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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文兰的心脏狂跳起来,她知道,是卢清晨回来了。她颤抖着拧开了“酸奶瓶”的瓶盖,做好了袭击的准备。
脚步声越来越近,几秒后,卢清晨上了二楼,安文兰心一横,把一瓶溶解液朝他劈头盖脸地泼了过去。卢清晨发出一声惊叫,双手捂住脸,手里的一个皮包掉落在地。安文兰丢下瓶子,一边流泪,一边朝后退。
很快,卢清晨就无法再发出任何声音了,因为他的头部率先被溶掉了,接着,是脖子和肩膀……他倒了下去,溶解液侵蚀、吞噬着他的身体——这一幕真是恐怖到了极点。所幸的是,楼道上光线昏暗,不足以令安文兰看清这恐怖的一幕。
看着一个大活人——特别是,他是自己昔日的爱人——逐渐化成一滩清水,安文兰心中充满了恐惧和痛苦。她捂着嘴,在心里说:对不起,是你逼我这么做的。是你不仁,我才不义。我只是为了保命,仅此而已。
然而,几分钟之后,安文兰发现,卢清晨腰部以下的肢体,没有继续溶解下去了。估计是溶解液不够的原因。她迟疑着,想看看瓶子里还有没有剩余的溶解液,可以把他剩下的半截躯体溶掉。就在她准备这样做的时候,一件更为恐怖的事情发生了。
她清楚地听到,楼下传来了脚步声。
天哪!这个时候……谁会来?!房东?查水表或气表的人?不过这似乎都不重要了。不管这个人是谁,只要他(她)走上来,就能发现这具尚未溶解完的尸体。而此刻整栋楼里,只有她一个人在。
我完了。安文兰清楚地意识到了这一点。一阵眩晕向她袭来,令她几乎站立不稳。
果不其然,这人刚走到楼梯拐角处的时候,就注意到了二楼走道上的一双腿。他吓得惊叫起来。
这声惊叫,令安文兰倏然抬起了头。她惊骇地张大了嘴——如果没听错的话,这是卢清晨的声音。
可是,他不是……已经被溶掉上半身,躺在这里了吗?
就在安文兰脑子一片乱麻的时候,一个男人快速跑了上来。出现在她面前的,正是那个熟悉的身影。一时之间,她惊骇得说不出话来。
“文兰!你没事吧,文兰?”卢清晨惶恐地说,“这是怎么回事?”
安文兰吓得脸色苍白、浑身颤抖,许久之后,她才找到自己的声带,颤颤巍巍地说道:“你……你真的是卢清晨?”
“不是我还能是谁?才过几天,你不会就认不出我来了吧?”
“如果你是……那这个人,又是谁?”
卢清晨望了一眼地上那具被溶掉一半的尸体:“我还想问你呢,这是谁?刚才发生了什么?”
安文兰的身体像筛糠一样猛抖着,嘴唇一闭一阖,却发不出任何声音。卢清晨注意到了地上的“酸奶瓶”,似乎猜到了什么,他抓着安文兰的肩膀,问道:“文兰,你做了什么?”
安文兰已经被嚇懵了,哆嗦着说:“我以为……这个人是你……”
“什么?”卢清晨难以置信地说,“这么说,你原本是打算用溶解液来泼我?你为什么要这么做?”
“是你先打算杀了我的!”安文兰哭着说,“你还恨我,对不对?”
“你在说什么呀!我怎么可能有这种想法?”
“你房间里的溶解液,都差点滴到我头上了。你还说不是想杀了我?”
卢清晨明白了,摇着头说:“文兰,这真是一个可怕的误会。我接了你的电话之后,欣喜若狂、归心似箭。我没有打到车,只有骑自行车回来,结果路上差点撞到一个孩子……我摔倒在地,昏了过去。估计路人打了医院的电话,叫来了救护车。我醒来之后,已经过去三个小时了。这时我想起了放在床下的那瓶溶解液,担心它会溶穿瓶子,滴落下来,所以赶紧坐车赶回来,结果……就看到了眼前这一幕。”
“我怎么知道,你说的是不是真的?”
“你没看到我头上缠着纱布吗?”
安文兰似乎还是有点不相信,担心这是苦肉计。卢清晨叹了口气,说:“我要是真的想用溶解液来对付你,有数不清的机会可以下手。最起码,我可以选择在半夜的时候,把溶解液滴到你的**——怎么会在你醒着的时候下手?难道我能肯定,你在非睡觉时间,一定会待在**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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