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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过左右他已经吃饱了,给小狼崽喂两口饭也不是不成,就当是在带孩子了。
两人这般动作着,兀鲁部许多年轻人都瞧见,他们久居铁脉山,身边接触的人也多是兀鲁夫人这样。
虽然讶异,眼神却多是祝福,议论也只是在说狼主和遏讫的感情好,并没什么特别刺耳的声音。
等桌上的烤肉都填进赛赫敕纳肚子,见小狼崽是确实吃不下了,顾承宴才放下筷子,由他牵起来、说要到附近走一走。
歌舞再好看,旁边也有许多人陪着,而且他们的目光总是往顾承宴身上打量,即便没有恶意,赛赫敕纳也不喜欢。
所以他起身,对着受惊动的兀鲁翟王摇摇头,假称是吃得太撑,想要和顾承宴顺着钦那河走一走。
“那我派些人跟着。”
“不用,我让敖力他们跟着就是,”赛赫敕纳谢绝了,“今日兀鲁部辛苦,还有许多事要他们忙碌。”
兀鲁翟王瞧赛赫敕纳并不像是生气的样子,便也稍稍放下心来告诉他们河滩附近的地势。
这里是钦那河的中下游,河道分出的支流较多,水势也远不如王庭那边湍急。
两岸的草长得很高,倒没什么能藏人的小树林,赛赫敕纳和顾承宴凑出去几步,兀鲁翟王又捏着只小香盒追出来——
“河边草荡里蚊虫多,这是我妻子自己琢磨制出来的防蚊膏,遏讫您肤白,别叫虫子咬重了。”
顾承宴接过来,扑面而来就是一股樟脑味儿,其中还掺杂了薄荷油的清芬,看来那位兀鲁夫人也是深受蚊虫之害:
“替我谢过夫人。”
兀鲁翟王挠挠头,行礼告退走了。
而赛赫敕纳从顾承宴手中接过那一盒膏,认认真真给他露出来的手臂、颈项都薄薄的涂上了。
他的嗅觉灵敏,凑近嗅了嗅被呛了下,然后才重新牵着顾承宴往前走:
草原上的夜幕湛蓝,夏日明月尚未圆,只远远洒下一河银辉铺满整条钦那河。
两人慢腾腾往前走着,一边讲起之后回王庭的打算,一边又说要小心提防的人。
正聊着,远处突然闪过一簇火光,赛赫敕纳当即给顾承宴护到身后,敖力等人也全然戒备起来。
那火光摇摇晃晃,紧接着变得更多、更亮,顾承宴仰头一看,就发现那是天灯,也即汉人常说的孔明灯。
草原上只有一个燃灯节,素日里牧民是没有放灯习俗的,就连在河道都不允许放河灯:
牧民逐水草而居,对水源的清洁度要求极高,决不允许任何人以任何理由污染水源。
河灯材质不明又有灯烛,所以草原没有放河灯的习俗,天灯、孔明灯这种明火就更不允许了——
若是不慎坠到什么无人看管的草场上,点燃了枯草再被劲风一吹,岂不是要扬起燎原大火?
水草对草原戎狄来说同样重要,也不知是谁如此大胆,竟然敢在兀鲁部附近放天灯。
结果下一瞬,明亮的灯盏后面,款步走出一个人,他那双狭长的狐狸眼在天灯照耀下显得格外闪亮:
“原来这位就是我们的小额维啊?”
“果然是倾国倾城、貌美如画,整个草原上的额库巴、仁尔玛加起来,只怕都没有他好看。”
“也难怪小弟你这般喜欢,连我,都忍不住有些心动了——”
这话,立刻让赛赫敕纳沉下脸,只动了动、将顾承宴整个人都挡在身后,不许科尔那钦再多看一眼。
“你来做什么?”
“嗯?”科尔那钦一脸无辜,“当然是来参加宴会顺便祝福那位兀鲁部小少爷啊?”
“草原盛宴,难道还有拒绝客人的道理?”
科尔那钦似笑非笑,他看起来是一个人,但身后却不知还有没有其他军队。
草原戎狄好客,确实有这种习俗,只要办宴,过往路人哪怕没收到邀请、哪怕是世仇,都可进来吃肉喝酒。
宴会上就只管着庆祝,哪怕宴会结束兵戎相见、你死我活都没关系,但篝火边上却只有欢歌笑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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