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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还活着吧?”元煦又问。
裴文晖表面不耐烦,拉开门问:“你上课不着急了?”
“我请假了。”门一开,元煦险些没站稳,“我陪你去医院做个深入检查,万一有其它过敏原呢。”
“不用。”裴文晖背过身继续刮胡子。
元煦也不走,坚持着:“还是查查,省得以后不小心再碰到过敏的东西。”
这会儿元煦是真诚且正直的,看到裴文晖后腰上还有一块疹子没消,已经开始懊恼昨天为什么要去吃海鲜。
裴文晖刚换了裤子,光着膀子上衣还没穿,这副形象按理也没什么问题,从小的集体生活环境不都这样,一大帮人只穿游泳裤每天相对,光着膀子的男人跟死虾有什么不同?
可面对的人是元煦。裴文晖不自在,忘了可以直接赶元煦出去就行,还别扭地拿起手机一边查天气预报。
结果就是,洗脸刮胡子本来几分钟能解决的事被他做的手忙脚乱。
刮胡刀没放好从镜架滑下来,要去接的时候又把手机打掉,手机才换过屏幕,现在又撞出一条出裂痕。
元煦赶忙过去帮忙捡手机,以为裴文晖是身体不适引起的,还在一旁关切询问:“是头很晕吗?有没有感觉到呼吸很不顺畅、心慌、恶心?网上说食物过敏最严重的症状会呼吸困难,还有可能会休克……要不要叫救护车?”
“有病就去看医生,少在网上搜……”要警告元煦没事少上网问诊,早晚被骗,裴文晖其实是尴尬的,口气很不好,可转头对上元煦不解的目光,一下就哑火了。
元煦还在点头:“是啊,我是在叫你去看医生啊?”
“看过。不是最近才有的过敏,虾以外的食物都可以吃。”裴文晖套上衣服,出了卫生间转去露台洗碗。
裴文晖一边清洗装三明治的盘子,期间还盯完元煦喝掉牛奶,一边解释了他的过敏史。
是在当运动员时期有段日子因为集训,饮食被严格控制,集训结束也在比赛中拿了不错的成绩,休假期间队友请客吃小龙虾,可能是饮食突然变动太大,也没吃几口他就躺进医院,之后一直对虾类过敏。
听完,已经是在出门去搭车的路上。元煦说:“啊,那上次我们还一起去吃过小龙虾,你怎么不讲!”
“我没吃。”裴文晖说。是一口没吃,但剥虾壳也过敏。
之前那次过敏裴文晖工作不忙,所以没怎么在意。这次工作事多,担心会影响状态,昨晚忙完马上去急诊看病拿药输液。
准确说,昨天中午看元煦点了龙虾粥又点白灼虾,上菜后裴文晖也没多想就开始给元煦剥虾壳,当时心里已经计划好了忙完直接去打吊瓶,不拖着等过敏症状出来,不能耽误工作。
这种情绪很复杂。
剥个虾壳是小事,但裴文晖不理智地纵容元煦的需求,提前设想元煦肯定不吃带壳的虾,自然而然为其服务,再理智安排妥当一切会影响工作效率的隐患。
现在回想起来裴文晖都会对自己的行为感到无语,特别是当这一天行程满满,然后元煦赶也赶不走,更无语了。
早上去广告店定市集布展模板,下午分别约了几个有意向邀请参加市集的店家,这样的工作安排里,通常裴文晖买两个红糖馒头就能揣身上一天,饿了吃两口完全足够。
由于元煦赶不走,今日伙食标准上涨了好几倍。
元煦让网络问诊给吓的,加上是自己要吃的海鲜才导致裴文晖过敏,良心上过意不去,才一直要跟着裴文晖。
不过他没承认,说自己主要是作业写漏了,想逃避一天不去上课。
白天四处跑,出行全靠公交车,元煦里有怨不敢言,到晚上饭点,元煦忍不了了,问裴文晖:“能不能打车?”
裴文晖最后一个行程在酒吧街,并不想带着元煦去那边,正好开口:“你回去吧。”
“你可以吃肥肠吗?这里有一家肥肠粉很有名,我听阿盖讲过。”元煦略过裴文晖的态度,拿手机搜地图,自顾自地讲,“我是不吃肥肠的,但我想吃粉,这家好吃不贵,吃完也差不多过了交通高峰段,打车不费钱。”
也没管裴文晖答应不答应,看着地图自己走了。
裴文晖自然不会拒绝,他最能纵容元煦的需求了,更别提元煦一句话里好多关键点让他倍感惊奇。
当‘好吃不贵’和‘避开交通高峰再打车’这两种概念开始存在于元煦认知里的时候,那些少爷做派的生活习性好像在不经意间被渗透了,再这么下去,哪天真有可能省着花钱。
不过,没一会儿元煦就原形毕露,吃东西挑三拣四,嫌粉店太破旧嫌桌椅位置逼仄,嫌完环境嫌人家碗筷塑料质感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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