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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直以来我修为止步不前是倒不是别的,是心魔。谨戈死了我的心魔也没了,所以直接晋升了。”
“顾云飞那老东西活的又够久,知道我跟谨戈的事情,所以他猜到了我看到了谨戈。”
“所以也就猜到了是你帮我找的谨戈……”
司祯无语了。
感情她成在比赛里寻找走失儿童的警察了?
京妙仪还是心虚地看着司祯。
要不是她被顾云飞看到了,司祯也不会暴露。
司祯参加大比不是问题,问题是剑宗那个疯了的阉人宋时禾也要参加,这就有些危险。
司祯难得安慰京妙仪:“不怪你,都怪顾云飞太老了。”
京妙仪挺直腰板:“对!”
“所以谨戈和谨云兰是什么关系?”
京妙仪佩服司祯的心思缜密和逻辑清晰:“是姐弟。”
哦吼,完蛋,她杀了谨云兰的弟弟。
“所以顾云飞知道我杀了谨云兰的弟弟吗?该不会是把我骗到缥缈宗再刀了我吧。”
京妙仪摇头:“不会,顾云飞那个疯子也就只在意谨云兰一个人。”
“好吧,那我暂且放一半的心。”
外面的三头鸟去而复回,停在门口:“主人问可以走了吗?”
司祯懒洋洋:“你主人还挺着急的。”
三头鸟不说话,用鸟翅膀比划了一个请的姿势,外面已经有缥缈宗的长老带着飞行法器等着了。
司祯和京妙仪道别:“那我走了啊。”
京妙仪还真有点舍不得:“你记得有空回来找我玩儿啊。”
司祯挥挥手,上了外面的飞行法器:“有空就回来,我那屋给我留着。”
京妙仪看着司祯的背影越来越远,内心有些怅然。
她看着空荡荡的蓝天,好看的嘴角都弯下来:“她那个大忙人,谁知道她什么时候有空啊。”
她知道,总归司祯是要踏上属于她自己的路的。
-
黑,太黑了。
这是司祯对缥缈宗的第一印象。
说起来,合欢宗那样浮在半空中的岛屿才更贴近缥缈这个词。
缥缈宗处处是黑色。
一路走来的路是这颜色,开的野花是这颜色,就连此时司祯置身的大殿乃至里面的陈设也是压抑的颜色。
像是一个不会好好生活的怪物暂时盘缩的一个壳,无所谓生活,只要活着有一口气就行。
司祯站在大殿上百无聊赖,找了旁边的一个椅子坐着了。
顺便把身后乖乖跟着他的佘年也一并拉到了自己的身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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