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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此,她一定不晓得杨令悠是位前途极被看好的名模,最近更因密集播出的系列电视广告而迅速走红的事了。
这般推算下来,陈芳伊更加想找出答案。
灵巧的连续闪过几个挡路的死党,花雕回头笑骂,“挡什么挡,挡出人命,你们可赔不起。”
“喂,你这家伙又要逃课了!”陈芳伊气呼呼地站在原地干瞪眼,没勇气学人家一跷了之。
“什么逃课!我肚子痛,要回家休息啦!”花雕健步如飞地跑着。
“你这样活蹦乱跳叫肚子痛?”
“废话!难不成要我呼天抢地爬下山,才能证明我的痛苦是不是!”
“人家我们很乐意扛你下山的。”
“安啦!改天会有那个机会让你们扛的,今天风狂雨骤,不敢劳驾诸位大德。”花雕尽量往左侧靠去,与右侧上山的同学保持一定距离,以免不小心被逮着。“星期一见,大家不用太惦念我。”要跷当然要跷个爽,来个连续假期是最好。哈哈,连休两天半耶,多惬意呀!
“哇拷,听她的言下之意,这家伙该不会连明天的份也一起病下去了吧!”
“你没看我面有菜色,休克在即的虚弱模样。若无法发挥同情心,建议你用挤的,同学。”纵然豆大的雨点打得人发疼,也不能影响花雕的好心情。
“我倒觉得她像吃了快乐丸。”
“喂,小雕,我们也肚子痛啦!”其它同学跟着起哄,无忧的生命力在这票亮丽的少女身上特别容易寻觅。
“别客气,统统一起来。”猖狂地大笑两声,扬长而去的人向右拐进企管大楼。
觉得自己像披了一块没拧干水的破布,浑身湿得极不舒服,花雕专心扭拧墨绿色运动外套的衣角,借势压低脸快步行经企管大楼。
这里是一楼,应该不会有刚刚那波骚动了吧!经过第三间教室时,花雕的头已经低垂到不能有低了。不太妙,这里是那个任性小子的势力范围,谁知道会不会有意外发生……
“喂,花雕学姊。”
shit!她就知道。
一串凌乱踉跄的脚步声,和变声期特有的破嗓门,直直向急着想逃开的花雕逼来。她嘴角抽搐地发现,刚敲完钟的走廊因这声叫喊一下子又涌出许多人。
“花雕学姊……”这个不知死活的家伙仍是尽心尽力地追着、叫着。
绝望地瞧一眼冗长的走廊,花雕含泪停脚,知道她不能有假装听不见来蒙混过去,否则后面那个不知天高地厚的家伙会嚷得全校皆知。一旦教务主任、训导主任被惊动,到时她还逃课个鬼啊!
叽叽喳喳……叽叽喳喳……窃窃私语声再度以令人咋舌的速度蔓延开来。
又来了……花雕在心底泣血哀号。“花雕学姊。”
不自量力阻在前头的瘦小学弟,令花雕大皱其眉。
“干嘛!”不善的话气透露着太多不悦。
功课差强人意又缺乏傲人的才华及卓绝的外貌,难得成为众所瞩目的焦点,他怎肯轻易放过出风头的机会。嘿嘿,身为杨令悠的哥儿们之一,就是有这种好处。
油头小子炫耀的亮高手中的信封,走廊两旁的同学个个瞠口以待。他作态的一清喉咙,花雕的头皮就不由得跟着发麻。
“这是杨令悠托我拿给你的。”他若无其事地丢出惊人的炸弹。
大小不一的抽气声,既羡慕又嫉妒的重重响起。
“他呢?”花雕面容失色,阴阴问道。
“在教室内监视别人帮他赶作业。”嘿嘿,成天趴在窗口垂涎过往的女同学也不是件坏事嘛!
那天杨令悠收下她的情书还笑咪咪的和她在走廊交谈了一会儿,使所有企管科的人印象深刻,还有她那无人能出其右的嗲嗓也让人印象深刻。身为杨令悠的死党兼护卫之一,他愿牢牢记下这位平凡的花雕学姊,因为她让人印象深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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