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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会带着他的人,一起璀璨下去。
项隽舟见他沉静思考的样子,以为他听进去了——项隽舟的心思瞬间迅速转动,他必须恢复一点活动空间。
暴露在这里的空气中,他已经开始精神涣散、呼吸急促,这原本是他为祁粲准备的,能更好地让他精神崩溃,让脑内意识无法抵抗,直接对外敞开一些信息。
结果现在却被他吸进去了!项隽舟明显感觉到毒素已经开始侵入他的呼吸系统,但他不能表现出知道这里有毒,更不能表现出他知道这些仪器是做什么的。
祁粲不可能知道他的意思,那个哑巴就更不可能知道,他们都只不过是被他愚弄了很多年的玩具,何况他手中还有最后一个杀手锏——
只要等下他找到机会…项隽舟在电椅上动了动,用那张凹陷了半边的脸无奈地笑一下:“你是不是误会了什么,阿粲?来,先把我放开。”
他声音放低,“你想想你母亲、项凝——我姐姐!她难道愿意看到我们亲人互相残杀?这其中一定有——啊啊啊啊啊啊!”
尖叫声突然撕破浑浊的空气。
——祁粲打开了仪器的通电,瞬间打遍他的全身。
祁粲的表情依旧很平静。
那些精密的仪表显然还能使用,头皮电流瞬间加大,随着此起彼伏的惊恐尖叫声,监测器上的波频也开始起起伏伏地变化。
此时如果识别项隽舟的神经信号,那应该全屏都是恶毒的咒骂。
但祁粲并没有学习他那一套脑控技术。
也对项隽舟的脑子毫无兴趣。
所以他只是单纯地打开了电机,单纯地放电,从客观视角来观察自己当年经历
了什么,然后在心里准确评估怎么让他死。
祁粲对那些脑电波的数据并不感兴趣,他只是淡漠地看着项隽舟面容扭曲,坐在电椅上瞬间打直,痛苦狰狞,四肢开始痉挛抽搐。
没有什么比同态偿还更能让对方感到痛苦和屈辱。
祁粲却并没有产生出什么欣赏、或是愉悦的心情。
——当然,他又不是变态,他对电别人没有兴趣。
他只是沉静的,像看动物一样看着项隽舟。
然而这样的目光却彻底让那个藏在人皮下、藏在人后的小偷彻底崩溃了伪装,露出了不堪的、粗鄙的、阴毒的内里——
“祁粲、你妈的!这这个没娘养的东西!”
“啊啊啊啊啊啊啊!”
声音里已经是完全的恐惧和怨恨。
项隽舟那张本就被打变形了的脸,开始剧烈扭曲——原来戴上电极感应器的触感是这样的,他的大脑接受着高强的电流,原来像是被生生割开一样,在脆弱的脑神经上来回磨磋!
而这曾经是他施加于别人身上的!
前所未有的屈辱感席卷而来,项隽舟开始失声大笑、被电打得浑身剧烈抽搐,绑带也在他身上勒出了血,神色逐渐癫狂。
哈哈哈哈哈——
哈哈哈好!你们他妈的等着——
不过是两个被我玩弄在股掌间的毛头小孩,他还有——
“啊啊啊啊哈哈哈、哈哈哈!”
祁粲已经起身,挡住了时听好奇但又惊恐的视线。
时听的心里是痛快的,可这扭曲一幕还是让她觉得害怕,然后不由地去想当时祁粲又会是什么样的——他的情况甚至更糟糕,他上来就被弄瞎了眼睛,什么都看不见,什么都不知道,就这样被拉进深渊。
祁粲却半阖着眼,低下头,捂住了她的耳朵,阻隔身后剧烈的求饶和终于破溃的咒骂。
“我没有这样。”他轻声告诉她。
时听在他手心底下,抬起脑袋,眨了眨眼。
祁粲眉目间带着倦怠意味,但依旧高冷,“我都扛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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