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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还有什么想做的吗?”戈梅斯则向小丑问,“不然我要送星期三回房间了,我担心她被绑着睡觉会做噩梦,她喜欢双手交叠地躺在床上。”
法斯特郁闷地说:“我也不能坐着睡,因为我喜欢在睡觉时尽情地发出嚎叫声。”
在犯罪的时候,小丑总会发出可怕的笑声,仿佛是为了震慑别人,又仿佛是为了展示自己的疯狂。
现在,他有些笑不出来了,被割裂的嘴角依然扬着,可面对这一家,有什么用?
他竟坐在地上,和这家人聊起天来:“你们是鬼吗?”,他看着阴暗的房间和破烂的陈设,为自己挽尊,“你们是鬼吧?”
戈梅斯谦虚地笑道:“倒也不必这么夸我们。”
小丑从盘子上拿起他的脸皮,贴在自己的脸上,不甘心地将十指曲成鹰爪状,对其他人发出恐吓声:“嗬!”
莫蒂西亚吃惊地瞪大双眼。
戈梅斯说:“亲爱的,那张脸长在我的脑袋上时,才是最可爱的,你为什么要看他呢?”
莫蒂西亚回答:“是我的错,当你的脸覆盖在小丑的妆上时,我只是担心它会被弄花。”
在他们交谈时,帕斯利自己解开了绳子,从椅子上面跳下来,振臂欢呼:“妈妈,我赢了!”
说完,他感到绷带捂得脸上发痒,于是,他抬手搓了搓绷带,更是用指甲扣进去。
小丑阻止道:“喂,你不会想撕开那玩意……”
话音未落,帕斯利已经一把将绷带扯下来,仰头做了个深呼吸。
一家人发现,他的脸竟然完好无损。
“好吧!被你们发现了!”
小丑自暴自弃地将“脸皮”丢在盘子上,“这是我用塑料做的假脸,但你们应当害怕!……你是怎么逃脱的,小鬼?”
帕斯利反问:“如果不能从捆绑中挣脱,我怎么回击呢?”
小丑依然坐在地上,很纳闷地问:“反击?”
帕斯利走过来,对着他的脸打出重重的一拳。
“呃……我懂了。”小丑被一击打得晕头转向。
然后他倒在地上,昏了过去。
帕斯利没想到自己会成为“一拳超人”,他看了看自己的拳头,做了个鬼脸。
接下来,他和断手分别行动,给家人们解开绳子。
大家纷纷取下绷带,又恢复了平时的模样。
看着躺在地上的小丑,法斯特问:“我们该拿他怎么办呢?”
戈梅斯抱起熟睡的星期三,问:“你觉得呢,莫提莎?”
莫蒂西亚思考着,再度轻轻咬着指甲。
终于,她开口了,“我们应该像他招待我们那样,热情地款待他,法斯特叔叔,你平时是怎么治疗‘眩晕症’的?”
法斯特习以为常地回答:“我会使用碎头机按压自己的脑袋。”,说着,他抬起手,敲了敲自己上了蜡的头顶。
于是,法斯特抓住小丑的肩膀,莫蒂西亚抬起他的双脚,他们拖着小丑来到碎头机前。
“碎头机”在中世纪也同样被广泛地作为刑具使用,那时,人们会把罪犯的下巴放在碎头机的底杆上,头放在铁制成的“帽子”底下。
然后,人们会转动把手,“帽子”会被缓慢的压到底杆上,越压越紧,直到罪犯的脑袋被压碎为止。
法斯特经常用碎头机治疗头疼,他娴熟地把小丑的下巴放在底杆上,转动把手,让“铁帽子”紧紧地压着小丑长满绿色头发的脑袋……
在亚当斯们忙着“治疗”小丑时,卡喀亚也忙着在斯巴达克斯星上做客户调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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