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尽管只是微小的伤口,但这未免也太过频繁,从他坐下开始已经流了三次血了。脸上之前未好的伤口,然后是嘴唇,指甲缝。就算是巧合,这种频率也不对。殷流云垂眸看着指尖,接近指甲缝隙的最前端的一小段,指纹消失了。就像是被什么抻平了一样,殷流云轻轻碰了碰,只觉得那段皮肤格外紧绷。他之前的手指是这样的吗?他已经犹豫得太久,不知道是哪个女声响起:“苏先生之前也来过吧?为什么这次不想吃了?”她们说着,若有若无地视线投过来。那些人偶模特头颅的角度更加奇怪,诡异地偏向殷流云的方向。屋子里传来细微的声响,像是老旧器械运转的摩擦声,殷流云几乎以为那些人偶是有眼睛的,此刻他们好像都在看着自己。他甚至看见一个人偶的头都转到了肩颈,没有五官的脸部直直地对着他的方向。桌布在动。那些残肢也在害怕。为什么它们也在害怕?随着响声愈发明显,桌布的抖动也更加厉害。殷流云忽地想起来,除了头颅,这些所有的残肢内脏都是没有表皮的,而就算是头颅,它们的皮肤也并不是完整的,很多都是溃烂腐败的,明显缺一部分。所以他们的皮去哪了?……是在这些女仆身上吗?模特们愈发接近,隐隐呈现出包围之势,压迫感格外凸显,殷流云拿不准被这些东西触碰到会怎么样。女仆们浑然不觉,天真的脸上全然是不谙世事的神情,看着他眨了眨眼,长长的睫毛宛如精致的洋娃娃:“是这次的茶有什么问题吗?”她有些不解,又关心道:“我来看看。”虽然这样说着,但她的笑愈发可怖,唇角咧开到一个诡异的程度。女仆提着裙摆就要往这边走。随着她的动作那些黑线也愈发密集,天罗地网般跟着女仆往他这边靠近。那些黑线变得好像和之前不同,此刻崩得很紧,像以女仆为中心散出去的锋利蛛丝,所有她行走路上阻碍黑丝的物件都被切割得粉碎。像极了恐怖电影里的那种激光网。就算殷流云柔韧性再好也绝对不可能从里面逃出去,更何况这里的女仆可不止一个,黑线也不知道从何而来。那些模特身上的颜色也越来越深,好像在融化一般,殷流云甚至能感到它们的热切癫狂,就好像殷流云已经是落入网中的猎物。除了一旁的窗户还有来时的门,殷流云几乎无路可逃。模特都摆在屋里,因而门口的那个方向是没有东西的。可门就那么明晃晃地摆在那里,如果这真是出口,要破解逃生的话会非常简单。对方是一个流浪者,真的会干出那么疏忽的事情吗?女仆和模特显然是有危险的,但现在至少能确定一件事,就是那些食物真的有问题,不然它们不会这么威胁他。女仆的笑容不变,但看着殷流云的目光好像透着恶意和贪婪似的。他必须现在做出抉择。眼看她马上就要越过桌子,殷流云开口道:“没什么问题,但你们主人应该是知道我脾性的,我不爱吃这些。”他皱了皱眉,烦躁道:“来份牛排吧,1分…3分熟吧。”他没有吃生肉的习惯,但是苏濯蛾有。“……牛排?”离他最近的那个女仆歪了歪头,笑容恢复了正常:“好的。”随着话音落地,那些绷紧的黑线也松弛了下来。模特们顿了顿,而后维持着原本的姿势不变,融化的部分却没有恢复原状,而是速度变得缓慢了许多。女仆吩咐了几句,那些残肢便窸窸窣窣地离开了。弹幕又怕又震惊,惊恐之下还不忘吐槽:【在这还点上菜了是吧?】【我一直觉得那些模特渗人,而且刚刚它们不是在那些位置的,绝对是动了!】【虽然不知道咱哥想做什么,但殷子你现在镇定得我都快不认识了】【危险太多,孩子也被迫长大了沧桑jpg】没给他思考的余地,牛排很快就端了上来,连带着一些刀叉之类的用具。殷流云像是对周围的危险丝毫没有察觉似的,顶着各方虎视眈眈的眼神自如地切下了一块牛肉,直接用刀插起肉块吞进嘴里。大概是这块肉过于生,殷流云的唇上都有些被血色浸染,衬得苏濯蛾的那张脸看起来愈发显得张狂随性。弹幕都惊呆了:【啊?吃了?】【不是,那食物明显就是有问题的啊!】殷流云的喉结动了动,看到他明显的吞咽动作之后,那些目光便移走了大半。他擦拭了一下唇角,瞥了一眼很快合上餐纸。弹幕瞬间猜到了什么,劫后余生道:【哥你真是进步了,居然能想到这种方法】【肯定是吐到了餐纸里。不是,这么聪明的做法能是殷子那个脑子想出来的?】而没待弹幕放松,女仆便阴恻恻地开口了:“先生,您不会浪费主人的心意的,对么?”她的目光转向那张渗血的纸巾,显然也发现了什么。弹幕都能想到的,祈愿屋里的东西又怎么可能想不到。气氛又陷入死寂。【草草草完蛋了!】【殷子·危】【哥,这回真的要跑了】弹幕从没这么害怕过,这次的异变和之前都不一样,格外诡异,用暴力根本行不通。殷流云皱了皱眉,没说什么,大爷似的往后面一靠,伸出两根手指夹起那张餐纸,手腕一抖。
