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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周六回来陪您一天行不行?我们周末还有好多活动呢,有时候还想去图书馆看看书。”高压在前,玉锦的声音都变得没有多少底气。
奶奶脸色瞬间又拉了下来,“学生的任务就是学习,成天参加什么活动。再说,我现在身体不好,还指望你回来做点家务呢。你都19了,还这么不懂事?”
这话说得就很重了。玉锦脸色通红,什么也不说了。提到身体不好,那就是死结,除了服从,别无他法。
从此,玉锦开始了周末回“家”的生活,奶奶还和她小时候一样,风里雨里,坚持不懈地做一日三餐,玉锦要帮她做家务,一伸手,便被她挡了回去,玉锦很泄气,早就知道会是这样,说什么回来帮忙,鬼才信呢。
不久,奶奶“追魂夺命剑”的第三招就又杀了过来,她要玉锦辞掉校广播站的“工作”,专心学习。
不行!玉锦的火气腾地一下就被点燃了,斩钉截铁地说:“我在广播站干得好好的,上学期期末还给我评了个先进呢,为什么要辞?再说,现在找工作很看重学生的实践经验,校广播站就是最好的地方,多少人削尖脑袋都想进去,我要是出去,再想回去可就难了。”
“你是学生,学生只要学习好就行了,别的都是点缀。”奶奶端坐在沙发上,缝她自己的一件旧秋衣,边做活儿边说玉锦。
“才不是。”一而再、再而三的进攻让玉锦无法忍耐,奶奶这个教师的职业真没有白做,这所大学里有几个老师是同乡,自然也是奶奶任教的那所中学毕业的,有一个还是奶奶教过的学生呢,让他们帮忙打听姓方的男同学,应该不是什么难事。可这种“打听”已经如影随形十几年,她受够了,有什么不能直接问她的,要费尽周折找个外人去问的?
她决定撕破窗户纸,站直了问奶奶:“您是不是打听过方载了?他是在广播站没错,可我们就是普通的同事关系,您为了这个让我离开广播站,我绝对不答应。”
奶奶有点意外,“翅膀硬了,敢跟奶奶说不了。”
她放下秋衣,摘下老花镜,看着玉锦,眼睛里透出锐利的精光,丝毫不像她那个年纪的老人,“对,方载,他叫方载,好像是个不错的孩子,可是,锦锦,他家在外省,你们万一发展成恋爱关系,你就有可能跟着去他那个省份,奶奶绝对不能让这样的事情发生。”
“哎呀不会!”玉锦气急,手摸着心口喊道:“我发誓,和方载不会谈恋爱,如果和他谈了,就让我毕不了业,门门挂科,出门被车撞死!”
奶奶扔下秋衣,把玉锦拉在怀里,阻止了她口不择言的赌咒发誓,这样的话光是听一听,就觉得耳朵疼,这比诅咒她自己更让她心痛啊!她一下一下地抚摸着玉锦的长发,手指的粗糙和头发的丝滑形成鲜明的对照,“不是奶奶总逼你,奶奶这是为你好,女孩子跟男孩子不一样,不管什么时候都要步步谨慎,你要是跟着他走,就等于把这辈子交到人家手里了,离家几千里,到时候奶奶的眼泪恐怕都要哭干了哟。”话语的后半句,音调已经几近呜咽。
玉锦的心像角落里放了半个月的皮球,丝丝往外漏气,她完全相信奶奶是“为你好”,但是如今在这世上,她最不想听到的话就是“为你好”,这句话像一道法力无边的符咒,追着她贴了19年了,贴得她六神无主,什么都做不成,有苦难言。
好在,她是不会和方载谈恋爱的,这个基本点她觉得没问题。在她的坚持下,奶奶犹豫了很久,总算难得地妥协一次,答应她继续留在广播站。
租房之后,就算在省城有“家”了,肯定要邀请同学来玩。朱朱是最先接到邀请的,虽然她们周一至周五都可以厮混在一起,但周末的时间可不一样的,这个时间才像是娱乐休闲的大餐,工作日的厮混至多算是餐前的小点。
玉锦单独有一件卧室,她和朱朱两个人呆在屋里,朱朱依然扯着大嗓门肆无忌惮地对年级的男生评头论足,两人的笑声不时溜出门缝,直往客厅里钻,引得奶奶来推开门,说:“乐什么呢,俩傻孩子,出来聊吧,屋里多闷气呀,客厅我给你们准备好多好吃的呢。”
“不用不用,奶奶,我们在这儿就挺好的。”朱朱摆手。
“哎呀来吧来吧,奶奶也怪闷的,出来聊,奶奶也跟着乐呵乐呵。”
玉锦和朱朱只好挪到了客厅,水果和饼干已经琳琅满目地摆了一茶几,可是小磁场变了,聊天明显没有刚才那么欢畅,奶奶就在一旁坐着,手里忙乎着家务事,时不时地递过来一句话。就这么不尴不尬地说了一会儿,朱朱又讲了年级一个男生和女友闹分手的趣事,看奶奶在一旁笑,便问道:“奶奶,您也觉得我们同学特搞笑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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