走自己的老路吗?如果真是这样,他会不会记恨自己一辈子?更何况,那名女同志虽然出身差了些,但是自身却足够努力优秀,见田副局对她的态度,更是欣赏和看重。以两人目前的职位来看,他儿子甚至还比不上她。“你明天去趟大坪村,就说我要看到他的诚意。”朱伟庆听得满头问号,什么诚意?估计又是他们父子两之间打的哑谜,他还是不要过问了,于是便微微点了点头,“好的。”窗外的风景就如同人心一样随时都在变,一直坚持的想法也终究拗不过感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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