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机浏览器扫描二维码访问
汪大夏不愿意,“维护和平的任务就交给你们了,我得回去打理胭脂铺,三个月没有上新货,回头客怕是要跑光了。”
汪大夏已经是秦淮河妇女之友,优秀的人无论走到那里、从事何种行业,都会绽放光芒,比起锦衣卫刀口舔血的工作,他宁可过着和胭脂红粉打交道的平淡的日子。
魏采薇说道:“你带着栖梧先回去,我要和他们去呼和浩特。”
没想到老婆“背叛”了自己,汪大夏怎么可能放心魏采薇?只好和女儿挥泪洒别,一步三回头。
陆缨和汪大夏骑马,丁巫和魏采薇坐马车,丁巫隔着一层马车板壁都能感受到汪大夏的依依不舍,“你不担心夏栖梧想你们?”
魏采薇轻轻嗅着女儿时常插戴的大红堆纱头花,夏栖梧出生后,无论襁褓还是保护肚皮的肚兜,都是汪大夏精心准备的,全是大红,恨不得把女儿打扮成红孩儿,江山易改,本性难移,汪大夏连爱红的毛病都是那么的专一。
魏采薇其实也舍不得女儿,只是没有当着汪大夏的面表现出来,说道:
“汪大夏太娇惯她了,对她百依百顺,三岁可以这样宠,八岁就不应该了。我拦在中间就像个恶人似的,还拦也拦不住,索性乘着这次机会,让他们父女两个分开一段时间,彼此都有成长。”
一路上,汪大夏吃不好,睡不好,唠唠叨叨:
“昨晚下大雨,电闪雷鸣,她往日被雷惊醒了,必定要爬到我们的大床上,挤在我们中间才肯睡,没有我们,她怎么睡?”
“她最喜欢南京的鸭油烧饼了,京城好像没有这个东西,她嘴馋了怎么办?”
“我不在,谁给她梳头?平日扯断一根头发我都心疼的要命。”
无论汪大夏如何哭惨,旁敲侧击,魏采薇娘心似铁,就是不肯松口回去,“她八岁了,不是八个月,你不要把她想象的那么脆弱。我像她这么大的时候,都已经——算了,不提这些,总之你要学会相信她,我们的女儿,怎么可能是温室里的娇花。将来我们都要走出她的人生,她过的如何,都得靠她自己。你当爹得学会放手。”
道理汪大夏都懂,但是无法接受,一天到晚长吁短叹。
魏采薇说服不了他,只得将他睡服。
去西北的路上,汪大夏没有一夜是旷下的,魏采薇新婚的时候都没有对他如此热情过。
送到嘴边的肉,那有不吃的道理?汪大夏来者不拒,抹干吃尽,两人都找到了久违的激情,乐不思女儿,就像度了一次迟到十年的蜜月。
刚开始两天晚上入住驿站,丁巫和陆缨还住在两人的隔壁,两人闹的太厉害了,吵得丁巫和陆缨无法安心入睡,干脆要四间房,汪大夏和魏采薇入住的房间的两边的房间都故意空下来不住人,免得动静太大惹人注意。
到了呼和浩特,已经是深秋,要穿厚重的皮袄。西北风席卷而来,将这座青山围绕的城市笼罩在一片肃杀之气中,飞雪漫天,青山变成雪山。
四人晚了一步,俺答汗昨天就已经病逝了,归化城目前由长子黄吉台掌控,这座模仿中原城市修建的城池是三娘子和俺答汗所建,平日大门敞开,欢迎四方来客,无论中原人还是蒙古、西域人都可以在城中自由贸易,不到十年,就成为西北最繁荣的城市。
但此时呼和浩特守护森严,只开了两个门,进出都要看通关文书并搜查商队。
边境也变得紧张起来,大明加强了边防,十一个互市地点全部关闭。
众所周知,黄吉台一直主张对大明强硬,俺答汗已经死了,天知道将来会变成什么样!
陆缨等人担心三娘子的安危,她和丁巫直接出示大明锦衣卫的身份,面见黄吉台,汪大夏和陆缨伪装成商人,在城外打听消息。
顺义王府。
黄吉台坐在父亲俺答汗的虎皮椅上召见陆缨和丁巫,他表情悲伤,客客气气的请两人入座,“我父亲去世了,讣告已经命人传到北京,给皇帝陛下和李太后。”
陆缨说道:“请节哀,我们一直尊敬俺答汗,想去大汗灵前拜祭。”
黄吉台带着两人到了俺答汗停放遗体的白帐,陆缨仔细观察,从外表上看,俺答汗走的很安享,并不是死于非命,但是……
陆缨问:“如何不见俺答汗的未亡人钟金哈屯?”
黄吉台面露难堪之色,说道:“此乃家丑,现在要给父亲办丧事,不易外传。”
陆缨说道:“钟金哈屯是大明封的忠顺夫人,我们要知道忠顺夫人身在何处。”
前世被当副镇长的老婆离婚后,崔向东愤怒下铸成了大错,悔恨终生!几十年后,他却莫名重回到了这个最重要的时刻!他再次面对要和他离婚的副镇长老婆,这次,他会怎么做?...
官场如战场,尔虞我诈,勾心斗角,可陆浩时刻谨记,做官就要做个好官,要有两颗心,一颗善心,一颗责任心。且看陆浩一个最偏远乡镇的基层公务员,如何在没有硝烟的权利游戏里一路绿灯,两袖清风,不畏权贵,官运亨通。...
普通人只要有机会,也可以封侯拜相。看王子枫一个普通的小人物,如何抓住机会搅动风云。每个人都可能是千里马。...
阴错阳差中,仕途无望的宋立海认识了神秘女子,从此一步步走上了权力巅峰...
官场,是利益的牢笼胜利者,在人间炼狱失败者,在人间监狱。爱与恨,恩与怨,熙熙攘攘,皆为利往...
性格嚣张的林飞扬走马上任镇委书记当天就得罪了顶头上司,让大领导颜面无存,差点被就地免职,且看这个嚣张到骨子里的家伙如何凭借孙子兵法和三十六计勇闯重重危机,智破层层陷阱,在官场上混得风生水起,扶摇直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