里面除了被血沾湿的痕迹,什么都没有。殷流云看着对方挑了一下眉,意思很明显,他没吐。他言简意赅地解释道:“太生,血多。”所以要用纸巾擦拭一下。说这话的时候他还有些含糊,像是血水太多没吞完似的。女仆适时地露出歉意的神色,不再关注。——像是知道殷流云逃不掉了一样。弹幕全程都是惊的,满屏的问号,想不通殷流云到底把牛排吞哪去了。【?】【我艹?】【哥?你连自己粉丝都骗?】殷流云没说什么,若无其事地吞咽进口中的血水。他刚刚用刀叉肉排的时候,那一刀刺得非常深,直接穿过肉排本身。将牛肉放进嘴里的时候他借着掩护趁机在舌头上划了一刀,怕那一下割不深舌头还用力地抵了上去。他的异能必须是很深的伤口才能被触发,因而那一下他没留什么余力。果然开了个口子,殷流云直接把那块肉排丢了进去。进了那个空间的话,应该不算进了他的肚子,只是找了个地方放着……吧?就算有什么事,那也骚扰不到他。但是这个东西到底有什么影响还是要调查清楚。殷流云拿过茶杯,食指和拇指抵着靠近唇边佯装要喝。因为他之前吃过这里食物的原因,屋子里的东西并没有过多关注他。淡黄色透着芳香的液体从他的手腕流下,顺着手肘往下淌,最终在桌下的位置悄无声息地滴落。那一瞬间,不知道是不是殷流云的错觉,他似乎听见了两声极兴奋的呼吸声。殷流云猛然抬头,然而并没有人发现他这个小动作。那些残肢和头颅还没有离开,滴落在地上的茶水很快吸引住了他们,断手像活人一样激动地在茶水滴落的地方反复摩擦着,像是一条见到了食物的小狗。头颅的眼睛几乎要彻底凸出来,它登时张开嘴,腐烂胀白的舌头在地上狂舔着,那些茶水很快被它吞进去了两二滴。简直像饿了很多天一样。然而那些茶水却不是怎么进怎么出的,殷流云看见被头颅吞咽进去的茶水变成了黑色的细长细线,就和那些女仆身上的东西一样。这些东西居然反过来在啃咬吞噬着头颅的血肉,然而它好似浑然不觉一般还在舔舐地上的茶水,就好像那是什么珍馐美味一般。殷流云瞳孔地震,他瞬间想通了这些就是之前来到这里的人。他们应该就是吃了这些东西才变成这样,吃进这些食物后就被这些黑线从里面腐蚀吞吃,直到人体还剩最后几个器官才反应过来,而这间屋子居然还残忍地保留了他们的神智。让人头皮发麻的是,他们现在人都死了居然还被这东西深深吸引着。所以那些女仆才会一点没有干活的样子,因为在这间屋子里,这些被吃掉的、看起来连人都不是的东西,才是‘仆人’。他们居然连死都做不到,就连死后也要被这样羞辱折磨。他们身上都没有皮肤,殷流云猜想大概是被扒掉用在那些模特身上了。所以这里的人才能无一例外都是女仆的模样,它们才能看起来就和活人一样。殷流云用力地咬了咬牙,让自己冷静下来。那东西进了他的身体里应该没事,反正它现在身体里东西多,甚至还有一辆列车,那东西要觉得自己牙口好就啃去吧。但想想之前女仆过来时黑线锋利的样子,这东西说不定还真能啃的动。他现在到底要怎么做?殷流云有些焦躁地舔了舔唇,只尝到了一嘴的血腥味。他顿了顿,后知后觉地发现,这伤口是不是愈合得太晚了些?而且根本没有要愈合的趋势一样。明明之前在车站上苏濯蛾那么深的一刀他的血很快就能止住。他垂眸看了看手指,之前还只有一个手指的指缝在渗血,而现在已经是十根了。殷流云心下凝重。这个速度太快了,再找不出问题所在他绝对会死在这里。不,是生不如死。弹幕有些心急,有说让他翻窗逃的,又说让他干脆割自己一刀,放出来列车创它们得了。但殷流云知道这样不行。他舌头上的伤口到现在都没有愈合,要放出列车的话就要割很大的口子。而如果伤口也是这种情况的话,那和剖腹自尽没什么区别,只会加快他死亡的进程。殷流云现在的感受就和当初在数学考场上一样,都无比痛苦他爸当初到底为什么没把聪明的脑子遗传给他。渗血的伤口,消失的指纹,已经迟迟没有愈合的舌头……究竟是什么地方出了问题?还是说其实他想多了,最简单的方式就是直接翻窗逃跑?大概是血流得厉害,殷流云的头愈发昏沉。如果要翻窗逃跑的话,速度就要极快,最好在所有人都没反应过来之前。殷流云是知道的,可是他想着那些残肢的样子,尤其是那颗头颅,心里难受得很。他明明‘开了挂’,只要想走直接脱离仪器就行,也就是说几乎是不会死的状态。和别的游戏玩家相比,他其实是有探查这个屋子的能力的,不是吗?如果这个屋子的异变一直没人解决,这些人的痛苦就要一直继续下去。殷流云觉得自己一个新玩家,这种想法有些自大甚至是自负,可他确实又不忍心,也不甘心。他到底还是稚嫩的,只是有个翻窗跑的念头,身体却已经向窗户那边偏。那一瞬间,殷流云又听到了一声呼吸声,快得像错觉。像是兴奋得难以压抑而急促喘息的声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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