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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米歇尔,我们住这间好不好?这边可以看到南城电视塔欸!”余麦拉着米歇尔冲到窗边。
“……”
明天一早就要出发去拍片,两个孩子早早地去浴室洗漱,白籁独自在卧室里心烦意乱地转了几圈,走着走着又回去了客厅。
费朝还没走,把最后一只碗洗好收进碗柜,他听见身后白籁不冷不热地说,“不是有洗碗机?”
“习惯了。”他放下擦手巾转过身。
白籁坐在岛台边的高脚凳上,发出一声嘲讽的冷笑,“跟我这儿卖惨呢?”
“真的只是习惯了。”费朝无奈地走过去,在他面前站定。
白籁撇开脸,下颌线绷得很紧,声音有些艰涩地说,“我警告你,少来我这儿卖惨。”
费朝边解衬衫扣子,边勾住他的脖子跨坐到他腿上,一脸无奈地说,“没有卖惨,很辛苦是真的,很想你也是真的,我到底要说几次你才信?”
白籁咬牙切齿,“费朝——”
“今天也不想走,”费朝竖起手指,挡在他的唇上,“老规矩,想怎么弄,随你。”
余麦在浴室找到了吹风机,洗完澡,两个人坐在窗边看夜景,米歇尔在他身后帮他吹头发。
“我以后也要努力赚钱买这样的大房子。”吹完头发,余麦伸直手臂往后靠,舒服地躺进米歇尔怀里。
“爸爸妈妈一间,陈俊一一间,雅雯一间,我还想养只猫,猫咪也要单独有一间。”他掰着手指头认真地数,米歇尔等了半天,一张脸越来越黑,忍无可忍地刚想问一句那我呢,忽然听见隔壁咚一声,好像有什么东西撞在了墙上。
余麦蹭地一下就从他怀里坐了起来,“什么声音?!”
竖着耳朵听了几秒,又是咚一声,余麦刷的看向米歇尔,“是不是白籁的房间?”
米歇尔不知道在想什么,脸上的表情突然有些古怪,“好像是。”
“去看看!”余麦刚爬起来,就被他一把抓了回来。
“别去。”米歇尔强硬地把他塞进被窝,命令道,“睡觉。”
“……”余麦被包成了卷饼动弹不得,“会不会出事啊?”
好像怕他偷溜出去,米歇尔索性从外面抱住他,反手关掉了台灯,“他在做运动。”
余麦反应过来,有些感慨,“这么晚了他还——”
米歇尔捂住他的耳朵,“睡觉。”
“……哦。”余麦乖乖闭上了眼睛。
南中公园其实就在白籁家边上,走走也就几分钟的事,余麦他们本来想就当饭后消食溜达过去算了,但他早上刚好约了人谈事情也要出门,所以就开车捎带着把他们送了过去。
张舒欣早早地就等在了星河展的门口,同行的还有她的两位同学。
“这是丁雨,我们学校美术系的大佬,负责给你化妆,这是卓越迁,我学长,刚从圣马丁毕业回国,你这次的衣服就是他设计的!”
“怎么有两个啊?”丁雨左右看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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