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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野外经验丰富,来之前就准备好了一切可能用到的东西。
张胜看江时的眼神越发和蔼。
只是眼看着他要将捕兽夹取下,刚刚开口的人又一次打断他,“你等等!这伤口看起来挺严重的,你没经验还是别乱动了,等保护站的医生过来。”
江时被喊停,终于没忍住看过去。
对方满脸认真看起来不像是在针对他。
但江时摸了下兔狲已经被冻的冰凉的后退,十分礼貌且不容拒绝道,“你如果想要它这条腿彻底坏死,可以继续阻拦我,但我不会停。”
说完,一把拿过药箱,取出绷带止血药,再喊了张胜,两人掰住捕兽夹一个用力。
小兔狲嗷的一嗓子,疼的全身都在发抖。
但疼归疼,它全程都盯着江时,没有半点要躲的意思。
无论时接下来清理伤口,剃毛,甚至是最后的上药包扎,小家伙眼里都只有江时,乖乖巧巧。
除了疼的时候叫两下,半点也没有挣扎反抗。
一开始大家还紧张兮兮,等看见兔狲在江时手里这么听话,紧张就变成了诧异和茫然。
伤口终于包扎好,中途进来发现完全用不到自己的兽医忍不住出声感叹,“这小兔狲该不会是个假的吧。”
医生的话让众人纷纷回神,刚才说话那人看了江时一眼,脸色难看,冷哼一声回到自己床上。
没人注意到他,医生一边夸江时急救手法熟练,一边要给小兔狲再检查一下。
结果刚靠近,兔狲就一头扎进江时怀里。
小家伙害怕的发抖,江时连忙将其抱起安抚,“好了好了没事,这个叔叔是好人。”
哄孩子一样的语气让众人莞尔。
“别说,小江虽然是第一次出野外,但动物缘是真不错,我还没见过谁能跟他这样似的,能被第一次见面的野生动物这么信任。”
医生啧啧赞叹,江时只笑了笑转移话题,“保护站还有空的笼舍吗?先把小兔狲安顿了吧。”
正巧张帆带着保护站的副站长过来,闻言连忙道有,一行人又转移到野生动物的笼舍去。
只是到了笼舍,小家伙怎么都不愿意从江时身上下来。
小爪子勾着江时的衣服,一松开它就“嗷嗷嗷”的叫,活像即将奔赴刑场……
大半夜,一群人在笼舍前努力了半个小时,小家伙不仅还挂在江时身上,甚至还钻进了他外套里面,脑袋塞进胳肢窝。要不是衣服穿得厚,爪子指定扣肉里。
副站长气喘吁吁的叉着腰,“不是,小江你给这小家伙喂什么迷魂药?怎么就非你不可了?我搞救助这么久,还没遇到过这种情况呢。”
江时满脸无辜,“要不我舍弃一下这件衣服?”
眼看着在江时说完又开始“嗷嗷”叫的兔狲。
副站长无奈扶额。
“算了算了,你先带着,等明天早上再说。可能小家伙把你当妈妈了,你先安抚他一晚上。”
又想了想,“你晚上带着他在宿舍要是不好睡的话,去我办公室?”
小兔狲本就怕人,确实不适合去人多的宿舍。江时无奈点头,“麻烦副站长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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