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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老爷一心想要攀附权贵,但却没能攀附上。
乔棣棠看向了纸上的泰平伯府和诚王府,提笔将这两个府邸圈了出来。
泰平伯是自己的父亲,照理说他应该和苏家没什么关系,可他为何要让苏老爷进去。还有诚王府……苏老爷不过是一介商贾,怎么会认识王爷这样身份的人,若真的认识,又何须四处拉拢关系。
难不成罗幕认识的男子和这两个府邸有关?
乔棣棠看着纸上圈画出来的两个府邸,又补充道:“再让人查一查泰平伯府和诚王府二十岁左右的年轻公子哥中有何人在前年九月份去过云城。”
她顿了顿,又道:“还有……这些人有没有养过外室。”
青儿听出来自家姑娘情绪不太对,知晓她又想起了苏家大姑娘,连忙应道:“是。”
这一次青儿很快就查到了一些信息。
“咱们府上的大公子曾在那个时间去过云城。”
乔棣棠重复了一遍:“大公子?”
青儿口中的大公子是泰平伯的长子,也就是她同父同母的兄长。
兄长生下来没多久老夫人就想要将他抱去自己的院子里,母亲没同意,二人因为此事生了许多不快。但那时外祖父尚在,尉迟家没有倒,老夫人也没敢太过分。
到了后来母亲又怀上了她,外祖父突然去世,老夫人以母亲不便照顾孩子为由再次想要将兄长抱走。母亲那时沉浸在外祖父去世的悲伤中,又有父亲在旁帮忙,母亲没能阻止此事。
后来兄长便一直在老夫人身边养着。那投奔伯府的表姑娘也在老夫人院子里。这一来二去的,二人熟悉了许多,兄长也更亲近表姑娘。
当年母亲和泰平伯和离,只将她带走了,她的兄长留在了伯府中。母亲走时,他刚刚入学,年仅六岁。那时他站在那位表姑娘身边,痛斥母亲的行为,坚决与母亲划清界限。
那模样和他们那虚伪的父亲一模一样。
这么多年来她也从未见过他。
青儿:“对。”
乔棣棠皱眉,他跑去云城干什么。
“他去做什么了?”
青儿:“据府中人说是视察伯府的产业。”
乔棣棠抿了抿唇,张了张嘴,又闭上,最终还是问了出来:“他可有豢养外室?”
青儿:“奴婢没打听到大公子养外室。”
乔棣棠沉默良久,又问:“除了他之外还有旁人去过云城吗?”
青儿摇头:“泰平伯府能打听出来的只有大公子去过,其余公子不清楚。至于诚王府……奴婢没能打听出来。有人说诚王也曾去过云城,但暂时没查出来证据。”
乔棣棠明白青儿的意思。很多世家公子的行踪都是保密的,不轻易对外人透漏,很难查出来。尤其是王爷的行踪,断时间内更是查不到分毫。
乔棣棠:“豢养外室呢?”
青儿:“听府中的下人说,咱们府中的二公子好似养了个外室。”
乔棣棠脸上流露出来一丝嘲弄之色,不是一家人不进一家门。
不过,从罗幕和苏老爷从前的反应来看,她觉得是泰平伯府的人的可能性不大。但她离开伯府多年,对伯府中的人了解不多,也不能完全确定这一点。而且,罗幕和苏老爷一直对那男子的身份闪烁其词。
难不成……
想到这里乔棣棠的眼睛微微眯了眯。
“诚王府呢?”
青儿:“外面关于诚王殿下的传闻特别多,都说诚王是所有皇子中最不成器的一个,风流成性,眠花宿柳,跟他有牵扯的姑娘太多了,这里面有没有苏姑娘还有待查证。”
乔棣棠眼眸微动。
诚王这个性子倒是极有可能会养一个外室。
不过,那男子家里人去闹的时候称呼“老夫人”。诚王的嫡母是太后娘娘,或许是怕人知晓身份的化名?若那老夫人是泰平伯府的老夫人,倒也能说得通。
“继续查泰平伯府,还有诚王,不过要小心一些,莫要被发现了。”
青儿:“是,姑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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