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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什么时候不去,偏选这个时候去?!”才怨完,立即闭嘴。他这是在干么?迁怒?
贝海卢也很诧异。
“半年前就排的行程了,怎了啊你?钦,你跟可掬……别玩……完了……”又是一串头尾掐不到一块儿的嘀嘀咕咕。
下想继续虐待自己的耳朵,耐性也完全告罄,管墨磨磨牙,索性结束这通电话。
“算了。”
“算什么算?欵……说清楚一点呀……要跟我算什么?”
“等你回来再说了。”随意扔下这句,思绪更见紊乱的他收了线,心中的疑雾下但未能解开,反而更浓厚了。
为何一听到他跟她兜在一块儿,贝海卢会这么乐?
隔了两天,拓跋可掬咽下恶劣的情绪,主动出击,因为某件事,她一定得眼他谈过,可是心中的胆怯却不知怎地挥之下去,所以她赖着佳芯的支持跟勇气,生平第一次,这么死皮赖脸的追踪一个男人。
“他可不可以别这么逍遥自在呀?”瞪着被众星拱月的那个男人,陈佳芯一睑的不满与下悦。
现在一看到他,尤其是他那张招牌笑脸,她就很想上前去呼他一巴掌。黑心男人,都罪恶满盈了还敢笑?随便笑一笑也就罢了,有必要笑得这么魅惑众女吗?
“其实,他好像没有很开心。”完全是不自觉地,话就这么溜出口。
“嗯?”
“他的笑比平时还要假。”睨了下以为然的好友一眼,拓跋可掬咽下吞吞吐吐的观感,贪恋的目光偷偷瞥向他。
他的确是在笑,唇角上扬,神情也不见黯淡,任何人都会觉得他很享受被拱在峰顶的滋味,偏她不这么想。
不知怎地,她在那双幽黑的瞳眸里,见不到他惯常的意气风发,甚至,她隐约瞧见浮掠在他眼底的冷冽及阴沉,尤其,当他发现她也在现场后,那份冷意透过两道直射而来的目光狂猛地袭向她周身。是她的错觉吗?他在看她,也在瞪她,更像是在——羞辱她?
她不敢跟陈佳芯直言,伯此刻对管墨完全采唾弃政策的好友不但无法认同,反而会骂她自做多情。
“吱吱喳喳地,你在说什么?”心情坏到极点,陈佳芯连带地口气也冲得很。“干么呀?声带被人给切啦?连我家后院的蝉都比你叫得还要大声哩!”
“我……”
“什么啦?”
“没、没什么。”将话吞回肚里,她朝好友苦笑道。
因为骨子里的义气,也因为最清楚她跟管墨之间的来龙去脉,佳芯相当替她抱不平,先前对他只是隐性的不屑与不齿逐渐发酵,现在已经是一听闻他的任何讯息便大肆挞伐,除此之外,佳芯的情绪不稳还有另一个原因——
“你什么时候的飞机?”
闻言,陈佳芯的脸色霎时一片黑沉。
“讨厌,我心情坏透了,你还一针见血的直戳着我的痛处,怎么?是非得要时时提醒我离情依依不可?”“哪时啦?”佳芯以为她不在,她的心情就很好吗?“后天。”“这么快?不是还有一些资料没备齐?”
“他们急呼呼的想将我送出去和番,你以为那些鬼资料能挡得住他们的神通广大?哼,就算是要用偷渡的,他们也绝不会迟疑……算啦,别再提我的事了,反正无济于事,现在你的事第一啦!”“啊!”好下容易才松了一口气,马上她又面临抉择关卡。“走呀,都已经来堵人了,还扭捏什么?”“……”她无言以对。佳芯什么时候这么观察入微了?
“干么,你想打退堂鼓?”白眼一瞪。“是谁信誓旦旦的说她可以面对这一切,绝对可以跟他当面将事情给说清楚,绝对不会当瘪三?”
百忙之中,一听到可掬的“新发现”,便下由分说的拖着犹豫又善变的她来这里抛头露脸,以求图个确实的end,别说待会儿回家后可能要面对的三堂会审,光看麻吉这副怯怯喏喏的畏缩相,陈佳芯就不由得气结。
“是……我……”
“废话,不是你,难不成是我呀?”
“可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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