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于是,擦车的擦车,洗拖把的洗拖把,一片井然有序。
“阁下,您快松手,这可是劳伦顿家族的B级雄虫。”毕韦斯好心提醒道,虽然他现在心里爽得要死,巴不得看雄虫被多打两拳。
景尧松开手,雄虫直接向地上倒去,脸色苍白,汗水涔涔冒出,嘴里不停哼哼唧唧地□□着。
景尧嗤笑一声:“呵,才B级,那我还能多踹两脚。”
毕韦斯转头,一脸震惊,探寻的目光望向西泽。
西泽轻轻点头。
他怎么记得西泽的雄主已经二次觉醒过了吗?精神力等级怎么还能提升?
顾不上这么多,毕韦斯赶紧上前去阻止,将雄虫从景尧的脚下救了出来,急急忙忙送去医疗室。
现场只余下西泽和景尧两只虫。
气氛有些尴尬,景尧摸了摸鼻子,开口道:“你之后也都是来这里监督我们做义工吗?”
“不一定,风机委员会里成员轮流来,不过来参加义务劳动的雄虫大多,嗯,个性鲜明,不服从安排的情况经常发生,所以风纪会里的雌虫大多不愿意来。”
“哦,我明白了。”这个世界的雄虫基本都嚣张跋扈,而学院里又不乏出身贵族,雄虫也得以更加骄纵,偏偏对雄虫有没有合理的管控措施,这种吃力不讨好的事就由会长来做了。
“明天你还来吗?”景尧问。
过了一会,西泽才点头:“来。”
“那明天我也来好了。”义务劳动每周末都有,他只要再半年内做满七天就可以了,不对,现在是14天,具体时间还可以自己选择。
“雄主,您只需要根据你自己的时间安排,不用管我。”西泽皱了皱眉,他很想和景尧离得远远的,但听到他说这句话,心底又松了口气。
“不行,我不放心。”景尧今天已经见到了西泽现在是什么境地,自然不可能放他在学校受着嘲笑、
西泽嘴角威威弯起,那抹笑不是开心,带着淡淡的苦涩和嘲讽:“有什么不放心的呢?雄主,我现在的境地不正是您一手造成的吗?”
所以,才不能放任不管,景尧轻轻叹口气,如果原身那只虫渣现在出现在他面前,他一定会毫不犹豫捶死他:“对不起......”
尽管这件事不是他做的,可这三个字说出来,他依旧觉得太过轻飘飘。
“雄虫从来不需要道歉,我是您的雌君,您对我做什么都不会错。”西泽倔强地说,只不过眼角闪过的几点星光,暴露了他埋藏在心底的委屈。
景尧下意识向前走了一步。
西泽也立马退后了一步。
景尧这才发现,哪怕西泽备受嘲讽,他的腰板也一直挺得笔直,军制校服穿在身上更显身姿挺拔,代表荣耀的徽章闪闪发光。阳光下,雌虫骄傲地仰着头,发梢卷起一个小小的弧度,强忍眼泪的眼睛在阳光照射下就像闪着波光的湖泊,死死咬着嘴唇。
坚强又脆弱,骄傲又倔强。
伸到一半的手僵硬在空中,尽管他已经事先知道原身对西泽做下的那些事,可真当他直面受害者,这才真实地感受到西泽收到的伤害。
“我知道了。”景尧思索片刻,沉吟:“我不会再强迫你,也不会再伤害你。你也不必意气用事拒绝我,我现在做的对你而言都是最好的选择,而我做这些都是欠你的。”
“以后再发生这样的事,记得跟我说。”景尧说完,转身走了。
他清楚地知道,原身犯下的过失,他根本弥补不了,现在只能暂时遵从雌虫的意愿。比如,西泽现在应该不想看见他。
“您……好像和以前不一样了。”西泽犹豫了一会,说道。
“我在上一周头撞到了门框,失忆了,现在什么都不记得了。”景尧回答。
失忆?西泽垂下眼帘,似乎在思考些什么。
过了一会,毕韦斯也回来了,看到雄虫们个个认真听话地干活,就像勤劳的小蜜蜂,惊呆了。
他用胳膊肘杵了杵西泽,说:“难怪你当时能被骗,如果他当时追的是我,我也早就心动了。”
“才这么点时间就心动,说明你拉低了雌虫的平均智商。”西泽意味不明地看着不远处的雄虫,景尧认真擦车的同时,还不忘时时观察四周,一发现有偷懒的雄虫就会走上前与其友好交流,相比起来,他们风纪会的人显得像个摆设。
“这搁谁谁不心动,你就算把元帅叫来,他都未必能抵挡住。”毕韦斯斜斜靠在树上,有些感慨:“我现在有点理解你当时义无反顾的原因了,谁能拒绝摆脱悲惨命运的诱惑呢。”
多少军雌,躲过了战场上的枪林弹雨,在白雪皑皑的极寒天气中存活下来,最终却倒在了雄虫的鞭下,跪|伏在雄虫身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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