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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样夜风吹过时,有傅容与在,都是饶过她的。
走了会,谢音楼高跟鞋踩着树枝的影子,跟他聊起:“四月底的时候汤圆都会去摘槐花给我吃,你尝过槐花拌饭吗?吃起来是甜丝丝的。”
傅容与见她馋,如今恰好是槐花飘香的季节,低声温和道:“我带你去沥城吃。”
“现在?”
谢音楼顺口说的话,未料到他是听进心里。
傅容与伸手圈她在怀,极好听的声线融了夜色:“对,现在。”
陈愿开车候在街道,一路去淮城的飞机场,傅容与却带她乘坐的是私人飞机,什么都安排好了,就为了给她吃碗槐花拌饭,直接往其他城市赶。
谢音楼笑他:“你不怕被留在淮城的随行秘书团说你不务正业?”
“与钟氏的合同协议已经签订好,周序之也还在,他们次日就会跟容徊回去。”傅容与说话间,引她进飞机私人间,推门而入,冷气弥漫着淡淡的蔷薇香味。
是事先被打扫清理过,还点了她熟悉的香。
谢音楼看了傅容与一眼,很多时候这个男人的情感都是内敛而冷静状态,唯有独处时,他对她的爱往往会从亲热时毫无掩饰的强势透露出来。
以及,不知不觉从这种细节上,慢慢地浸透个彻底。
门关上,隔绝了外面的乘务人员和陈愿。
像是两个世界,谢音楼抬起手去抱住他脖子,明明距离床才几步远,她却撒娇道:“仙女都不用自己走路的。”
傅容与轻而易举就将她往床上放,背部接触到雪白被子,在他有条不紊脱衣服时。谢音楼侧过脸,不经意间发现床头摆放着云清梨穿粉黛戏服的相框。
这里,怎么会有云清梨照片?
谢音楼裙下的腿,轻轻踩了下男人西装裤的膝盖:“这不是你的私人飞机?”
傅容与将衣服脱了,想陪她睡会,毕竟还有两三个小时行程。
“嗯,借周序之的用。”
他的私人飞机留给了傅容徊,说罢,就替谢音楼把旗袍也解开,这样睡舒服点。
谢音楼恍神了会,推开他,故意替周序之把这个相框扔到垃圾桶里:“都离婚了,就不要留着了吧。”
傅容与及时阻止,低声地哄她:“别闹,小心周序之追着我赔。”
谢音楼没扔成功,反而被她温柔强势地压在被子里,身躯是热的,透着压抑着男人逐渐升高的温度。
气氛莫名的安静下来,灯光照得她卷翘的眼睫毛跟着发热,乌锦般的黑发散开,衬得脸蛋格外的精致漂亮,很快就被傅容与低首亲吻而下,连带扣着她手腕的五指缓慢地收紧。
两人都有了做的意思,默契地有一下没一下亲吻着,在耳畔低语着情话。
谢音楼意识变得迷糊间,摸到他胸膛的线条,指尖都是汗。
傅容与忽然停下,去捡起地上的白色衬衫,垫在她身下。
床单被套都是换过新的,不知是心里作用,还是对他的情感已经达到了个巅峰,谢音楼反而觉得他的衬衫比什么都更干净。
她主动去亲傅容与的嘴唇,学着接吻技巧,听他低沉喘息念起她的名字:“音楼。”
在空隙里,傅容与伸长手臂拉开床头柜的抽屉,想摸索避孕用品,谁知一打开,看到那满满一抽屉的润滑剂。
不等傅容与及时关上,谢音楼已经看清楚了是什么,扯过被子盖住自己雪白肩头,表情很是嫌弃说:
“你们男人好变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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