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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个被称作「霍总」的男人正是这家会所的老板,四十岁上下的年纪,头髮梳得油亮,见秋池走进来,他开门见山地问:「小秋啊,你跟楼下那两个人认识?」
秋池不知道该怎么回答。
想了想,才说:「算不上。」
姓霍的男人闻言笑了笑,捏起茶盘上的一只小茶盏轻轻一晃:「既然认识那样的人物,有困难就向他们开口嘛,何必来求我帮你跟周老板搭线?」
「还好周老板是个很大度的人,不然真的吵闹起来,搞不好到时候连我也要丟了面子,」他仍然在笑,「你说是不是的?」
秋池听出了他话里责备的意思,他低下眼:「对不起,我不知道……」
「好啦,」霍总打断他,「我也是看你现在混成这样子,真是很可怜的一个人,而且你这样眼巴巴地跑过来求我,我总不能不帮你,是不是?到底以前你是在我手底下出的事情,这次我是真想拉你一把,但是你自己没把握住,也是没办法的事情。」
秋池听见他嘆了口气:「把衣服换了,早点回去休息吧,这天也怪冷的。」
秋池知道他的意思是让自己別再待在这里碍眼了,离开包间后,秋池去卫生间里把那套员工服换了下来,然后把衣服还了回去。
会所外风很大,秋池下意识地裹紧了身上那件略显单薄的呢面夹克外套,这件衣服显然並不符合今天的气温,但这件是他衣柜里唯一一件拿得出手的冬衣,也是他考上大学以后老妈买的他的第一件礼物,他每次都穿得很小心,所以到现在看起来还有些新样子。
这地方实在太偏了,再加上这个时间点,公共运输早就停运了,首都的物价一向高得惊人,打车的价格当然也不例外,更別说三更半夜从郊区打车回市区,秋池估计自己现在身上的钱就算加起来都不够付车费的。
秋池低头看了眼时间,呼出一口带水雾的热气,心想只要再等几个小时,天亮时大概就能等到最早的那班地铁,早班时间可以提前跟领班请个病假,他难得缺勤,缺这一会儿大概还能求人家给通融通融。
於是他再度裹紧了外套,下定决心朝着地铁口的方向走去。
夜里风大,路上几乎已经看不见行人了,就连过路的车辆都很少,好在城郊的公共设施保养得很不错,一路上路灯都是好的。
秋池沿着人行道走,忽而看见前面不远处的路灯下飘滚着落下来一把粉尘似的东西,紧接着又有一粒「粉尘」掉落在他肩膀上,他这才反应过来——
下雪了。
今年首都降水很少,初雪也很晚。
秋池开始感到了冷,他站在这场姍姍来迟的初雪之中,感觉自己抖得像是被风卷着在马路上越滚越远的一只巨大的垃圾袋。
直到这时秋池才后知后觉地感到了几分难堪与无措,他想起了傅向隅看自己的眼神,大概是认出他来了,也或许是为了还他那一夜的人情,因此顺手「搭救」了他一把。
正当他站在原地发呆之时,身后忽然有两盏车灯由远及近地打在了他的身上。
秋池听见车轮压着柏油路面驶过的声音,然后那两盏明亮的车前灯照的自己的影子从高到矮、从细到胖。他以为这辆车会像之前那些过路的车一样从他身边匆匆驶过,可出乎意料的,这辆车竟在他身旁停了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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