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相府庭院中,棠音正坐于一架秋千上,白芷与檀香守着两侧的月洞门,而衔蝶猫窝在她的怀中,正睡得香沉。
棠音一手拿着一本哥哥新赠给她的香谱,一手有一下没一下地抚着衔蝶猫茸茸的软毛,正出神,倏然听得马头墙处一阵细微的响动,便也抬起头来,看向身子轻捷自墙头跃下的少年,杏眼微弯:“李容徽。”
她说着,将香谱搁下,抱着衔蝶猫走了过去,略带担忧地轻声问道:“方才陛下急诏你入宫是为了什么事?为何圣上身边的伏公公看着来者不善,还带了这许多金吾卫,一副要拿人的模样?”
“为了赈灾的事。”李容徽直起身来,轻垂下眼帘:“是皇兄带了证据,在御前弹劾我靠着搜刮民脂民膏,逼迫灾民上前线征战,以此来建自己的功业。”
棠音的长睫轻轻一颤,其实李容徽回来得这样快,这样风光,盛京城不是没人怀疑过,背地里一些不好听的话也是不少。只是她却不曾想到,如今是李行衍亲自去圣上面前弹劾了他。
她神色微紧,轻声追问道:“圣上可罚了?”
圣上的偏听偏信世人皆知,更勿论弹劾他的还是太子。
看着李容徽轻轻颔首,她心中更是焦灼,忍不住伸手拽住了他的袖口,焦切道:“罚什么了?”
李容徽轻轻抬目望向她,开口道:“禁足东宫,闭门思过。”
棠音闻言微微一愣,讶然开口:“罚的是太子殿下?”
李容徽目光落在她的面上,一双浅棕色的眸子一瞬不瞬,不放过她任何一个细微的神情:“我将赈灾账本与灾民们自愿入伍的生死状呈上御前,证明皇兄是有意构陷。那罚的,自然也是皇兄。”
他轻抬了抬唇角,轻笑着开口:“棠音好像很意外,以为圣上罚的是我?”
他说着顿了一顿,离小姑娘近了一些,俯身凑近了她的耳畔,低声诱哄:“我与皇兄之间,棠音更关心谁?”
他唇齿间的热气就落在她的耳缘上,将玉白的耳垂染得微红。棠音手指一颤,赶紧将握着他袖缘的手指松开了,绯红着脸低声辩驳:“你——”
她本想说一句‘你怎么问这样的话?’,但刚开口说出一个你字,只觉得肩上微微一重,却是李容徽轻俯下身来,不轻不重地将下颌抵在她的肩窝上,轻声开口:“我便知道,棠音最关心的一定是我。”
语声低醇,带着几分餍足。
棠音被他抢白得微微一愣,一时有些接不上话来,却听他的声音愈发低下去,透着几分喑哑:“日后,最好也不要再关心旁人。”
棠音面色愈红,忙往后退了一步,低垂着脸小声道:“你在说什么呀?这可是相府的庭院里,万一有下人进来看见了可怎么是好?”
李容徽轻瞬了瞬目,轻轻笑道:“你不是让你的两名侍女分别守在前后院门了吗?”
“我方才进来的时候,看见了。”
棠音被他点破,瓷白的小脸上愈发是红得已不见了本色,只慌忙将手里的衔蝶猫送到他的怀里,转开了话茬道:“还没给它起名字呢,你快想想。”
李容徽接过了衔蝶猫,目光落在它嘴边上的一圈白猫上,迟疑着一瞬,缓缓开口道:“不如就叫衔蝶吧?”
棠音忍不住轻轻笑出声来:“是不是太敷衍了一些?”
李容徽轻凝了凝眉,没了办法,又将衔蝶猫给棠音递了回去,轻声道:“我没给猫起过名字,一时想不到好的,还是你来吧。”
棠音自然也没起过,加之这衔蝶猫窝在怀中小小软软的一团,自然也不能学着哥哥起神威这样英气的名字,一时间倒也有些迟疑。
倒是怀里的衔蝶在两人这一番推让之间醒了过来,半睁开一双宝蓝色的眼睛,奶声奶气地低唤了一声,又往棠音怀里蹭了一蹭,寻了个舒服的位置睡下了。
“娇声娇气的。”棠音被它逗笑,旋即却又想到了什么,便道:“不如就叫娇娇吧。”
李容徽自然没什么意见,只轻轻颔首。
衔蝶猫的名字,便也就此定了下来。
两人又说了一会话,庭院中的日头也渐渐上来,在青石地面上铺上一层淡金色的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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