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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友力?这也是你家乡话么?”苏年奇道,“这是什么含义?”
“意思就是,老婆你最厉害,”他语气夸张地补充,“比我厉害多了。”
苏年在他怀里“哼”了一声,满意地眯起眼眸。
纪方酌现在已经完全不在乎与苏年争个口头胜负了,这只小狐狸和那团不识好歹的毛茸茸可不一样,他的狐狸口嫌体正直,心软又好哄。急了闹点可爱的小脾气,开心了,就软在他怀里面撒娇。
他把苏年抱回空无一人的堂子里,将他放在擦拭干净的桌上,让他坐在上面,然后掐过他的腰去与他接吻。
苏年拢在肩上的外衫被揉得凌乱,斜斜地挂在手臂上,露出玉润的锁骨和颈项。
“你……唔嗯……”
男人伸手捧着他的脸,稍稍粗粝的指腹在他下颌摩挲。
炙热的气息长驱直入,水声黏腻发响,在夜里,格外地清晰和暧昧,窸窸窣窣地夹杂着衣料摩擦的声响。
他被亲得浑身发软,手臂环在面前人结实的背脊,几乎挂在了对方身上。
直到紧贴的额头分开,他抵在男人肩膀上剧烈地喘息,抬起头,看见纪方酌眼底一抹暗色。
他的眸色原就深邃,此时像是被什么点燃了一样,翻涌着波涛汹涌的黑色的海水,苏年只是靠近,就觉自己快要溺入海底。
他心中发慌,呆呆说道:“要沐浴吗……”
纪方酌却揉揉他头发,帮他把散乱在额前的一缕捋到耳后。
他嗓音干哑:“你……你先去洗吧。”
苏年却仍俯在他胸口,羞极了似的不愿抬头,嗫嚅说了句什么。
“……什么?”纪方酌没听清楚。
“我说,”苏年鼓起勇气,双颊绯红,声音轻轻地,“要不要一起。我帮你……”
纪方酌感到自己脑子里想方设法绷紧的那根弦,啪地一声,骤然断了。
[1]白居易《问刘十九》
第一回合
苏:Σ(°△°|||)︴
纪:(*▽*)
第二回合
纪:(づ ̄3 ̄)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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