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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明之前觉得秋矜总是在他下班后打电话询问他的消息这一行为很烦人,但是现在,他却不再关心自己究竟是真的加班还是在搞外遇。
秋矜似乎,不在意他了。
杨琛心里烦躁不已,越想越觉得心惊害怕。
他为什么不在意自己了?他是不是又想要离开自己?
杨琛眼眶泛红,暗暗攥紧了拳头。
秋矜是他的,只能是他的,永远别想离开他!
秋矜洗完了澡出来,刚刚走到床边,就被一道大力拉了过去。
杨琛把他按在床上,看向他的眸子里充满了痛苦和狰狞,“你为什么不问我,为什么不给我打电话?”
秋矜别过脸,嗅到空气中的鸢尾花信息素的味道。
他只是淡漠道:“你易感期到了。”
“我问你话呢,秋矜!”
杨琛掐着他的脖子,手上青筋暴起,“为什么,你不在意我了?”
活着就是痛苦
秋矜被他掐得呼吸困难,伸手握住杨琛的手腕,表情痛苦,却是一句话也没说。
易感期的alpha本就敏感易怒,秋矜又没有信息素安抚他,加之杨琛最近一直被秋矜冷落,心里压抑得也厉害,现在看到秋矜,就忍不住想要发泄心中的怒火和怨气。
“你说啊,”杨琛呼吸急促,死死盯着他的脸,声音里却含着几分嘶哑,“你是不是不想要我了,是不是还想跟外面的野男人跑?啊!”
秋矜脖子上青筋绷起,窒息般的恐惧和痛苦让他眼眶泛起了生理性的泪水,求生的本能让他挣扎,可内心的绝望却教他执拗沉默,不肯对杨琛回应哪怕一句,也不曾求饶。
终于,杨琛看到他已经逐渐发青的脸,这才如梦初醒般松开他,手指微微发颤。
“小秋你没事吧?”
秋矜劫后余生,骤然吐出一口气,大口喘息着,捂着胸口呛咳不止。
杨琛意识到自己差点把秋矜掐死,一阵懊恼和后怕之意涌上心头,他赶紧把人抱起来,几乎要揉进怀里,声音颤抖不已,“对不起、对不起”
杨琛眼眶猩红,极尽忏悔,“我不是故意的小秋,我只是害怕,我不是故意要这样对你的,对不起。”
“你不要离开我,不要不理我,不要这样对我好不好?我真的害怕。”
秋矜急促的呼吸逐渐平缓下来,对于他的悔愧和辩解无动于衷,像是一具任人摆布的,毫无知觉的尸体。
杨琛按住他的手腕,动情地亲吻着他的唇,衣服被粗暴地扯开,偏偏嘴里还如痴恋一般不安呢喃,“小秋、我爱你,不要离开我。”
“你是我的,不能离开我。”
秋矜嗅到空气中鸢尾花的味道加重了,他知道杨琛现在正是易感期爆发不能自控的时候,而以他现在的精神状况,秋矜觉得,他下一次失控的时候说不定真的会把他掐死。
所以当后颈被咬得鲜血淋漓的时候,他什么也没说,只是紧紧攥着床单,咬着苍白的唇,唇瓣洇出鲜血,顺着他的嘴角淌下,凄艳而脆弱。
杨琛咬得很深,几乎要将他后颈一整块皮肉都撕扯下来。
这对于有腺体oga来说,信息素的注入和爱欲沉沦的疯狂,并不会太痛苦,但是对于秋矜而言,无疑是一场残酷的凌虐和折磨。
他像是一具没有灵魂的破布娃娃,被粗暴地j入、蹂躏。
可就是这样一个把他身心都伤得彻底的人,却又在他耳边深情地对他说:他爱他。
苍白瘦弱的躯体上满是青青紫紫的伤痕,鲜血渗透进床单,秋矜神情呆滞地睁着眼,泪水从眼角滑落,眼神中却是一片死寂。
如果杨琛还是清醒着的,一定会察觉秋矜的不对劲,但他此刻已经完全被易感期的狂躁和欲望所控制,神智甚至有些癫狂,即使把秋矜弄出血了,也无所觉。
等到身上的alpha终于睡过去,秋矜才缓缓把他推开,随意从旁边摸了一件衣服披上,捂着后颈下床。
因为失血过多,加上病情发作的痛苦,秋矜每走一步都像是在刀尖上,他几乎站不起来,腿根处温热的鲜血一路蔓延到脚踝,滴落、流淌。
走过的路面留下一个个带血的印子,很快在冰冷的地板上变凉、变干。
秋矜没走两步就因为体力不支倒了下去,膝盖撞击在地板上发出一声闷响,却也只是让床上熟睡的alpha无意识翻了个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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