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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啪!”
网球拍在塑胶场地上滑行了一段距离,堪堪在底线停了下来,连他自己都因为重心不稳,身体失衡,向后狠狠摔了一跤。
“啊!”我妻结直虚假地惊呼了一声,嘴角却弯起了那样带着轻薄嘲弄的微笑,语气轻慢又烂漫,“没事吧,前辈?”
高村有些不可置信,那样细细的、瘦弱的手臂,怎么可能打出这样沉重的球?那个小学生难不成是什么怪物吗?!
他捡起了自己的球拍,有些磕绊地说,刚刚、刚刚只是意外罢了。
我只不过是大意了而已。像是连自己也一同说服了一般,高村迅速地镇定了下来,在自欺人这一方面,我妻结夏总是佩服他们这些人的。
“你这家伙,刚刚说什么崇拜我,都是假话吧!”他的眼神登时变得凶恶了起来,壮胆般大吼着,“接下来我可不会再让着你了!”
“哈哈。”我妻结夏笑着说,“前辈,好可爱哦。”
他甜腻腻的粉色眼眸在黄昏下融化,仿佛要叫人陷进去般粘稠又窒息。
“竟然以为自己能够得分,”他重复着,“真是太可爱了。”
连那带着笑意般的童稚声音里,都仿佛含着又尖又
利的冰锥,黏住伤口,在血里结冰,连同骨缝都一同被冻住。
只不过是一盘而已。
全部加起来也仅有24次发球的机会,即便加上交换场地的时间,在十五分钟内结束,绰绰有余。
在最后三局的时候,高村几乎无法动弹了。
因为知道接不住,所以干脆不去接了。
因为知道奔跑是徒劳的,所以干脆不去跑了。
网球拍接不住网球所以不需要了,网球落不到对方的场地上,所以也不需要了。
什么都不需要的自己,究竟为什么还站在这片场地上呢?
太阳死去了,天幕下一切都迅速地被拽进了漆黑的薄雾之中,蒙上了那样沉郁的阴影。
路灯效仿黄昏,铺设开涟漪般的光晕,一点儿没能罩上高村的身和心,他怔忙地、闷声不吭地站在网球场上,比一尊石雕更沉默。
最后一局是高村的发球局。
我要结直将那颗脏旧的网球抛了过去,金黄色的小球滚动着,停在了高村的鞋边。
宛如旧事重现。
“5-0,到你发球了哦,前辈。”
当我妻结直微笑着说出这句话时,他自己也微微一怔,觉得眼前的场景有些似曾相识。
啊啊,对了,是切原君。
已经过去几个月了,我妻结直仍然没能忘掉那个网球笨蛋,只不过让他有些遗憾的是,切原赤也后来再也没有出现在他的面前过,而当初他也没有去问切原赤也就读的小学。
今后的相见或许只能靠命运的安排了。
不过,他很好奇,当初的切原君选择了继续比赛,那么眼前的高村呢?
是会像笨蛋一样坚持比赛,还是学着做个聪明人,老老实实地别让自己受苦?
到底跟当初的切原君不一样,高村把自己的身体保护地很好,一点儿都没受伤,仍有抗争的资本。
“我弃权了。”
从高村口中流淌出的话语并不叫人意外,却实在让我妻结夏有些失望。
或许是因为曾经收到过惊喜,以至于他也期待着,能有不曾预料过的结局发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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