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包里只有最后一颗奶糖,他舍不得吃,喉咙里也渴的嘶啦啦的疼,要不是这里的雾气湿润又浓郁,他估计自己早就渴死了。
一双腿累的直发抖,林舒喘息着,瘫软的靠在一块冰凉的石头上,心里直叹气,这座山怎么仿佛无边无际似的,压根就不是地图上描述的小山头!不知道自己能不能活着出去。
他手里紧紧的握着奶糖,似乎都快把糖握化了。
没过一会儿,林舒就又勉强支撑着站起来了,他不敢休息太久,没有食物和水源,停的越久,就越危险。
手里用来探路的木棍已经折了好几根,他只能伸手向地上摸索,希望能再找到一根合适的,在大雾中行路,就与眼盲也没什么分别。
但是即便他格外小心,崎岖不平的山路也难行极了,林舒脚下不知道被什么东西绊了一下,引得脚上破了皮的水泡钻心一疼,于是他一个没站住,就摔了下去。
不料前方是个大斜坡,林舒直接滚落到坡底,受不住去势,翻滚之间小腿直接重重的磕在半埋半露的坚硬岩石上。
林舒痛叫了一声,蜷缩着身体躺在坡底,抱着小腿,疼的眼前直发黑。
心里却暗暗叫糟,他直觉,小腿好像骨折了。
痛感一波一波的来袭,林舒却依旧没放弃,他把小腿上的袜带扯下来,紧紧系在大腿根部,以减少出血,又解下系在腰间的西装外套,裹了几根树枝固定在小腿的伤患处。
眼下他能做的,只有这么多了。
包扎好,趁着自己还有体力,林舒爬起来,换了根更粗些的木棍,双手拄着,而后一瘸一拐的,继续往前走。
直到精疲力竭,山林还是没有尽头,失血导致的眩晕、疲惫,让他再也难以为继,没一会儿,他就倒在了地上。
身体已经快到达极限的林舒,眼前渐渐恍惚起来。
正在这时候,原本死寂的林间,却如同忽然复苏了一般,传来叽叽喳喳的鸟叫,还有小动物在草地上沙沙的刨土声……
他以为是自己的幻觉。
可随着微风轻轻吹拂着林舒疲惫的身躯,这种感觉真实极了,林舒激灵一下的醒过神,睁眼四处观望。
虽然依旧是雾气憧憧,但好歹能看清周围了,且闭眼静静听,似乎还有潺潺的水流声。
林舒喉咙微动,虽然干疼的一皱眉,但依旧挣扎起身。
他看到了活下去的希望。
因为能看清脚下,他索性脱了磨脚的皮鞋,光脚踩在松软的草地上。
一路行过去,身后的草地上还有星星点点的血迹,小腿上的西装外套快被浸透了。
林舒的大脑依旧晕晕乎乎的,于是,他索性把所有的一切都交给了本能。
顺着风的方向,水的味道,鸟兽的声音,林舒慢慢的往前走……
在左脚落地的一瞬,林舒从浓郁的雾气中脱身而出,这大雾仿佛有一道界限,就从此处泾渭分明。
林舒眼前豁然开朗。
在雾锁烟迷的山林之外,仿佛是另一个世界。
他的脚下是一处高高的断壁山刃,抬头向远望去,目之所及是连绵无际的山脉,山巅的雪顶云雾缭绕,缥缈的似梦似幻。
一道热气蒸腾的河水从山际流淌而来,接天连地的,横穿过整个原野。
原野上有无数的生灵成群结队的在踏踏飞驰着。
林舒有些耳鸣眼花,但依旧震惊的望着,那翻涌而来的兽群之后,原来是一群呼啸而来的狼群。
可令人震惊的是,狼群的领头,并不是狼,而是一个健壮雄阔的长发男人。
一阵阵的狼嗥声回荡在山野中,雄浑壮阔……
林舒走出大雾,在失去意识的最后一刻,映在眼前的,是在群山环绕下,奔腾不息的兽群中,那男人朝自己迎面而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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