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至于工资,电台跟别的工作性质不一样,除去培训期间,也不会要他天天出勤,更何况,这份工作他很喜欢,他已经满足了。
但说这些都没有意义,蒋春云总能指出他各种不好。
蒋春云又在一旁暗讽一通,看秋矜不说话,她也说累了,突然想起自己今天来的目的,便又抱怨道:“我啊,一大把年纪了,还要为你们操碎了心,还没人念着我的好。”
秋矜知道后面才是她的重头戏,默默听着。
蒋春云说:“我前几天去找了我们那边的神婆,让她帮我给菩萨求了一剂灵药。”
秋矜预感不妙,“什么灵药?”
蒋春云说:“当然是让你有孕的灵药啊?”
秋矜脸色一僵。
蒋春云看他面色不好,顿时不满道:“怎么?你不想要孩子?”
秋矜有些头疼,但还是试着跟她讲道理,“妈,求神拜佛这些都是封建迷信,我是beta,医学上来说几乎不可能有孩子。”
蒋春云道:“这你就不懂了,我问过神婆了,之前我们老家那边就有一户人家娶了一个beta男媳妇,也说不能生,结果你猜怎么着?他喝了神婆给的药,不久就有身孕了。”
秋矜明显是不信的,甚至觉得荒谬。
他觉得他这个婆婆是真的想要孩子想疯了。
这样的蒋春云,试图跟他讲道理是行不通的。
蒋春云喜滋滋地打开自己从神婆那里带来的药包,难得好好跟他说了两句话,“这是我千辛万苦求来的,你啊,喝来试试,神婆说了,只要每天早晚各一道,吃上三天,再在卧室里点上三根香,每天晚上点,连续点上七天,就能应验了。”
“我们琛儿既然娶了你,我也总不好再说什么,但是你不为自己想想,也要为琛儿想想对不对?要是真的能怀上孩子,你也算是咱家的大功臣啊。”
秋矜:“”
做人不能这么自私
蒋春云自顾自去厨房拿了一个碗,把带来的药包放进碗里,又倒了些水冲泡,递给秋矜,“来,现在就赶紧喝了吧,早点喝了也能早点起效。”
秋矜闻着那股味道,有些反胃,强忍着没有推开。
他蹙眉,“这药是什么做的?”
“既然是求菩萨,当然有香灰了,不过神婆说生不出孩子,肯定是前世罪孽太多,这辈子要受苦还报,但是你要是受苦,我的小孙孙就来不了了。”
“所以里面还加了一些苦瓜粉,这是要告诉菩萨,你已经吃了‘苦’,以表诚心。”
每个字他都能听懂,但是加在一起听着就觉得脊背发凉。
香灰加苦瓜粉。
秋矜怕苦,从来不吃苦瓜。
记得小时候在福利院,护工对于犯了错的孩子,其中一项惩罚就是要他们吃苦瓜。
秋矜以前也被迫吃过,因此对这种东西深恶痛绝。
他现在又怎么能吃得下磨成粉的苦瓜?
“可以、不吃吗?”怕蒋春云误会,他又解释道,“我不能吃苦瓜。”
当然,如果可以,他也不想吃香灰。
蒋春云面色一冷,“我好心为你求来的药,你跟我说你不想喝?”
即使看不见蒋春云的脸色,但他也能想象对方自以为一片好心被自己“不识抬举”拒绝之后有多阴沉。
他张了张口,艰难道:“妈,我明天去看医生行吗?这个真的不能吃。”
声音带着几分不易觉察的颤抖,就像是小时候犯了错,在护工面前苦苦哀求,他宁愿被多饿两顿,也不想吃苦瓜。
蒋春云却觉得他不识好歹。
现在明明有一个可以怀孕的法子,她可是专门找人打听才得来的方子,秋矜却百般推辞不想喝,这不是打她的脸吗?
“我看你根本就是不想要孩子对不对?”蒋春云话锋尖锐,“你要是不想要孩子,就别耽搁我家琛儿,等回来就跟他离婚!”
秋矜呼吸一窒,他没想到蒋春云会因为这副药逼他离婚,嗓音低哑道:“我跟杨琛在一起之前,他也知道我是beta,他说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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