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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一会儿的功夫张杏花就到了家,家里老大媳妇儿林氏和老二媳妇赵氏都在忙着洗菜做饭,中午要开席,今天一天都得忙个不停。
村里有人家办喜事,只要不是明面上有过节的,基本上都会来添香,也就是随份子。
从早上开始就陆陆续续的有人过来了,大多都是胳膊上挎着一个小篮子,里面放了些打的麦谷,又在麦谷上放了几个鸡蛋,这便是农家们拿出的好礼了。
新郎官名叫宋声,是宋家三房的小儿子,今年十八,娶的是附近上西村陆家的哥儿,名叫陆清。
宋家因为这些年宋声读书穷的叮当响,家里人本想他考中秀才之后给他觅一个家境好的媳妇儿,可宋声这秀才考了八年,一直都没考上。
眼看着到了年纪,却因为家里穷,娶不起好人家的姑娘,一直没找到合适的媳妇儿。
张杏花心一横,就做主给他娶了个哥儿,好方便照顾他。
乡底下人成亲简单,没那么多繁杂的流程,不过吹锣打鼓,放个鞭炮听个声响还是有的。
新郎把新夫郎接进门之后,拜过堂要开始挨个敬酒。
陆清则是被宋声送去了洞房。按照规矩,宋声还不能掀新夫郎的盖头,要等到在外头敬了酒之后才能进来看。
宋声把人送到了新房中就出去了,脸上却瞧不出有丝毫的喜气。
陆清在床边坐下来之后就不敢再动了,放手紧紧的攥着手边的衣服,他有些紧张。
没过一会儿他的肚子就开始咕噜咕噜的叫,今天一大早天还没亮就起床开始梳洗打扮,一直到现在一口饭没吃。
过了一会儿宋夏进了屋来,拿了点儿吃的还有水。
宋夏是三房宋老三的闺女,也是宋声的亲妹妹,年十四,长了一张小巧的瓜子脸,眼睛圆圆大大的,却因为穷人家的孩子早干活的缘故,看着有几分老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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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嫂嫂,你先吃点东西垫吧垫吧,我哥等会儿敬完酒就过来了。”
宋夏把东西放下就出去了,陆清实在是太饿了,听到门关了,又等了片刻,确定不会有人进来后,才伸出一只手往盘子里摸了摸,拿了一块干饼伸进盖头下悄悄吃了一点。
如今刚过秋收,按理说该是丰收的季节。可今年雨水少,大麦长的不好,收成减半不说,人丁税还得交去不少。
成亲大多时候都在秋收之后办,交了公粮也就是赋税之后手里能攒下些余钱用来办喜事。
宋家也是如此,把秋收的粮食留下够吃的,其余的全都卖掉了,张杏花又从公中拿了些银钱出来,这才凑够了给宋声娶夫郎办喜事的钱。而这剩下的一点钱,是用来给宋声读书用的。
宋声今天兴致不高,有些闷闷郁郁的,酒喝的有点多,已经醉了。本来给宾客敬酒不用一桌一桌挨着敬,只给关系好的亲戚朋友敬酒就可以了,不知道他是怎么回事,酒是一桌一桌全都敬了过去,直接喝趴下了。
“哎呀,果然是个书生,这酒量也太弱了,还没喝就倒下了。”
“哈哈哈哈你这酒量谁能比得着?更何况他还是个肩不能扛手不能提的书生,论酒量还得是老哥你啊!”
“来来来,快把人扶过去坐会。”
几个人扶着宋声在旁边坐下,谁知道宋声像没了骨头似的滩作了一团,扶着晃晃悠悠,一个没稳住,头一把磕到了桌子上。
“得,睡着了。”旁边的人道,“让他在这先睡会儿吧,酒量太差了。”
不怪旁人说他酒量差,这时候的酒都是拿谷子酿的,度数低而且不贵,农家人办喜事买酒都买这种。即便是喝的多,也不会那么快就醉了。
今天是周末,宋声不上班,昨晚熬夜看了一本书,他刚睡下没多久,就感觉外面嘈杂的吵闹声不断,各种人的声音混杂在一起,像是到了集市上一般。
“哎呀恭喜恭喜啊,你们家宋声如今也成了亲,以后家里有个知冷知热的人照顾他,他就能专心读书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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