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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你、你……”
“我什么我?我说的不对吗?”
叶老娘哪里能说不对,她只不过是无理搅三分罢了。
叶汉生从叶老娘的谩骂声中知道了宁秋娘和宁岳的对话后,对宁秋娘越发和顺起来。
虽然没了叶汉生做工赚的钱,但家里的氛围一改之前的鸡飞狗跳,变得和缓起来。
村里的学堂再次开学,宁岳除了上山,没事时就在学堂不远处听着里面的读书声。
叶秋熙被他娘带去了皇都,说是给她找了一位大师傅,学女工。
宁岳不理解,叶秋熙又不是女人,学什么女工。
石头十分理解地说:“可是他是小哥儿,跟女人一样要成亲生子的。”
宁岳感叹,这真是一个神奇的性别。
再见到叶秋熙时,已经是冬天。
“阿岳,我回来啦,有没有想我呀。”
叶秋熙带着兔毛围脖,站在他面前笑得眉眼弯弯。
宁岳嘴角不自觉上扬,眼里闪着自己都没察觉的温柔。
“阿岳,我带的这个围脖好不好看。”
小哥儿眼眸明亮清澈,如同熠熠生辉的星光。
“好看。”宁岳答道
想到春天里的一窝小兔子,他又问道:“怎么没做背心?不够吗?”
叶秋熙捋了下毛绒绒的围脖,不好意思地说:“兔子太可爱了,养着养着就舍不得杀了。”
“没关系。”宁岳眉眼间带着如同春日化雪般的笑意,柔声道:“喜欢就养着玩好了。”
叶秋熙拿出一个荷包送给宁岳,说:“这是我学会刺绣后,绣的
寒冬腊月里,宁岳穿着一身不合身的破旧薄袄,站在冰冻的湖边,面容冷峻。
他偿试着调动冰系异能,却怎么都不行。
明明感觉到冰系异能的波动,为什么就是不行?
“宁、宁岳,你、你也要捉鱼吗?”
石头两手抄袖,胳膊肘上挂着一个木桶,缩着脑袋,冻的话都说不利索了。
宁岳目光从他身上扫过,回道:“不。”
石头已经将木桶放下,他在找哪块石头更放便他在冰上砸出洞。
闻言,奇怪地看了一眼宁岳,说:“那你站在这干嘛?你脸都冻红了,万一发烧可不得了。”
“不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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