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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容徽拥紧了怀中的小姑娘,感受着她微烫的面颊,与慌乱的呼吸,眸底的翻涌的暗色,终于一寸一寸地平息下去。
“都已经过去了。”他哑声开口。
都已经是前世的旧事了。
而如今小姑娘还在他身边,那一切,便如噩梦一般,都过去了。
他将脸埋在小姑娘颈间没有抬头,只淡声对那暗卫吩咐道:“去备一份厚礼送过去吧。”
暗卫应了一声,迅速退下。
而棠音也终于自他怀中挣脱出来,红着小脸迅速整了整被他揉皱的衣衫,这才抬起一双杏眼看向他,好奇问道:“当初你欠五皇子的,是什么人情?”
毕竟五皇子数年前就去了扬州,那时候李容徽还年幼。年幼的他究竟欠下了多大的人情,以至于经年后听来,仍会有如此大的触动。
“他曾经——”李容徽深看着她,眸底尽是哀颓之色,似一瞬间,想起了前世今生里的所有始末。
半晌,他垂下眼帘,语声隐在嘈杂的雨声里,无端令人觉得沉滞:“罢了。”
前世种种,棠音皆不记得。那他又何必给她徒增不快呢?
毕竟,前世的一切,今生皆未发生过。
他也不会再让那一切发生。
棠音不知他为何欲言又止,只道是有难言之隐,便也不再追问,目光轻落在他的身上,转开了话茬:“这皇子府邸,我也看得差不多了,我们还是回盛京城吧。”
她略微思索一下,又道:“听闻西市里来了一个杂耍班子,我一直想过去看看。”
李容徽抬眸望向她,也轻声应道:“好。”
两人重新上了车辇,又令盛安赶着车,一路往盛京城西市行去。
车内也备有棋盘,两人便随手打了几把双陆解闷,棠音仍有些心不在焉的,几次都挪错了檀香子,只李容徽看见了,倒也纵着她,没有说破。
直至棠音实在是走神得厉害了,竟将李容徽那面的棋子拿了过来,他这才轻轻开了口:“棠音,你是不是在想什么事?”
棠音被他这一声唤,也清醒过来,看着手里的黑子有些赧然,忙给他放了回去,这才轻声道:“不知为何,我突然想起了之纇香的事。”
李容徽豁然抬起目光,捏着檀香子的手指无声收紧:“……之纇香怎么了?”
棠音这是想起来了?
但眼前的小姑娘却只是托着腮静坐着,神色有些恍然,却并非是想起前世之事的震惊。她低垂着眼,轻声开口:“我也不知为什么,方才——”
她顿了一顿,虽是看见他的神情,才不知为何想起了之纇香。但又怕揭到了他的痛处,便没再提起他方才哀颓又绝望的神色,只轻声道:“只是方才突然想起罢了。”
“大抵是这几日又试了许多香药与花露,但是始终没有进益的缘故吧。”
“这样。”李容徽握着檀香子的手指无声松开,将檀香子轻轻放回棋盘上,唇角微抬:“那我们便一样一样慢慢试过去,将世上所有的花草都试一遍,总能寻到合适的。”
岁月久长,不急于一时。
棠音听他这般说了,便也轻轻颔首,正想再与他说些什么,却忽觉马车轻轻一顿,旋即帘外传来盛安的嗓音:“殿下,沈姑娘,西市到了。”
棠音便与李容徽一道下了车辇,甫一抬眼,便见眼前的人流已围成了一个小圈,想是杂戏已经开场。
李容徽看了一眼,微微皱眉,自然不会让棠音往人堆里挤,便寻了一家就近的茶楼,开了雅间,两人立在廊房上往下看,倒也十分清晰。
猴戏、吐火、吞剑。
棠音少有看这种市井杂戏的时候,自是十分新奇,只觉得方才心中的郁结为之一扫。
这便也是她带李容徽来此的理由,只希望着他能因此也将不愉快之事忘却,哪怕只是暂忘也是好的。
她这般想着,又听底下锣鼓声紧密,像是杂戏将要到最精彩的部分,便也回头唤李容徽留意。
“李——”
他的名字还未出口,一双手指修长,掌心微凉的手便轻覆在她的眼上,遮住了她的视线。
棠音愣了一愣,下意识地开口:“你在做什么呀?杂戏马上就要到精彩的部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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