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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正揣摩太子性格,忽见商景明收拢了脸上的神情,露出一丝肃然:“全京城的人都知道苏家出一才女,惊才绝艳,恭谦守孝。现下她因几个商户在城门动乱而卧病在床,连父母都认不得。何等荒唐。”
皇帝听到这话,不由长应一声:“嗯——千轶是个好的。苏明达一直对几个孩子很上心。”
皇帝清楚太子什么意思。
苏明达早年为出一番政绩,无法顾家,对于大女儿苏千轶可以说最有亏欠,如今女儿待嫁,最为上心。平日里,苏家父母尽孝都由大女儿代劳,他对外几乎可以说,大女儿就算他苏明达最看重的孩子。
对比起儿子,苏明达更喜欢大女儿。
这次的意外,苏明达到现在都没找他提。臣子真说出口,他身为皇帝会觉得臣子以下逼上。臣子不说,他身为帝王心里便有愧,觉得这事小四办得实在不好。
儿子重要,但有能力的臣子更重要。苏明达有首辅之才,又恰好没高官贪念。为人知世故却不世故,堪称难得一见的贤臣。
唯一软肋是家人,如今反而家人受了伤。
而太子。太子有意想要让苏家女成为太子妃。太子妃是未来皇后,今后的一国之母,身份比其他女子都贵重。
皇帝问崔仲仁:“崔大人可知道商户上京一事?”
崔仲仁忙回答:“臣略有耳闻。”他听说了苏小姐受伤,御医都被派过去了,没想到那么严重。这才多久没联系,竟……
他眼内复杂。
此事涉及太子和负责商户的四皇子,里面一言两语说不清,远不是他等小官员可以插手。
皇帝见崔仲仁问一下答一下,胆子着实不大,便收敛一身高位姿态,拿起茶杯和蔼随性,礼贤下士:“朕受限于身份,不曾微服私访,对民间小事多从人口中听闻。朕的这些孩子,自小出生皇家,很难自由出宫,也不懂何为人间疾苦。崔大人自小既然耳濡目染,这回商户上京一事,不知道有什么看法?”
问题不难。
比起科举殿试的三道民生治国大题,商户上京可以说是非常小的小事。崔仲仁刚经历过科举殿试,对这个问题不怵。
他稍思忖,拱手回答:“回陛下,臣是商户之子,现在为子,亦为臣。臣以为上京是好事。但天下之事,并非人人好心办好事,便能轻易面面俱到。”
不卑不亢,侃侃而谈。
商景明视线落在崔仲仁身上。
崔仲仁知道皇帝其实心里对这事有底,更知道朝中臣子各个经验丰富,处理这些小事信手拈来。他没大做文章,反而极精简朴实说着:“一件事归一件事。伤人归伤人,该如何判如何赔,就如何判如何赔。商户上京归上京,该公平公正去比价,选朝廷需要采买的贡品,便按此理去做。”
他行礼:“臣自小也有因好心而犯错,人非圣贤孰能无过,知错能改善莫大焉。要是没改正的方法,将功补过也是一招。要是能力不足,旁人监助也是一招。”
崔仲仁的话说得清楚,苏小姐无辜,四皇子着实是一桩好心办好事但出了意外的差错。这差错往小算,算商户的问题,往大算,算四皇子失察。
该怎么解决就怎么解决,不能牵连到皇帝原本想要做的事。
他在给足所有人面子后,又给旁人,例如太子等人插手的余地。权衡手段稍稚嫩,但探花郎年轻,往后多的是锻炼机会。
皇帝对年轻探花郎笑了两声:“崔大人要是晚三年科考,说不定能拿下状元郎的位置。”
崔仲仁当即拱手称谬赞:“能为陛下效劳,自然宜早不宜迟。”
皇帝懒得管这种虚礼,摆摆手示意:“景明,你去处理这事。崔大人是你提的人,跟着你一起去。景辰要是再出差错,你身为兄长代朕管了。”
太子借势收拾一下弟弟,也算卖苏明达一个面子。
商景明起身拱手领命:“儿臣遵旨。”
皇帝话说出了口,无奈补了一句:“别太过。免得贵妃到朕这边来哭诉。”他实在受不住女子眼泪。
崔仲仁立刻敏锐垂下眼,用余光窥探太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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